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在赵亮面前自己可是夸下海口,现在真的是骑虎难下了,回也不是,留下又了无音信,左右为难。最后,马三只能让那两名好手先回了赵亮身边,自己留下来先看看。
可这一等就又是一个月,还是没有李钰的消息,不过想想也对,上一次李钰从7941号地下城消失后,再到从8013号地下城出现,这段时间一共是两个月,现在又是两个月了,说不定明天就能出现了。
马三不停的安慰自己,同时又盼望着李钰早点出现。但他的梦想不可能会实现的,黑铁一直在关注的他。而李钰也十分的小心,每天的生活规律都固定了。
两个月后,李钰的皮肤比以前更结实了,以前兔子撞一下把有点疼,现在撞一下和没事人一样,爬起来还问兔子今天吃没吃饭,撞自己就和挠痒痒一样。
他的皮肤变得没那么黑了,开始从黑变红,就像人们的那种被阳光晒时间长了的那种健康肤色。而敏感度也大大的加强了,现在十来只兔子都不够看,他只要轻轻的一让,脚下一点地,一让一闪,就过去了。
到后来,这里的兔子被李钰砍了后都是直接跑了,不和李钰玩了。兔子们此时的心情都是一样的,心想我也想撞死他呀,可撞不到呀,没办法,不是我没有当兔子的尊严,而是那家伙就是一条鼻涕虫,打不死,撞不烂,还特别的滑溜。把我们累死,他和屁事儿没有一样,我们不玩了。
就这李钰气的够呛,一边追着兔子打,一边大声的指责兔子:你们的气节呢?你们的脸面呢?你们的尊严呢?
没办法,李钰只能再换地方,去找一些有尊严有节气有脸面的兔子,再打过。慢慢的全草河滩的兔子见了李钰就跑,让李钰想玩兔子,都没有兔子和他玩了。无奈的李钰只能背上黑铁说了句,哎,高手寂寞呀。
但黑铁的一句话让嘚瑟的李钰马上闭了嘴:“行呀,大高手,这才牛了两天,就要上天了,明天开始我们去找蓝岭蛇玩玩?”
李钰一听马上就要跪了,蓝岭蛇呀,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不要说被咬一口,只要是身上的皮肤沾上一点它喷出的毒液,那就会皮肤溃烂而死,你让我去,那不是找死吗?不去,打死也不去。
黑铁见了李钰不再猖狂也就不提了,心想看这小子还敢不敢装胖子。
等到了晚上,黑铁一边让李钰泡药液一边告诉李钰这三个多月训练是不错的,现在已经算是一名一级巅峰武士了。
现在罪星上的人都没有经过系统的学习,所以像赵亮那样的三级武士就能称霸一方,能达到四级的更是屈指可数了,所以再往上真没多少了。
李钰到现在才知道黑铁教自己的东西是多么的宝贵,其它的地方就不说了,就罪星而言,上万亿的人里经过系统学习的武士也不定能有一百个。
正因为这样,自己一定要加把劲,好好的学,用心学,要不然也太对不起黑铁了,而且李钰和所有的少年一样都有一个高手的梦,也想有一天能成为罪星上的大高手。
想到这里,李钰也不多说,马上认真的开始对着一块巨石练习起来。黑铁看着李钰认真的训练,默默的点了点头,心想自己当初要不是和老主人对小主人太溺爱,也不会今天了,悔恨晚已呀。
接下来的日子里,黑铁又给李钰变了花样,让李钰必须追着兔子砍,每只兔子的屁股上不能少于三刀,每刀时间间隔不少于一分钟。砍不中三刀一只少吃一两肉,一小时不得砍少于十只兔子,不然就不准李钰吃饭。这在可把李钰给累坏了,不让杀,还只能砍屁股,那不是越跑越快吗。
开始三两只还能追得上,等五只过后,体力就大不如前了,有几次都让李钰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追上。
后来,李钰也学精了,不在节约体力浪费时间,每一只兔子都用全力,用最少的时间也就是三分多钟砍完一只兔子三刀,马上休息二分钟,然后再下一只。当然也有个别的兔子会和李钰进行纠缠,但李钰会在这时给兔子的大腿内侧来一刀,那些兔子就会马上会消失在自己的面前。
这样,每一次发力后都能有二分钟的休息时间,除了第一天李钰没吃上饭,后面就再也没有这种情况发生了。
再说马三来到8013号地下城已经有四个多月了,李钰就像是在罪星消失了一样,再没有消息。
赵亮多次让自己回去,说了这件事儿不行就让它过去吧,不要再找了,回去好好干,以后还是像以前一样会重用自己的,但马三就是不回去。
一是没脸回去,二是自己带出一个小队全死,就自己活着,还少了一条胳膊,这口气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
马三每天一边狩猎一边打问李钰的消息,他不相信李钰不可能一直不出现,除非是死了。不为了那些兄弟,不为了自己当初的地位,就为了自己这条胳膊也要等下去。从此,马三成了8013号地下城的长住居民。
随着每天不停的练习,和各种药材的吸收,李钰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便,而且自己身上有用不完的力气,每天的睡觉时间也越来越短,就是少睡一会儿,第二天的精神照样十足。
现在李钰的敏感度可以说,已经比以前强太多了,所以再也不用和兔子较劲了,已经开始对落单的巨齿鼠下手了。当年,自己的父母就是死下巨齿鼠手下的,所以现在终于有了报仇的机会。
虽然巨齿鼠的牙齿十分的锋利,但是现在李钰可不是几个月前的李钰了。你想,能在数十只脊棕兔的撞击中自由奔跑的人,还能和过去一样吗?
马上就要进入夏季,地表的温度已经很高了,只见李钰光着上半身站在一只二级妖兽巨齿鼠的面前,他双眼瞪着对方,手握着长刀,一动不动,有一种一刀在手天下我有,舍我其谁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