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翊单在收到妹妹的短信有点摸不着头脑,他这妹妹平时也就离他有点距离,还对他毕恭毕敬的,感觉他是什么不可触犯的怪物似的。
现在还说有东西给他,有什么东西在家里不能给,还非要跑那么远。
虽然心里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去了按照地址应该就在这附近了。
邹翊单慢慢走到一栋洋房前,按铃等着。
门自动开了,里面柔和的灯光照在他身上,又为他平添一份温柔。
里面的家具上还蒙上了白布,呼喊了几声没人应,邹翊单自己慢慢往楼上走,房子最上面是个阳台,整个都是,旁边有个小屋,地上还有一大片的鬼画符?
邹翊单越来越摸不着头脑了,越是不知道心里就越急。
突然窜出了十几个穿着奇怪人把他团团围住,来时的路也被堵上了,这时邹琪娜从众人中间走出来,穿着同样怪异,定睛看着他。
“邹琪娜你做什么?我可不信你这个样子是要给我什么东西。”
“伟大的神明大人,您放心我们不会伤害您的,想必您被困在人类小小的躯壳里一定很痛苦,我等愿意助您回归本体重获自由,这,就是我等要给您的东西。”
邹翊单微微皱眉,反驳道:“邹琪娜你魔怔了?我只是你哥不是什么神,身体里没有神明。”
“您不必担心,不会痛苦的,请站在法阵中间。”
邹翊单现在可以否定这一定不是他那高冷的妹妹了,他想要转身离开,但是他肯定打不过这么多人,而且还不确定这些人武力如何。
“拜托您移步,如若不肯,我等会代劳。”
……去你妈的!
接下来几个人上前想要按住他,好歹也是个上流家族的继承人,武功什么的必须要熟练掌握。
但是双拳难敌四手,并且他也没料到这些人武功很高,一两个人他还能对付,但是一群人就明显处于弱势了。
很快,他就被按在法阵中央,鼻子离地面很近,能清楚的闻到地上的血腥味,一时间恶心无比。
邹琪娜拿着一把刻着铭文的刀,慢慢的把自己的血放出,点在邹翊单额头,画了个符文,随后又划开邹翊单的心口,伤口呈十字,随后拿出一支笔蘸取交叉的那点血液,在邹翊单的嘴唇上画了起来。
嘴里念叨着一些听不懂的话,最后在鼻尖画了一笔。
本来没画到的肌肤上都像是藤蔓一样长出了符文,咋一看与地上的无异。
那些堵门的人去拿了一支和长剑差不多大的灰色尾羽,羽毛根部呈刀状,似利剑,有种强大的威压。
邹琪娜拿着羽毛,用锋利的那边对准邹翊单心脏的交叉点刺下去,邹翊单极力反抗,羽毛差点有所偏差,索幸无碍。
邹翊单作为林月微以后的一大助力就这样死在了自己妹妹的手里,还这么憋屈,心中怨恨啊。
邹琪娜看着邹翊单身上的铭文开始消散了才慢慢舒了口气,成功了!神明一定会记住她的!只要以后她不要太坏神明就会保佑她一直过着上等人的生活的!
即使邹翊单不是神明不能保佑邹琪娜但谁成想她未来还真的一直过着上等人的生活。
而林月微被陷害入狱心里非常苦逼,但是她莫得办法。
问了系统,系统说让她自己搞,什么人吗!不对,什么个东西!小八表示反正主人都决定了把你换了那它还干嘛浪费精力在林月微身上,蠢的哟~
几天后新闻就报道某某家族继承人兼赌石大王死于荒郊野岭。
邹琪娜在她哥死后把尸体交给那些人处置,他们也不知道用的什么法子把伤口恢复如初,又搞了些疑似野兽攻击的伤口的,还布置好了打斗的痕迹。
最后又掩人耳目把邹翊单运到郊外抹除痕迹的。
反正家族也不是重男轻女的,况且爸妈都已经要老了,这家产到头来还是得由她继承。
林月微听到巡逻的人说起这件事,心中也不免感慨万千,好端端的人怎么就没了呢?她还打算让邹翊单花点钱让她出去呢,现在都不行了,全部从头再来。
邹翊单的家族知道这不可能是一场简简单单的野兽杀人案件,但是现场只有这些线索,所有的一切都指控邹翊单是被野兽杀死的,但为什么没被分食?这就没人知道了。
凡事不能做的太绝,否则就会引人注意。
林月微也想到了现在没人可以救她,所以她向系统高价兑换小铁铲,在监控的死角那里开始挖地道,越狱!
林月微看了眼她的本命积分寥寥无几,心就不自觉的痛。
就这样,林月微打着要将牢底坐穿的名义挖地道,每天心惊胆战的,她发誓以后千万千万不要干坏事,最起码别坐牢,否则照这么下去不仅仅是精神不好了,连心里都会吓出来病的!
终于在一年之后的除夕夜她打通了!
越狱真是件麻烦活,也多亏守着的人想家,否则的话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走呢。
她到了另一个地方摸了件衣服,把脸上抹脏头发搞成鸡窝,去了……嗯……贫民窟。
黑色的小北京布鞋,搭配补丁衣服简直就是贫民窟里的体面人啊!
只不过兜里露风。
暂时在这里躲一阵子,等事情稍微好一点了她再赚大钱。
打定了主意,林月微就随便找个屋睡下了,一觉睡到大天亮这样的感觉在这个位面里是鲜有的,果然还是做米虫舒服啊。
大中午的要饿死她了,她得出去找点吃的。
看着路边的人在煮草根什么的她表示不能接受啊!眼睛一瞥看见了传说中的窑子!古代青楼桌子上都会有点心什么的,这种贫民窟窑子应该也是一样的吧?
不管啦,进去再说吧!
理了理乱糟糟的头发大步跨向窑子里,进去之后才发现比想象中的乱的很,里面的都是有个五块十块的男人随便扯个窑女人在大厅里就那啥了,太可怕了。
不过她好像看到了盘烧饼,飞快的跑过去,拿起那半块烧饼就往嘴里塞。也顾不得饼上的灰尘了。
狼狈至极,此刻的她完全与周围那些人融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