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可能是礼殊的药见效很快,初雪已经有了要醒的意思。
狗仁被那句'你猜'弄的没脾气,索性下了线。
礼殊静静地做着床边,目光不善的看着初雪因为难受而皱成一团的小脸。
那张脸上还带着许些婴儿肥,让她看上去没有那么消瘦,但是扶过她的礼殊表示,这姑娘瘦的只剩一张皮了,也不知道脸上的肉怎么保持下来的。
也由此可见原主有多么的弱鸡,扶一个瘦的只剩皮的还累的够呛。
刚才那一趟出府翻墙的时候礼殊差点掉下去。
一切都是弱鸡身体的锅,礼殊是不弱的。这个锅,她不背。
“小姐……”
初雪很是迷糊的叫了一声,之后又没了动静,看来还是没醒。
礼殊又坐在床边看了会,起身离开丞相府也就是白府。
她要去睡客栈,那小破院子就一间屋子,平时初雪都是睡地下,让原主这个小姐睡床。现在床没了,大佬殊不睡地下。
就只能去找客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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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的太阳还未露出全貌,还有些暗的天空被染上太阳的红光,有几分耀眼的美。
就这时候礼殊回到了丞相府,当然是吃过饭的,丞相府又没有饭菜。
初雪还没有醒,但烧已经退了,皱成一团的小脸变得安详,睡的很香。
礼殊把新带来的早餐放在屋子里唯一的桌子上,把睡的舒服的初雪叫醒。
在睡下去要饿死。
这小姑娘饿怎多天了,还睡得着。
“小姐?”
被叫醒的初雪有点迷糊一脸茫然的看着礼殊,似乎没想到她家小姐这么快就可能站起来了?!
那药原来这么灵啊,也不怪我跪了怎么久!
被礼殊暗搓搓丢了的黑色粑粑:我都没派上用场好吗!
“小姐……你,哎!我怎么在小姐的床上?”初雪猛的坐起来,脑袋有些晕。
缓了缓后一脸懵逼看向礼殊,等着她的解释。
礼殊懒得和自己小弟解释,把粥递给初雪就往外走,外面放了东西。
“……哎!小姐。”
初雪看看粥又看看礼殊的背影,继续一脸懵逼。
没喝粥,不是不饿啊,是她以为礼殊没有吃饭,自己一个奴婢怎么能吃呢。
于是等礼殊把外面的东西弄进来,初雪还端着那碗粥呆呆的坐在床上。
“不饿吗?”
这小姑娘吃什么长的,竟然不吃?
还是饿傻了,不知道怎么吃了。
〖……〗在傻也不会忘记怎么吃饭的宿主小姐姐。
她那个样子不就是忘了吗。
〖……〗我不知道,我不想听,我下线!
“……”小狗子又抽风。
“不,不是。小姐您吃了吗?没吃给……”
初雪最后两个字还没说完,礼殊就又从桌子上拿出两个包子递给懵逼的初雪,淡淡的开口。
“吃过了。”
的知礼殊吃过了,初雪还是不相信的看了好久,直到没有看出来礼殊有一点饿的现象后开始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她也饿了很多天了。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饿傻了,初雪没有问食物的由来,也没问礼殊弄进来的东西是什么。
直到吃饱喝足才有空问。
“小姐,你从什么地方弄的事物啊?”
初雪吃饱了,声音显得多老几分活泼,不在那么的无力。
许是礼殊给她的感觉亲切她很自然的就接受了自己在自家小姐床上的事情。
并没有慌慌张张的从床上下来。
其实是礼殊不让,要是在晕了可就要在扶一次,她现在的小身板伤不起啊。
“你猜。”
礼殊冲初雪笑一下。
没多少肉的脸上笑起来有些勉强感。无端让初雪感到心疼。
无视了礼殊欠扁的语气。
“我猜不到啊。”
初雪小姑娘很诚实的回答。
“我们离开。”
礼殊驴头不对马嘴的接了一句。
弄的初雪懵逼懵逼的。
“为什么离开?”怎么离开?
后面一句是初雪的想说的。
在丞相府中的生活虽然惨兮兮的,但是没人会欺负她们,没人欺负谁因为没什么好欺负的,住的最差,吃的最差,穿的也最差,欺负起来没意思。
初雪担心的是离开丞相府,她们两个弱女子,怎么可能平安。
外面的世界也不好过,她不是没想过离开,可离开又能干什么呢?她们没钱没实力也只能等死……
如果是原主要离开初雪想的这些很有可能就成了现实,但礼殊要离开那决对会过的很好。
“这个你不用管,跟不跟我走。你自己选。快点选。”
礼殊把东西弄好,放在房间的角落里。
起身变得很冷淡的看了初雪一眼,那眼神让初雪如入冰窟,很让她陌生的眼神。
不过没等初雪多想,礼殊就要离开。
她不想带这个小弟的,能等一会儿已经是极限了,她自己一个人更好的撩男主!带个拖油瓶干啥。
“我跟着小姐!”
初雪语气坚定,本来以为礼殊会以同样的语气和她说些什么。
可礼殊只是挺下了脚步,一脸懊悔的催促初雪快点。
早知道走快点了,要带个拖油瓶真是忧伤的故事。
可惜本大佬不能翻脸不认人,要不然没有逼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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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殊买了一个小宅院,三室一厅。
在京城寸金寸土的地方,能买到这样的宅院礼殊用了点特殊手段。
〖……〗把人家打一吨……
小宅院比丞相府的小破院子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反正初雪一进来就两眼放光。在知道在宅院被自家小姐买下来的时候更是跟吃了兴/奋/剂一样屁颠屁颠的乐。
看着礼殊想把她赶出去,怎么这么蠢啊。
这小弟现在退货还来得及吗?
买房的钱哪来的初雪很聪明的没有问过,礼殊见初雪不问就更懒得说,反正就是问了不是瞎编就是'你猜'打发。
她总不能说我去借的高利贷啊。
估计小土著也听不懂。
礼殊和初雪在宅院定居下来,初雪发现这里的生活比在丞相府好多了。
吃好,穿好,住好,小姐好!
为了体现自己的用处,宅院的卫生一直是初在打扫,把礼殊省了请婆子的钱。
其实礼殊现在不缺钱,不用初雪充当保姆。
但初雪过意不去非干,礼殊也不死命拦着,说了几句就不管了。
小弟要吃苦,做大佬的不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