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课程很快就过去了,白年忧跟着古代的夫子品读古籍,终归是获得了一些不一样的收获。匆忙的用完午膳,就到了下午的课程学习。下午是马术和武艺。官学讲究对称和均衡,每天必定一文一武。白年忧找了一间无人的学舍,匆匆忙忙地换上一身武术服。
白年忧刚走到马场就被吓到了:一望无际的草场林园,仿佛与远处的山峦相接,偶尔出现几个小沙丘。草场上肆意奔驰地骏马,似乎在宣告着他们才是这片天地的主人。
“怎么了白兄?还不上马吗?”
这时,周虎牵着一匹枣红色骏马走来,看见白年忧还站在马场外,不禁觉得有些奇怪:“你之前骑的那匹白马呢?虽然你还没驯服它,但都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了,你也该寻出一些门道了吧?”
“我怎么能和你比啊?”白年忧听到这句话后觉得有些好笑,原主从没上过马背,所有的武考全是低空飞过。而她就更不用说了,身为一个现代大都市里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接触马匹呢?虽然白年忧心里这么想,可脸上还是故作轻松的说到:“我还没去马厩呢,你先走吧,我去找找它。”
“哦,那好。我们马场见。”说完,周虎便飞身上马,举起马鞭,大喊一声“驾!”手起鞭落,马儿听到喊声,立刻如离弦之箭般跑出,扬起一地尘埃。
白年忧往后退了几步,挥了挥袖子,免得将扬尘吸入鼻中。白年忧只顾着挥袖后退,没注意到后面的来人。就这样,白年忧在退后的过程中,不小心撞到了人。
“对不起,我不是——”白年忧立刻转身向后看去,发现刚才被自己撞到的人,竟是四殿下云和溯。
此时的云和溯早已换上了一身干净利落的驯马服,但衣服上的做工之精细,还是能够显示出云和溯的不菲的出身。
云和溯觉得有些奇怪。刚才还撞到自己要道歉,怎么回过头来就止声了?而且还看着他久久地不说话。被一个男人盯着这么长时间,任谁也不舒服吧。
于是云和溯打算先打破沉默,“怎么了?为什么一直盯着我?刚才你想说什么?”
白年忧听到后立刻回了神,连忙行礼道:“刚才小臣不小心撞到了殿下,还望殿下恕罪。”但白年忧此时的内心却是:丢脸丢到家了!竟然看着看着就发呆了!殿下该不会误会什么吧?
“无妨,又没伤到我,你不必这么拘谨,起来吧。”云和溯虚扶了一下白年忧,这倒让白年忧有些受宠若惊。
“多谢殿下。”白年忧起身后,又朝云和溯行了行礼:“那臣先行告退。”
“嗯。”
“谢殿下。”说完,白年忧就跑没影了。待在那干什么呢?伴君如伴虎,有那心情,倒不如赶紧逃命。
云和溯看着白年忧奔跑的样子,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毕竟白年忧在他们之间,个子较矮,跑起来还挺好玩的。想到这,云和溯的嘴角竟不自觉的上扬。
“四哥,在想什么呢?”
云和溯向身后看去,发现是云和诵。
“看谁呢?”云和诵走到云和溯身边,左手很自然地搭在云和溯的肩膀上,又用右手做观望状,向远处看了看:“原来是白年忧啊!怎么?现在就开始物色幕僚了?”
“还没有。只是刚才他撞到我了,同我道歉后就这么跑开了。”
“是吗?”云和诵有点不太相信。
云和诵又看了一眼白年忧,对云和锦说道:“你有么有觉得,白年忧有时候的表现,像是一名女子?不过这只是我的猜测啊,没有依据,只是直觉。”
“女子?也许吧。”云和溯看着白年忧逐渐缩小的背影,独自喃喃道:“若真是如此,该是有多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