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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课堂上的屁声·木匠·爱情

转眼一年的暑假又过去了,朱清明和陈小满该上五年级了。这是他们小学的最后一年,读完这一年就要去杨柳公社的中学了。

家长们早就巴不得这些孩子赶快回到学校去。这不,你晒在门口大陶钵里的麦芽黄豆酱那是天天偷吃呀。挖红薯、拔花生、掰玉米,在河边沙地上掘个坑,生出火来,煨花生、焖红薯、烤玉米棒子,香喷喷地吃着,这分明就是一群野猪和猴子下山来了嘛。晚上还去地里扳折甜蔗。树上的枣儿还没熟透,就天天去给你摘,你哪有精力去管这些事呀,田里地里的农活都忙不过来!不管是中学生,还是小学生,都是一样的顽劣透顶。快回到学校去,每日里布上好多的练习,让他们回家都不得闲。

九月一日,朱清明和陈小满口袋里分别揣着两块钱去学校里报名时,并未像以前一样看到唐小梅老师,报完名也就回来了。

路上,朱清明说:“小满,今天怎么没看到唐老师的?”

陈小满说:“是呀,好像还多了几张不认识的脸,你说会不会是唐老师调走了?”

朱清明说:“不可能,唐老师怎么会调走呢?”

陈小满的忧虑在他们第二天带着劳动工具去学校进行大扫除时得到了证实,唐小梅老师真的走了,代替唐小梅老师的是一位矮胖、皮肤黑黑的女老师,说话的嗓音粗得像个汉子。

朱清明和陈小满真的有些蔫了。大扫除时,陈小满明显失去了从前的精神,有些懒懒的,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

那个女老师过来了,凶道:“你叫什么名字?给我认真扫!懒洋洋的磨啥洋工?再不努力扫等下这地都归你扫了去!”

陈小满撇了撇嘴,说:“陈小满。”

那个女老师说:“陈小满,好,我记住你了,你再不认真扫,这地就真让你一个人扫了。”

朱清明过来拽了陈小满一把,说:“快点扫,扫完我们就可以休息了。”

偌大的操场上,挖草的挖草,扫地的扫地,一片灰尘漫漫。老师们有的参与到了自己班上学生的劳动中,有的就站在那棵高大的苦楝树荫下,笑嘻嘻地看着学生们劳动。

回家的路上,开始朱清明和陈小满只是没精打采地低头走着。忽然,朱清明哽咽地说:“唐老师走了!”

陈小满的泪水已经来了,说:“唐老师怎么就走了?”

两个人说完,就坐在路边的草坪上哭了起来,小肩膀哭得一耸一耸的。哭过了,两个人站起来,默默地往家走去。

晚上,陈小满问他妈妈桂莲说:“你说唐老师怎么走了呢?”

桂莲说:“孩子,那个唐老师本来就是城里人,这里又不是她的家,她当然要走的。小小年纪,也知道伤心了?我的小满真是个软心肠的孩子。”

大扫除完毕,学校就开始上新课了。两天下来,朱清明和陈小满都讨厌了这个叫夏美云的新语文老师,普通话不标准,说话时嘴里像含了粒水果糖,并且说着说着,两边嘴角还挂上了唾沫,一张阔嘴巴,再加上唾沫,简直就是一只青蛙了。上课了,青蛙来了,在课堂上呱呱叫。

夏美云脾气坏言语粗,全班学生可都是看在眼里的,虽然不打学生,但发起火来竹鞭打得讲台可是啪啪的响,坐在前排的学生吓得手都在颤抖。你说全班三十来个学生,哪能个个考试都是八九十分,那可能吗?天地生人,个子有高矮,相貌有美丑,聪明有高低,这很正常嘛。

她把练习本像放飞镖那样哗啦啦扔到学生的桌子上,骂:“你这个要死的东西,真是长了个猪脑壳子,练习做成这鬼样子,就知道一日三餐地吃,饭撑死木头,少撑一点饿不死的啊!”

谁不是一日三餐吃?你夏美云不一日三餐吃吗?民以食为天。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只要是人,都是要吃的。陈小满觉得夏美云骂人也骂得奇怪,就好像她从来不吃似的。唐老师可从来都不这样骂人的。

伤心之余,陈小满又暗自庆幸,虽然唐小梅老师调走了,没能陪伴自己走过小学的时光,可到底教了自己四年,要一开始就是这个夏美云,那时光该是多么难熬的,好在只剩下最后一年了,就巴望这一年赶快过去啊!

欻啦一声,夏美云这次在课堂上把一个学生的练习本给撕了,一张脸因发怒而五官都错位了,眼歪嘴巴斜,吼道:“回去,回去放牛!你爸妈真是厉害啊,怎么生出你这么一个宝贝疙瘩出来……”难听的话不停地往外喷。全班学生有胆小的吓得一言不发,有胆大的把书本打开遮住一张脸在暗笑。

正在这时,不知是谁放了一个屁,偏是那屁放得异乎邪性,你干脆嘣一声像气球爆炸般出来也就罢了,利索!不,它是细声细气地出来,中间还拐了两个漂亮的弯儿,都声调柔美得有些像是在唱抒情歌曲了。屁声响起来,大家在等待,就那样静静地等待着一个屁声的结束。终于结束了,再也绷不住了,全班像是点燃了大炮仗,学生们都笑喷了,包括先前那些害怕的学生,也笑得那是脸若桃花呀。有的女学生由于想我要控制我自己,便笑得哏儿哏儿的,几乎要岔过气去。

夏美云人都要被气疯了,怒喝道:“是谁?谁放的屁?给我站起来!”

