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瑶踉跄了一下，差点儿没跌倒在地，她愤愤地瞪着陆菀之，骂道：“陆菀之，你是白痴吗！乔曼接近你，只是为了要爬进上流圈，你以为她真心对待你的吗？”
“关你屁事。”陆菀之言简意赅，抓起乔曼就走。
秦思瑶怔了一下，旋即更多的怒意爬到了她的脸上，“陆菀之，你个白痴，迟早有一天被乔曼吃干抹净，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陆菀之没搭理她，牵着乔曼的手往对面律师事务所走去。
乔曼忐忑不安，犹豫了好一会儿，她开了口：“菀之，秦思瑶说的，我……”
“到了，先进去谈正事。”陆菀之停住了脚步，转头冲她温和说道。
乔曼抿了抿唇，眼底分明有些惊慌。她承认的，接近陆菀之时别有居心，可是现在，她真的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了。
她知道，陆菀之是真心待她的，或许这辈子她也就只有菀菀这一个好朋友了。
她不想失去她的。
所以，那些她曾经犯过的错，她想亲口告诉菀之。
“菀菀，等会儿谈完事情，你先别走好吗。我有些事情想跟你说。”乔曼对上陆菀之的双眼，目光澄明。
陆菀之道：“好！”
齐铭介绍的律师是他D大的师兄，路泽文，年轻有为，外表温润如玉，可是行事作风，果决毒辣。
乔曼准备好的证据有三分之一被他驳回，这导致乔曼说话时脸色有些发白。
陆菀之就显得镇定得多，一字一句将路泽文说的话都记在备忘录里，有什么不明确的，她也不怕被路泽文当成白痴，全都开口问清楚。
会谈超过三个小时，离开律师事务所时，将近五点了。
乔曼拉住陆菀之，“菀菀，我们一起吃饭吧。”
陆菀之点了一下头，恰好奚静好的电话进来，她便约上奚静好一起，去明月时光吃饭。
乔曼却显得有些迟疑，“菀菀，我有很重要的话想对你说的。”
陆菀之静静地凝视了她一会儿，忽而笑道：“要说什么？说你最早接近我的时候，是因为发现我家里有钱。说你和我做朋友，是觉得我可以帮你认识有钱人。”
“你这些想法我早就知道了，但这两年，你从来没有一次开口要求我带你进入我的生活圈，不是吗？”
乔曼震住了，她讷讷地望着陆菀之，“你……你怎么会知道的？”
陆菀之轻声笑了一下，旋即道：“我们这些人，说来从小都是人精，哪个没有识人之明？乔曼，你的野心，都在你这双眼睛里。可是，你从来没有走过歪路，你一直很努力。这是我最欣赏你的一点。虽然你可能有点小毛病吧，但，谁还没点问题呢！”
乔曼真的从来没有想过，她在陆菀之面前竟然是这么透明的，她一直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
她嘲弄地笑了一下自己，原来，看不明白的那个是她自己。
“菀菀，还有一件事情，我想向你道歉。之前那个帖子，乔许找水军，是我推波助澜的。我本想借你的手教训她一下的。但后来你没有计较。而现在，乔许她又成了这样子。菀菀，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