“好了，已经到了，你去找那臭老头吧，他就在前面。”墨老头说完就闪了。
楚河的目光打量着这片奇异的地方。
银白色的圆月挂在半空，占据了这片天空的八分之一。
月亮下面还有一颗枯树，高度大概在两米到三米之间。
枯树再过一段距离就是一个悬崖，深不见底。
靠近悬崖的地方是一片岩石，再过去往枯树过去渐渐过渡到一片草原、灌木，再到峭壁，峭壁上面扎根了一些树木，像是人为种上去的。
树木之间还有一些水从峭壁的缝隙流下，然后顺着沟渠流淌。
这颗枯树也像是人为种上去的，周围还有一些石柱，一共八颗，环绕着这颗枯树。
看过《周易》的楚河觉得这八根柱子应该代表了八个方位。
那么答案就显而易见了，这应该是一个阵法，人为制造的一个阵法。
此时，白老头正站在枯树下面，双手背在身后，望着前面的月亮，只留给楚河一个背影。
楚河把背包和吉他盒放到旁边，然后走到白老头旁边道：“白老头，别装深沉了，快给我解释这是哪里？”
白老头转过身来，看向楚河道：“臭小子，来了？这里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深渊。”
楚河有些惊讶：“深渊？你不是说深渊就是虚空吗？这里是虚空？可虚空不是……”
白老头伸手制止了楚河的话：“深渊和虚空有关，但深渊并不是虚空，深渊是虚空的源头。”
“源头？”
“是的，你有没有看出来，这里其实蕴含了一个阵法？”
楚河皱着眉，“我只是听说过有奇门遁甲，但是阵法这东西我一直不太认同，毕竟没体会过也没听说过阵法在现实中有应用。”
白老头继续转过身去，看着天空的圆月道：“现在阵法的作用已经不太明显了，反而是机关术还在继续传承着，因为机关术是不需要用到灵气的。”
楚河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还灵气，我这是进入玄幻世界了吗，按道理这里是科幻才对啊。”
白老头抬手给楚河一个爆栗，“存在的就是合理的，合理的就是科学的，玄学是真实存在的，所以它就是科学的。”
“哟，说话还一套一套的，白老头，你什么时候学会了这手啊？”楚河嬉皮笑脸地道。
“笑，笑，就不能严肃点嘛？我这正在说正事呢！”
白老头难得这么正经，所以楚河也不开玩笑了，安静地听白老头讲。
“地球的灵气已经将近枯竭了，你可以回顾这几年，是不是天灾不断，气候反常？”
“可这不是因为环境恶化的原因吗？因为人类活动，不注重生态环境，所以导致生态链断裂。还有空气质量下降，臭氧变得稀薄……”
“行了行了。”白老头制止了楚河的话，“你说的这些我都不太懂，我只知道地球的灵气变得稀薄，现在这个阵法已经难以维持了。”
“所以？这个阵法和灵气枯竭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没关系我会说嘛？你真笨！”
楚河有些无语，“那你倒是说什么关系啊。”
“你一直打断我的话，我怎么说嘛？”
楚河瞪大了眼睛，“我是看你没有继续说下去我才问的好吗？”
“我那是在酝酿，你懂不懂？”
楚河无奈地说道：“行行行，我错了，我不打扰你了，你慢慢酝酿。”
白老头又继续看着半空的月亮，“这个阵法是用来沟通地球天地灵气的，但算起来也只是一个辅助阵法，真正的大阵在这个悬崖之下，因悬崖深不见底，故名曰‘深渊’。”
说完，白老头顿了顿，看向楚河道：“你知道这附近是什么地方吗？”
楚河有些疑惑，想了想，没有什么印象，所以摇了摇头。
“那你知道姜子牙封神吗？”
提到这个，楚河就恍然了。
他在搜太白山的时候，知道这附近是bao鸡市，bao鸡市还有个qi山县，正是周王朝的发祥地——西岐所在地，亦是炎帝的生息地。
传言，当初姜子牙封神就是在西岐进行的。
“你是说这里是姜子牙封神的地方？可传言姜子牙封神不是在扶风吗？”
“你不是信仰科学的吗？怎么会相信真的有姜子牙封神？”
楚河有些无语，“没有这事儿那你还说什么？”
“有没有我不知道，或许有吧，反正这个地方确实是姜子牙弄出来的。”
楚河张了张嘴，没有说话，还是静静地看白老头装/比吧。
“这个大阵，引动地球天地灵气，注入下面的深渊大阵，从而在太阳系尽头构建起虚空之地，用来防范外来威胁。”
楚河眨了眨眼，心想：我怎么就这么不相信呢？太扯/淡了。
白老头也看出了楚河的想法，“你别不相信，虽说这的确有点扯/淡，小小一个地球，灵气本来就没多少，怎么可能维持这么一个大阵法。”
“其实，深渊只是能量传送，真正的源头在太阳中心。”
“万物生灵皆受日月之气，也正是日月之气，才孕育了万物之灵。所以地球天地灵气之源在于日月。而月亮本不发光，乃是反射太阳之光，所以说到底，这天地灵气来源于太阳。”
“所以，引动的天地灵气其实就是个媒介，能量从太阳出发，成天地灵气，注入深渊之地，深渊之地又引动太阳能量，在太阳系尽头构建虚空之地，这就是一个循环。”
说到这里，白老头停了下来，看向楚河。
楚河正一脸懵/逼的看着他，他听故事听的正爽呢，所以抬手示意了一下：“继续啊。”
“咳咳，我口渴了。”
“……”
楚河从背包里拿出自己的保温瓶，递给白老头。
这里完全和外面的温度不同，这里很温暖，不冷不热，结成冰的矿泉水也快融化了。
白老头喝了口水继续道：“所以现在就是，天地灵气变得稀薄了，这个循环也快维持不住了，到时候没了虚空之地的保护，太阳系很可能会面临危险。黑暗森林体系知道吗？”
楚河想了想，他记得这个好像是《三体》里面的名词，所以试探地道：“你是说三体里面描述的黑暗森林体系？”
白老头点了点头道：“其实有没有外星人我们也不确定，但是，既然地球能够孕育了我们，为什么就不能存在另一个‘太阳系’孕育了它们？就算这个概率很低，但是宇宙这么大，到底有多少文明，谁知道呢？所以为了以防万一，我们才构建的这个虚空之地，虽然不知道能有多少作用，但至少也是一层保护。”
楚河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当初奥罗金帝国穿越虚空之地可是废了好一番功夫都没能过去，那个时候的奥罗金帝国可是早就拥有了跨星系的能力。
所以虚空的作用是毋庸置疑的。
-----------
作者：这段剧情纯属瞎扯/淡，请不要相信，剧情需要，不要较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