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杨长风等一行人和鱼府主仆一同进入鱼宅,只见这鱼府宅内,柳树柳叶飘散,小道曲折婉回,在这季秋的季节里倒是有着别样的风韵,那潺潺的小溪倒是对冬天的到来毫不畏惧。那前方的亭子在酷暑时分倒是有着别样的避暑风光,那四周的花草随因冬天的到来而显得一种凋零的态势,但从这残余的风光也可看出盛开时是那样的妖娆多姿。
在前方的亭子里,一位长像貌美的女子正在亭子里独坐,不知在思考什么。最先行的一位鱼家仆人看到急忙转头回去告诉鱼应,待到杨长风一行人走到前方可以看到那位女子的背影时,谢安刚想喊时,后面响起了一声不合时宜的话语。
“你若叫了她,这孙子你别想要”谢安听到这一声,身子一颤,没有在喊道。不用想这肯定是这鱼应这老乌龟说的,这老家伙竟然心这么狠,连让他的孙子见一下他的娘都不行,那鱼应也正奇怪着呢,平时他叫下人叫小姐出来亭子里走一走,下人都被小姐给拒绝了,从回来府中,小姐就没出过府中几趟,今天竟然这巧合,是天意使然还是人定?这让他无论如何都想不清。只能赶紧命令身旁的管家去叫小姐回房。
亭子中,那管家来到小姐面前,那这从下人给的一件衣服给小姐说道“小姐,天冷了,该回房休息了。”
“陈叔,我还想再做一会儿,就一会儿”
这陈管家在平时也是除了老爷最疼爱她的,面对她这撒娇的话语,在平时是断不可拒绝的,可是今天这轻重急缓还是分得清的,不由地加重了语气。
“小姐,你身体不好,这天冷,赶紧回房休息。”说完命令旁边的丫鬟带小姐回去。鱼喆自知无法再待下去,她也不能执意待下去了,这样只会适得其反。走出了亭子,走了几步停下来,冷冷地回了一声。
“陈叔,今天怕是有你们眼中所谓的不速之客来府上吧!”说完便径直回去了房间,那陈管家听了饶是给楞了一会儿,随后就释然了,他当然希望小姐能过上那种开心的日子。
那谢安看见鱼喆就要回房,又喊不出来,急忙看向那陈长风,那寇象在旁仿佛感受到要蠢蠢欲动,以他的力量这府上怕是无人能拦得住他。这时陈长风突然说了一句话。
“鱼府主,这小姐轻微一看怕是有疾病缠身啊!”又转头看向变得更加急躁谢安“老大爷别怕,只要我开个药方,早晚一服,三日便好!”这让鱼应和一干仆人不由地笑了出声,便是神医也无法从背影看出了病情。看来这谢安不知从哪找来这江湖骗子,原本还畏惧那个少年的神力,现在看来有必要不能再让他那孙子留着他身旁,哪怕像上次那样也要抢回他的孙子了。
杨长风对此一笑淡之。那谢安看见鱼喆就要回房,又喊不出来,急忙看向那陈长风,那寇象在旁仿佛感受到要蠢蠢欲动,以他的力量这府上怕是无人能拦得住他。
杨长风对此无可奈何,熟是熟非自会有分晓。在那鱼应先入主的想法的作祟下,在鱼府堂中,鱼应自然不听那谢安和杨长风的言语,直接命令下人把他们给关押,当然寇象和谢安爷孙自然是诸多的不愿意,不过在杨长风的阻止下,便顺顺利利地被鱼府下人给带走了。
戌时,一间看守房内,在夜幕的笼罩下,里面非常漆黑,这是鱼府私自关押那有仇的敌人的牢房,此时杨长风四人正被关在此处,那门外还有两个鱼府仆人在日夜不停地坚守。此时,谢安再也无法按捺自己的心情,甚至有点不相信这位先生是否能帮他了,不由地问道。
“杨先生,这样下去,该怎么办?”
“老大爷,你就放心吧,我答应你的自会帮你做到。”又转头向谢辉道“谢辉,这几天学习了多少呢?”
“先生,才理解了一段。”杨长风听到“理解”二字绕是高兴了一会,心想这孩子天赋还是不错的,对这小子来说理解和背实在有着云泥之别,便叫他说出来。
只见谢辉朗朗上口“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绕之,卑而骄之,怢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不备,出其不意。知之于人,谋定于人,取之于人,胜之于人.....。”在谢辉说完,并说了自己的想法后,杨长风感到还不错,几天就能学到这些,当然在其中有个别字音说错了自然要给他改正下。
“那你觉得在当下的困境下,你觉得现在学的能不能摆脱你的困境呢”这一问,瞬间谢辉原本被夸奖的活络的心瞬间冷淡了下来,仔细想了很久却又想不出来。杨长风看到他这样便不再为难他,问向了寇象,寇象努努了嘴自然是说不出来,其实杨长风也不是仅仅带寇象出来,在早些天就交给他一副练武秘籍,这小子学得倒是有点长进,只不过这让他学者人根本之德倒是难为他了,这寇准倒是给他出了个大大的难题。
“你要记住知之于人,谋定于人,取之于人,胜之于人,首先你为何要进入这个局,进这个局你做好了哪些准备。其实解局的关键不在于对手的选择,而在于我们知道了多少。”尽管他们爷孙三人听得认真,却还是一知半解,就连那谢安对于孙子能说出那番话也是感到非常惊讶。
这时,外面突然有一位丫鬟的叫喊,那声音传到了众人的耳朵里,杨长风突然一笑对着众人说“该拾缀拾缀了,我们马上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