陈小满知道是谁,就是他的同桌,可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说的。放个屁有什么大不了的,谁不会放屁呢?只不过这个屁来得有些不是时候罢了,放的人也不是要故意弄这么一出的。

夏美云气得两颗眼珠子瞪得老大,好像要随时发射出去。一根竹鞭已经被敲断了,还在怒声地质问:“哪个?到底是哪个?故意跟我捣乱,唱对台戏是吗?快给我站起来,看我不打烂你的屁股?看是你的屁股厉害,还是我的竹鞭厉害?站起来啊!你?是你?”

没有人站起来,夏美云的怒火没有烧着别人,倒把她自己烧得如一头猛兽般。

陈小满真有些担心他的同桌会站起来的,那样可就是找罪受了。还好,同桌始终端坐在身边没动,静静地看着夏美云怒气冲天,红光满面。

陈小满觉得夏老师真不应该这样,她应该见屁不怪,继续上她的课,这样纠缠下去只会使自己陷入难堪的境地。查不出放屁的人,夏美云最后掀翻了讲桌,一节课就这样无趣地给闹腾过去了,真是没意思。

放学的路上,陈小满说:“清明,今天课堂上那个屁是我同桌放的,可我就是不说,让她闹!我还担心同桌会站起来承认的,那样他可就是犯傻自找罪受了。”

朱清明说:“夏老师上课真是没劲,字又写得那么丑,还不如听我爷爷讲故事有趣味。”

陈小满说:“她当然比不上你爷爷的,你让她别人结婚时给做副对联出来看看?”

朱清明回到家里,就把学校里发生的事情给他爷爷说了。爷爷一听就哈哈大笑,并随口就胡诌了一首打油诗:“屁乃体中气,响亮是好事。经常不放屁,身体有问题。”

朱清明也被爷爷给逗笑了。

厍里村来了几个木匠,老中青都有,给村里一户人家造房子。

其中有一个最年轻的小木匠,名字叫张国平,大概二十出头,中等个儿,长相一般,但一张好笑脸,一笑起来就露出一嘴特别白的牙齿。这个张国平一来就看上了桂莲的大女儿秋芬。学艺多年,走过了一村又一庄,张国平可是从没在乡间看到过这么出色的女子。造房子的人家离桂莲家不远,这个张国平就把一张笨重的大木凳扛到了桂莲家门前干起木匠活来,好像是桂莲家请木匠师傅一样。

一天一天,张国平在桂莲家门前干着木匠活儿,锯、劈、刨、凿,一招一式,轻捷有力,技艺娴熟,活儿干得非常漂亮。

年轻俊俏的秋芬,哼着歌儿来来去去,并未与张国平对过眼。只是张国平,见到陈良田给笑脸,见到桂莲给笑脸,见到秋芬的几个妹妹给笑脸,见到陈小满不但笑,还涎着脸问好:“小满,放学了?”好像自己是个卖笑的,笑得一嘴牙齿白生生的。就是看到秋芬时,那脸就腾地红了。

张国平是个脑瓜子灵醒的人,见到菊叶和桂莲走得近,心里有办法了。一天晚上,他腋下夹了两斤亮晶晶的白糖进了菊叶的家门。

菊叶一看,双眉一挑,惊道:“你这个后生,这么贵重的东西无缘无故的送到我家来,我们又不是亲戚,哪敢承受的?快拿回家孝敬你的老娘去。”

张国平支支吾吾地说:“婶,我……想……请你给帮……个忙的。”

其实菊叶一开始就明白了张国平的来意。张国平想秋芬,这在厍里村人眼里已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不知道的才是傻瓜,她是故意装聋作哑的。

菊叶“哦——”地一声道:“我知道,你是看上了东家老板的女儿杏花了。好,没问题,看你这一表人才的,又有一门好手艺,这桩亲事包在我身上了,媒婆做得好,鸡腿两头咬,我有鸡腿吃啰——这个杏花呀,能找上你这么出色的后生,真是前世修来的好福气!”

张国平急了,忙说:“不……是……的。”

菊叶继续装聋作哑道:“那是谁?秀女?荷花?柳叶?奀女?……”一边说,还一边一双手十指张开,一根一根地往里收着比画。

张国平终于大胆地说了出来:“婶,都不是,是秋芬!”

菊叶装出更加讶异的表情道:“哎哟——,你小子眼光可真是高的,村里这么多女孩子你都看不上,偏就看上了她。既然看上了,你就把白糖拿去桂莲嫂家自己直接说不就得了,干吗跑到我这来的?”

