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还胡思乱想这些事的时候,周围的众鬼齐齐的对我阴森的一笑,人说宁听鬼哭莫见鬼笑何况还是同时被十几只鬼给盯上了,悲催至极啊。
怎么说这也是我的初战,没让一群鬼吓得不能动弹心里素质已经是很强大了。僵持之际我这边为首的一只黄衣女鬼按捺不住了,伴着凄厉的惨叫裹挟着阴风向我抓来。我还在那发呆呢一下子就慌乱了,随手把一张符就扔了出去,好巧不巧贴在那女鬼的脑门上,正所谓枪打出头鸟,还是个盲狙!符纸一下子燃起那女鬼惨叫一声就化为无数星点消失了。
李宗义那边也打上了,他缠斗的过程中也不忘瞟着我这边:“小子,你把她灭了,下手也太狠了吧!所谓上天有好生……”
“我这一对多好吗,还管那个。”我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说着又打了几张朱砂符,总是被他们躲开或者合力抵挡住了,“这不行。”想着我反手从背包里掏出一打之前练手的符,不要命的往出扔,一时符纸满天飞舞。
李宗义又注意到这边打趣道:“小子你撒纸钱呢。”
“不然呢?我这一书包都是之前画着练手的符,怎么说也有上千张,要不是上次我没回成寝室,我至于就挺五天吗。”
李宗义一个手决打退红衣男鬼调侃了一句“行啊,你还真是一把符纸招呼,后生可畏哈哈~~~本道佩服。”
说完李宗义又冲上去开打,他那边有来有回反观我,符是一打又一打的往出扔就是不见效果一只都没打中,还要躲避众鬼的攻击,还真是狼狈。
“奇门八卦,今定八方,听我敕令开!”随着我一声急促的咒令,周身飘落的符箓闪着金光,分八个方向射向围着我的鬼物。这是我情急之下布的阵,有道是随机应变,四周的鬼避无可避!一下都被打得消散了。
“还好还好。”我长呼一口气,因为就在我念完最后一个字的前一刻我清楚的看到一双鬼手已经触及到我的脖子了,晚一秒我可就game over了。
我解决完一切坐在一圈纸灰间看着李宗义那里,他右手拿桃木剑,左手掐一张符箓,完全是压倒性的胜利,他将符箓向桃木剑一贴口念:太上三清,吾奉敕令,伏鬼。
一瞬间符火燃遍整个桃木剑,李宗义拿着桃木剑将红衣鬼击倒,飞身上前,用桃木剑在他头顶一拍,瞬间红衣鬼身上的淡红色立马褪去,最终变成了白色,最后化为光点消散了。
看着坐在纸灰间的我,李宗义指指我周围,回头一看,我——去,屁股后面坐着的一叠符箓被火星点燃了马上就要烧到屁股了,吓得我赶忙跳开拍拍屁股。
李宗义哈哈大笑:“小子,没想到你有这么多符,你看看这一地的符灰啧啧啧。”
我四处转转头,以我为中心周围几公分地上全是没燃尽的符箓,看看背包就剩一半了顿时我一脸苦相:几年心血啊——没了!。
李宗义看着我脸上的表情说:“小子你刚才的小阵法不赖嘛不过,以后用符记得用体内气息驱动,不然扔出去的符和扔纸没有区别,鬼可不会往上撞。”
我现在兀自心痛:“刚才的就是盯上我的东西?”
李宗义将桃木剑插回后背说:“不是,现在看来这里的正主应该是放弃你了,我本想捉住他问问情况然后再送他轮回的,可谁想我打散了他的怨气之后他自行去轮回了。”
我们收拾了一下就继续查看,我走的时候还不忘在地上到处回收那些还能用的符箓,幸好地上还有几十张能用。
接下来的三层很平静什么都没有,在顶层又出现几个黑影鬼,都被李宗义轻松制服了,不过奇怪的是他们在怨气消散后都自行投胎去了,这让想找个鬼问问情况的李宗义很是郁闷。不过此次进来探查全楼的基本目的算是完成了,我们期间还发现了我同学的魂魄,他们都被禁锢在一个房间里李宗义把他们收到符箓之中预备出去后送回他们的身体。
又来回走了几遍然后走出楼“怎么样,看出来是什么阵法了吗。”李宗义问。
“你那么厉害,难道看不出来?”我反问一句。
“废话我要是能看出来,就不带你了。不怕你笑话,我是什么也感觉不出来,现在人手紧缺也没处请阵法高手去。”李宗义哼了一声。“好了小子快说看出什么了。”
看到李宗义有些生气我讪笑一下说“这楼里面的确有一个阵法,是一个大型阵法,主要作用像是封印,隐藏鬼物压制阴气应该只是辅助,是为了防止其它人发现解除封印。”
“嗯……封印之下应该就是正主了,能找到阵眼吗?”李宗义想了一下后说。
我摇摇头:“虽然在楼里八个方位的房间里都感受到了一丝阵法之力,但像是渗透出来的,大楼可能有其它用途,真正的阵法像是在……地下。”
“也就是说这栋楼有地下室或者这小山是一个小型的防空洞?”李宗义再次问。
“不知道,您都发现不了的阵法我怎么会知道,不过我感觉这阵法的布局像是见过,我要回去找找。”
至此我和李宗义分开了,李宗义要连夜去医院把魂魄放回我同学的身体,他说即使当时做了处理但他们的时间也不多了。
李宗义说过正主已经放弃我了所以今晚我就安心的回到寝室。我一直没睡,不停的翻找带过来的一本古书可就是没有旧楼感觉到的阵法。
这一晚我也想了很多其它的,原本学习这些阵法只是单纯的觉得有趣,甚至也怀疑过这些术法是否是真的,因为之前那些阵法和符纸没有一次成功发动过,但在旧楼里和这几天所经历的一切让我发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书上写得都是真的,也让我知道了世间万事万物的存在都有它存在的价值和目的,有些只是还没有被发觉。
空旷的寝室里我还是睡着了,我梦见了爷爷,他从来都没有提过有关家传术法的任何事,也从没强迫我习练,虽然我对符法和阵法感兴趣,但无论怎么练习似乎都是初级阶段,像是缺少点什么一直没有长进。
梦中我来到了小时候,爷爷正在桌前画着什么,还没有桌子高的我就站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