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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恐怖演出

“哎,真是的,真不习惯早起。”普罗泰戈尔边伸懒腰边说,此时他正在街上,去找阿波罗商讨明天的计划。

现在普罗泰戈尔已经确定明天的祭奠,教皇卢修斯一定会对阿波罗下手的,自从阿波罗来到落马城,进行城防,宵禁的士兵多了几倍,普罗泰戈尔也常常看见死魂骑士在屋顶上跳来跳去的身影,并且多在普罗泰戈尔和阿波罗住处附近。

普罗泰戈尔:看来,卢修斯想借此手把我和阿波罗都除掉,我还好说,卢修斯这个两面三刀的早就对我不爽了,也对,凡是他想增大自己的权力,我都会阻止,但是阿波罗是为什么?卢修斯为什么要对他出手呢?阿波罗为什么要来到落马呢?并且还和那个吸血鬼那么亲近,难道他喜欢小孩子,嘿嘿...

普罗泰戈尔露出了坏笑,卢修斯肯定是知道那个吸血鬼就在城里的,那为什么还纵容她,现在已经可以肯定卢修斯这个老不死的和神有勾结,最近出的事太离奇,也是只有神才做的出来的,但他们有什么阴谋?他们要对阿波罗他俩做什么?

总之,我一定要阻止他们!

普罗泰戈尔只顾深思,一辆马车飞驰过来,差点就撞到了他,普罗泰戈尔刚想查他们酒驾,一辆马车又冲了过来,卷起满天尘土,呛得普罗泰戈尔直打喷嚏。

“可恶”普罗泰戈尔愤怒地看向那两辆车子“城里禁止赛车他们不知道吗?”再仔细看看,原来是教皇的大红人克劳利这家伙,凭借和卢修斯的那一点交情每天为非作歹,肆意占据市场销售额,结果大批商人被逼入绝境,要么就是被迫加入他的商业集团,而他现在公然无视法律在城里组织赛车,可恶至极!

街上的路人纷纷躲避呼啸而过的马车,整个大街一片狼藉,到处是哭喊声和咒骂声,这时一个小姑娘被慌乱逃命的行人撞倒,正好倒在大街的正中心

“不好!”

普罗泰戈尔刚要进入【猫魂】状态,一只强有力的手按住普罗泰戈尔,普罗泰戈尔怒不可赦,转过头来,愣在了那里,这是···阿波罗。

此时阿波罗也在看那个马上就要被撞飞的小姑娘,面无表情,但胳膊在颤抖···“哎!你干什么,快放手!”但阿波罗依旧死死地按住他,普罗泰戈尔受够了,正要挥拳揍阿波罗,阿波罗也不躲避,一声稚嫩的尖叫,普罗泰戈尔赶紧转过来,认为自己要看到血腥的那一幕。

如果那样的话,我绝对饶不了他!可是,事情并没有如看客所料,那个小女孩被救下了,更令普罗泰戈尔吃惊的是,救她的是···赌神史蒂夫·永利!他或许在别人忙着逃命或赛车时用了【魂卡】就下了那个小女孩。

此时史蒂夫满脸的温柔,安慰着因受到惊吓而泪流满面的小女孩,他轻轻用带着白手套的手摸了摸她的头,然后离开了,他的眼中有很珍贵的东西。

普罗泰戈尔还正看得呆,阿波罗把他拉入了现实,他轻轻舒了一口气,默不作声地在前面走着,“你不让我出手,就为了让我看这出英雄救美的演出?”

显然,刚才阿波罗的冷漠行为引起了普罗泰戈尔的怒火。

“怎么样?结果还是满意的。”

“可是···”看来阿波罗是借这个意外来测试史蒂夫的本性,但是,这种做法,用人命来做测试,这是我们所信仰的神能干出的事吗?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一定以为我是个冷漠无情的人,但···”阿波罗转过头,看着普罗泰戈尔说“如果那个少年救了她,我们可以争取他和我们合作,善良的人是不会和罪恶同流合污的;但···”

“如果他没救呢?”

“那我们就可以认为他也是个肮脏的人,那我今晚就···”阿波罗顿了一下,散发出杀气“杀了他。”轻轻的三个字。

普罗泰戈尔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的内心有点动摇,但还是选择暂时相信阿波罗“怎么样,想好明天怎么走了吗?”

