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公主的心里很忐忑:“啊~我怎么一不小心吃了这么多。鸣人他不会讨厌我吧?他要是觉得我是个大胃王养不起我怎么办?”
“早知道.......先回家吃一顿饭再出来了。”雏田的手指快要绞成麻花了。
“雏田,你还好吧?”鸣人关切地问道。
“啊!啊!我...没事!”
“那我送你回家吧!”
日向雏田抬起头,才发现不知道啥时候迈特凯等人早就走了个精光。
“嗯.......”
两人走在木叶的街道上,盏盏昏黄的灯光将两人的身影一会拉长,一会拉短。
日向雏田略微有些不适应这种情况,左手捂着心口,右手垂在身侧,右边的漩涡鸣人双手自然垂下,摆动间,两人的手指仿佛不经意间碰到。
雏田好像被电了一下,手指一颤,但还是坚持没有收回,脸上泛起了好看的陀红,手也微微抖起来,不过依然笔直地伸在身旁。
几个呼吸之后,鸣人说着:“手打大叔这次肯定可以成功开发出新款拉面的......”
似乎又是无意间的,手背擦过雏田的手腕。
雏田也强自装作镇定,颤着声音回到:“肯.....定会.....的......嘤......”
..........
往日里,很长的夜路似乎几个呼吸就走完了,远远看到日向家的家门,雏田茫然若失。
漩涡鸣人淡淡笑道:“雏田,你到了,你进去吧,我在这里看着你,等你进去我再回去。”
雏田低着头声若蚊蝇地“嗯”了一声,往家门走去,走在夜路上,她感觉背上似乎有一个灼热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
她的心里又羞又喜:“”
打开家门,雏田回身关门的时候,望向街角的那个人影,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
人影向着她挥了挥手,转身走进了阴影之中。
雏田嘴角抿起笑容,关上了门。
“回来了?”
一个威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雏田身体一震,抬起头:“爸爸!”
“你跟那个妖狐小子回来的?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不许你接近他?”日向日足的神色严肃。
“欧多桑.....”
雏田无力辩解,垂下头,无言以对。
“以后不许你再私下里见那个妖狐小子,否则,家法处置!我会跟校长说一声,给你换一个班。”
“爸爸!你不能这么做。”
日向日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回过身,凝视着自己的乖女儿。雏田虽然天资不佳,但一向听话努力。
尽管日向日足恨其不争,却从没想过有一天女儿竟敢违逆自己。
“雏田,你居然为了一个野小子,违逆父亲?”
雏田的身子在不停颤抖,在日向家这个宗法大于一切的家庭,父亲是家主,对所有族人都有生杀予夺的权力,违逆父亲所需要的勇气比一般的家族要大很多。
“父亲,你不能这么做,我们之间,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相反,我很感激鸣人,是他给了我勇气。”
日向日足的牙齿咬得咯咯响:“勇气,你的勇气就是身为宗家,却不是宁次的对手吗?你的勇气还真是一文不值啊!雏田!”
雏田倔强地扬着头一言不发。
“既然这样,你和宁次打一场。如果你的勇气有用,证明给我看。如果你打赢了宁次,我就不再干涉你们的事情,如果你输了,转班!并且再也不能见那个狐须小子!”
片刻之后,一身白色道服的日向宁次冷漠地站在道场的一头,看日向雏田的目光好像在看一个死人:“雏田大小姐,不错,你居然敢违逆家主的命令,就为了一个狐须野小子,你让我真是刮目相看呢!”
雏田也换上了一身黑丝道服,紧紧地抿着嘴,结了一个印,“白眼,开!”
她的双目旁青筋暴起,举起八卦掌的起手式,目光坚定地说:“宁次哥哥,你可以看不起我,但是不能小看鸣人,他的意志,绝对不输于任何人,也鼓舞着,胆小怯懦的我!”
日向宁次:“呵~意志,这种东西,根本什么用处都没有,在宿命面前,什么都不是,他的宿命,注定不过是个野小子,在日向家族的力量面前,什么都不是,雏田大小姐,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把,老老实实当你的大小姐,把白眼传承下去。其他的,跟你根本没有任何关系。”
日向雏田:“来吧,宁次哥哥。多说无益。八卦四掌!”
日向宁次的嘴角挂起不屑的笑容,打开了白眼,一一招架雏田的攻势。
“不错嘛,雏田大小姐,你那软绵绵的拳脚,终于有那么点杀气了,可惜了,你还是差的太远了。”
八卦八掌!
随着宁次的爆喝,八计柔拳啪啪地打开了雏田的中门,四掌击中了雏田的穴道,雏田咬着牙,强行调动查克拉,也不管经脉好像撕裂一样的疼痛,继续向宁次的肩膀打去。
宁次一个矮身躲过,爆喝一声:“八卦十二掌!”
啪啪啪啪啪啪~
好像连绵不绝的暴雨一样,宁次的柔拳对雏田的全身经脉穴道输出。
雏田无力地摔倒在地上。
“居然已经练到了八卦十二掌,这就是天才吗,若是生为宗家.......,这家主之位,也不用愁没有传人了。”旁边的日向日足暗暗叹息道。
宁次撩了一下衣摆,淡淡地站起来:“雏田大小姐,你的气量,似乎并没有什么卵用。”
雏田咬着牙,撑着地面,试图站起来:“我不认输,别走,我还能打。”
可惜,柔拳专打经络穴道,绝不是意志力可以克服的。
日向日足挥了挥手,几个侍女跑过来,扶起日向雏田。
“你们几个,送大小姐回屋,雏田,你的事情,我会跟校长说的,你就不要操心了,把你的柔拳练好,若是你能炼成八卦六十四掌、回天,我也懒得管你的事情。”
“宁次,以后你在学校,跟着点雏田,别让那个妖狐小子再来纠缠雏田!”
日向宁次神色淡漠:“知道了。”
雏田被侍女扶着躺在床上,依旧动弹不得,日向日足有意给她一个难忘的回忆,甚至没有给她解穴,此时被击中的穴道依然传来一阵阵针刺般疼痛。
雏田的眼角流下了泪水:“鸣人.......对不起,我.....还是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