张国平说:“婶哪,那个秋芬整日里来来去去,从来没看过我一眼,我哪敢的。说真的,我就想试试,不试试我不死心的,就算成不了将来也不后悔。我要直接去的话,一点东西不被她扔出门外来才怪的。”

菊叶终于平静了脸,说:“小伙子,我看你也是个实诚人,就不逗你了。先前有几个人上门提过亲的,其中还有一个是代课老师,都没成,也不能说是秋芬这个女孩子眼光高,这种事情要看缘分的,不是说‘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吗?你既然有这份心思,那我就帮你去探探口风吧。我告诉你,如果桂莲嫂夫妻俩看得上你,这事三成里面就有了一成的把握;如果我问秋芬时她没有正色拒绝,这事又有了一成的把握;因为你是什么样的人,她可是天天看着的,她心里对你肯定有她的想法,男大女大没有想法不可能的。有了这两成的把握,接下来可就是看你的工夫了,有句话说‘好姐不要钱,也要工夫缠’,这话里头的意思深着哩。你每天不是在这里住吗?就天天起早些,把他们家早上去门前河里挑水的事情给包揽了去,两三担水对你们年轻后生来说算个甚?——这两斤白糖你就拿回去吧,这无功不受禄的,我哪敢就吃你这么贵重的东西?”

菊叶说过就小心拿起桌子上的白糖让张国平带回去。

张国平连声拒绝道:“婶,你也太小看我这后生了,成与不成那是我的福气,有婶这番心意我就感激不尽了。”

菊叶第二天晚上就去桂莲家问了这事。陈良田夫妻俩都说小伙子人才不错,倒没啥意见的,还是尊重女儿的意见吧。

问到秋芬时,她闪着一双秀美的眼睛看着桂莲说:“妈,看来女儿这次是真的要嫁了呀!”

桂莲一听女儿这话,心里不由得泛上一股浓浓的不舍与心酸之情。有人养女儿养出一个前世的冤家对头来,在家里气盛得很,妈说一句,顶两句嘴,那种女儿嫁出去也罢了,讨个安静!像秋芬这样的女儿嫁出去,为娘的便只有徒自伤心的份了。

桂莲说:“芬芬,你若不同意妈决不勉强的,哪天你真嫁出去了,妈这日子……”说到这儿,不觉已是热泪潸然。

菊叶说:“桂莲嫂,别哭了,做了女儿总是要嫁人的,我们都是这样过来的啊!”

菊叶把话捎给了张国平后,他立马就行动了,每天早上大大方方地去陈良田家叫一句:“叔,婶。”然后担起水桶,踩着青石条铺就的路径,一步一声响,去门前的河里挑水。

可别小看了挑水这件事,那里面也是有功夫的,好把式挑水从河里打出一担水来,往肩上一搁,健步疾走,只见一根扁担颤颤悠悠,两只桶里的水漾着圈儿,一直挑到家里,就是一滴也不撒出来。这得脚上的功夫好,力气足,步子要匀称。光是力气大没用,两只水桶与两脚不协调,走起来步子莽莽撞撞,两只水桶一晃一晃的,那水就漾了出来,还自己的鞋子都给打湿了。陈良田暗里看这个张国平,就是个挑水的好把式,是个勤劳能干的好后生,第一天挑水时他就看在了眼里,内心暗道:“小伙子,行啊!”

陈小满也晓事了,不再是从前那个懵懂的小屁孩了。他亲眼看到了村里的一个个大姐姐出嫁,知道自己的大姐有一天也是要嫁人的,所以也没有找这个张国平像过去那样胡闹了。

张国平闷声不言地就挑了一个多月的水,回家了两天,又回来了。陈良田歇了一个多月没挑水,再担起水来倒觉沉重了好多。

这天早上,张国平又担起水桶去挑水,秋芬说话了,这还是她第一次对张国平说话:“你这样对我父母,若我不嫁你呢?”

张国平愣住了,没想到秋芬突然和自己说话。他大胆地看了秋芬一眼,说:“就算你真的不嫁我,我也不后悔,更不会恨你。我不这样做这辈子才会有后悔的时候。”

不管张国平说的是不是真的,但秋芬感动了,一个男人若有这等胸怀,那才不愧是一个真正的大男人啊!

秋芬同意了这门亲事。秋芬这一表态,事情就好办了。菊叶这个媒人算是做定了,她实在没想到秋芬这个丫头的婚事最后居然成就在自己的身上。

张国平就带着自己的父母,再拉上菊叶正式上门提亲了。见面礼收下了,烟酒也收下了,一桩婚事就算是确定了下来。

张国平给陈小满带来了一本又一本的连环画,陈小满高兴得不得了。

村里人原先以为秋芬的眼光高,庄稼人是看不上的,等她与小木匠定下亲后,才发觉不是那回事,不说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她配小木匠可是有多的。

有人就笑那打过秋芬主意的小伙子:“这男人说老婆脸皮薄就是没用的,你有那挑水的勇气吗?你要早去挑水,这么好的女子不就是你的老婆了?肥水流了外人田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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