阿波罗点了一下头,“那就好,对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接近那个吸血鬼,但我知道你一定有你自己的考虑,但是,我还是要提醒一下你,一定要小心她,无论她作为一个诱饵,还是什么更可怕的东西,总之,对吸血鬼的事情了解得越少越好。”普罗泰戈尔的眼神很严肃但很真诚。

阿波罗没有应声,看来他还是完全没有把普罗泰戈尔当成自己人,或者,普罗泰戈尔说的话是阿波罗最不想听到的,两人快步走的时候,普罗泰戈尔突然警觉地回过头来,看看四周,都是慌乱的平民,没有什么人跟踪,只是这种感觉令人很不舒服···

两人径直来到普罗泰戈尔的住宅,和富有商人家中一样繁华,不愧为大家族后裔,但有一点不同,虽然普罗泰戈尔在落马城并没有亲人,但这个家中充满了温馨,奴隶们,更应该说普罗泰戈尔的家人们待普罗泰戈尔很亲切,其中有个叫雷克斯的,十分能干,家中的大小事务安排得十分周到,已经被任命为管家。从他的步伐和那张只有久经沙场的人才会有的面孔证明了他曾是个不折不扣的士兵。

两人坐在羊绒沙发上,一起商量明天的逃脱计划。

普罗泰戈尔抿了一口茶,说:“我今晚再到你家去一趟,我还是有一点不放心。”阿波罗还是没有应声“那就算你答应了。”没有应答,气氛凝重了起来。

“你发现了吗?我认为这种种事情不只有你一个神参与···”普罗泰戈尔看了一下阿波罗,阿波罗没有半点惊讶,看来他早就知道自己会在这里被神纠结“行了,我看我说的话句句扎心啊,那我再问你一句,你知道卢修斯为什么要在主显日这一天动手吗?”

阿波罗沉思了一会:“看来是和那个传说有关,耶稣降临的第二天,诸神的黄昏,奥丁的末日,他死之前用那许愿井保住了“北欧神庭”的最后一丝希望的种子...许愿井会在每年的主显节的第二天力量觉醒的...”“而这个许愿井现在就在这个城中!在...卢修斯手里。”普罗泰戈尔醒悟道。

阿波罗赞同地点点头“诸神的末日,神权的争夺,我忘不了那个夜晚,这是命运的轮回,普罗泰戈尔,我只能告诉你这一点,这个许愿井只有北欧神庭的神祗才能使用。”

普罗泰戈尔惊讶的看着走出大门的阿波罗,不得不说普罗泰戈尔的思考能力是非常强的,能从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中找出欲望枷锁。

普罗泰戈尔躺在沙发的后背上,思考着刚才大街上发生的事情。

内心是光明的,黑暗就会在你的面前退却:而若内心黑暗,任何光明都会只是重影一般模糊,即使你···就是光明的源头。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普罗泰戈尔大人。”雷克斯规矩地问。

“哎呀,我不都说了吗,不要叫我大人,大人的,叫我普罗泰戈尔就行了。”

“是,普罗泰戈尔大人。”普罗泰戈尔很无语。

过了一会,雷克斯又说:“我们的命和自由是您赐予的,还给予我们前所未有的待遇,因此我们愿意为了您牺牲一切!”看到众人坚毅的表情,普罗泰戈尔一阵感动,抱着拳深思了一会,缓缓开口:“那,我要交给你们一个艰巨的任务···”

太阳又藏进了山谷中,大地开始沉睡,慢慢地,喧闹变成了宁静。阿波罗此时随意地坐在他窗前的桂树上,盯着某处看。

“怎么了,这么入神,很难得啊。”普罗泰戈尔不知什么时候坐在了他旁边的那根分叉上,“你看到了吗?这个家的仆人,这个时候在干什么?”顺着阿波罗的视线,普罗泰戈尔看到仆人蒂亚娜慌慌张张地小跑过来。

“很可疑,她不会也和卢修斯那个老家伙有什么关系吗?”

阿波罗眼中透过一丝凶光“要对她采取非常手段了。”普罗泰戈尔变得看了他一眼···

阿波罗回卧室睡去了,当过凌晨时,月亮被厚厚的乌云遮住了,一片漆黑。

蒂亚娜起来上厕所,仆人的厕所都在外面,就在房子东面十米处的小树林里。干净了,蒂亚娜提起裤子刚开开侧门,随着吱丫的门转声,蒂亚娜看到伊丽雅就倒挂在门上,露出上半身,突然睁开双眼,透出骇人的血红色,大开嘴巴,露出阴冷的十厘米长的獠牙。蒂亚娜吓得出了魂,一下子瘫坐在地上,慢慢地抬起头,但伊丽雅消失了,蒂亚娜不停地安慰自己,刚才自己看错了,然后踉跄着走了出去。

越走越大胆,什么事都没有吗,刚才一定是自己看错了,但,仅仅十米的距离,走了这么久,还是离房子那么远,蒂亚娜越走越不对劲,越走越快,干脆变成跑得了,然后是不顾一切的跑,但是永远也到不了尽头。

