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有些无语,薯条和鸡米花还没上呢,戏就表演完了。
气的我拿起一根花菜便蘸起了番茄酱,时昊这时笑骂我一句:
“人家不打了,你还吃花菜!花菜都快吃完了。”
md我寻思怎么着也没你俩刚看戏的时候吃的花菜多啊,我咋还不能吃口番茄酱裹花菜了?
随即我便问路过的老板娘:
“老板娘,我点的鸡米花薯条呢。”
“哎哟,我刚刚看他们,没看到你们点的单,稍等马上就来。”
没过多久,刚出锅的鸡米花和薯条便上桌了。
凯子继续和他的小宝贝缠绵,而姜莹似乎感觉时昊有些无趣了,便把目光转投向我。
“为啥他们都喊你二狗啊?”
“因为他不仅二,做人还狗,哈哈哈哈哈。”一旁的时昊插的一句骂我的话倒是把我逗笑了。
确实有时候觉得自己挺二逼,也经常想出一些鬼点子整朋友,但二狗这个名字的由来,只是我前任薛文雨常常挂在嘴边叫的,时间久了,朋友们也都跟着叫。
“因为我狗语十级精通,所以他们喊我二狗。”
“那怎么不叫大狗。”
“我知道时昊叫老狗,人长的老,还喜欢学狗叫。”
我一脸坏笑的看着时昊,把哄着小宝贝的凯子又逗笑了。
“臭小子,你给我喝酒!喝了一杯的你开始跳了!”时昊见说不过我便拿起酒杯要跟我喝酒。
我也不虚,大不了一醉方休,回家睡香香,于是我也端起酒杯跟他一饮而尽。
此时清雅的酒吧门又被推开了,是之前打架的精神小伙其中一个,还有俩眼镜男,倒是俩傻白甜和另一个精神小伙不在了。
我叹了口气,回来的说明打赢了吧,可惜赢了打架又怎样,另一个打输了的精神小伙此时身边说不定围着俩傻白甜说着“哥哥别灰心,哥哥你最棒。”那画面想想就令人治愈。
“结啥帐啊,继续喝。”俩眼镜男估计也是高中生,而那精神小伙看上去比俩眼镜男年纪稍微大一些,所以就出来学人家当大哥了吧。
大哥说继续喝,俩眼镜男哪敢不从,唯唯诺诺的坐在大哥身边给大哥端杯倒酒,抚慰着大哥之前在战斗中留下的伤疤。
“一直没听你唱歌呢,你咋不唱歌,我去给你点一首啊?”
一个清脆的女声打断了我对邻桌这位精神小伙的灵感挥发,挺可惜的,不然这篇文章不一定叫翡翠的头发,而是叫那些年我在酒馆打过的架。
“别别别,没那心情,你自己点,自己唱。”
我连忙摆手。凯子一听不乐意了:
“乖乖,你坏的很,听我们吼完你自己不吼!赶紧上去给我唱,不然等会出去把我们几个演唱会门票结了!”
“演唱会又来了,就你,就你那歌技。”
“赶紧的。”时昊也在旁边呦呵道。
“不去不去,喝酒喝酒。”我赶忙岔开话题。
说罢我便举起酒杯环视了一下各位,他们见说不动我,便也无奈的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倒是姜莹没理我,自己跑去吧台要了个麦克风点歌去了。
随着音乐声响起,一首动听的云烟成雨便在我的耳边环绕起来。
“我多想再见你,哪怕匆匆一眼就别离……”
姜莹的声线倒是很甜美,而且唱歌也不跑调,总的来说,还是很好听的。
对于正在唱歌的人来说,唱完的赞美不如正在唱的时候,观众的目光,所以我一直有在看她。
翡翠色的头发伴随着灯光的渲染,变得更加引人注目,那动人的嗓音,或许夹杂着她的感情,或许她天生就是这副嗓音。
我点燃一支烟,正安静的听着姜莹带给我的《云烟成雨》,却被一个不和谐的男声打乱了思绪。
“唱的什么吊歌,喝酒谁听这个!给我来唱个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