跑累了,出了满身的汗,停下来扶着膝盖大口地出气,接着全身打了个寒战,蒂亚娜猛地回头,刚才绝对有人碰了我的脖子,“呦,蒂亚娜小姐,这么晚了,还不睡呢。”

蒂亚娜心跳达到峰值,瞪大了眼睛,像木偶一样转过头来,伊丽雅就站在自己的前面,她的双瞳更加可怕。不,不能看,看了就会万劫不复的。蒂亚娜拼命强制自己不看伊丽雅的眼睛。

“晚上好,伊丽雅小姐,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有人舔了她的脖子,蒂亚娜快速脱身,不幸摔倒在地,伊丽雅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的后面,不对!她又回头看看,又转过头来,不停地倒吸冷气,竟有两个伊莉雅,第二个伊丽雅舔舔嘴唇,按着脸,露出眼睛,阴冷地说:“哎呀呀,蒂亚娜小姐的血竟然这么好喝。”

蒂亚娜慢慢松开刚才紧紧捂住脖子的手。血,血,上面都是血。蒂亚娜陷入绝望,脸上的惊恐的表情已经凝固,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左边又出现了一个伊丽雅,她的指甲变得特别长,几乎和手指一样长,伊丽雅用食指的指甲挑着蒂亚娜的下巴冷冷地问:“怎么了,这么害怕,是做什么亏心事了吗?”蒂亚娜面如死灰,眼睛无神地看着伊丽雅,这表明她已经疯了,“啊啊啊!!!”她已经彻底崩溃了,急速蹬着腿后退:“不不,伊丽雅小姐,求求您,我求求您,我不再做了,我真的不在做了,看在诚实之神毗斯缇斯的份上,放过我,放过我吧!”她好像碰到了谁的腿,她抬头,又一个伊丽雅张开嘴露着獠牙,盯着自己看“那到底是什么呢?”

四周突然完全黑暗,什么都没有了,只有蒂亚娜和那四个伊丽雅,蒂亚娜一动也不能动了,將口张到最大,喉咙里不停有嘶哑的啊啊声传出来,“是什么呢?蒂亚娜小姐”“是什么呢?蒂亚娜小姐”

“是什么呢?蒂亚娜小姐”“是什么呢?蒂亚娜小姐”“是什么呢?蒂亚娜小姐”三个伊丽雅边用混杂着笑的质问边靠近蒂亚娜,像是回声,不断地质问,质问和獠牙,蒂亚娜拼命捂住耳朵,可是一点用都没有,她已经激动到感觉不到自己了,只又听道一句“是什么呢?蒂亚娜小姐”“我说···我说···”

四周变明亮了,乌云也散去了,蒂亚娜已经昏倒,四个伊莉雅中的三个变成光粒子散去。

“不错不错,这次演出很精彩,更让我佩服的是那位竟能将光假象使用的这么神奇。”普罗泰戈尔拍着手,从一棵树背后走了出来,阿波罗则坐在屋顶上,深思的样子。

伊丽雅自夸:‘’怎么样,我很有戏份吧,刚才我一直想笑,原来吓唬人这么好玩!”看着伊丽雅灿烂的笑容,普罗泰戈尔不由自主地想:看来吸血鬼也没有传闻中这么可怕啊,但是,被人们看做比自己强大的存在,必定会招致人的厌恶,即使不会有危害,但还是要斩尽杀绝,因为她们和我们毕竟不一样···

“哎!坐屋顶的那个,我的表演怎么样?是不是很精彩啊。”阿波罗难得回应:“啊,精彩精彩,看来你很有演员的天赋啊。”“那是,我画画还是一流的呢,下次,我给你画一幅肖像,哦哦,还有普罗泰戈尔先生,像您这样的美男子画出来一定···”“哎呀,也不是那么帅的。”普罗泰戈尔不好意思的摸着头,“会卖个好价钱。”“额···”

阿波罗跳了下来:“看来,那个叫卢修斯的从一开始就安排好了,贿赂蒂亚娜这样的仆人,路人,还有他的那些死人一样的士兵,一直都在监视我们,我们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的底线,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也不是那么悲观,路还很长,走一寸则有一寸的惊吓,哈哈。”普罗泰戈尔似乎很开朗的样子,然后拍片阿波罗的肩膀微笑着说:“放心吧,我的直觉告诉我,幸运···会主动来找我们的,额,哼哼。”普罗泰戈尔假装咳嗽了两声:“你能相信我吗?就这一次,相信一个愿意真心帮助你的人类。”

“为什么?我记得你的要求不会对我造成任何威胁,倒是你,暴露了自己的弱点。”

“因为···”普罗泰戈尔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我想向你证明,人类也是美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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