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黄总督的女儿今年要进宫选秀,要不知还你也去吧,俩人也好有个照应。”云母刘氏说。
“我现在还没有这个打算!”云知还当斩立断否决。
“你都十八了,在这样可就成老女人了。你再看,唐督尉家的掌上明珠,人家十六岁就已经进宫,现在在宫里当娘娘呢,她父亲现在可连升好几任,可给家里长光了呢!”云母刘氏又说。
“当娘娘有什么好的呀,皇帝后宫佳丽三千人,个个身怀绝技,有命等到皇帝来吗?我呀要找个像爹爹一样的专情男子,一生只爱我一人,是不是啊爹?”云知还俏皮捣蛋地摇着云方严的胳膊说。
“是是是。”云方严拿她没有办法。
“尽是你惯着她!”云母刘氏生气地吃饭。
……
第二天早上吃了早饭,大夫来给云知还做复诊,身体已经痊愈,大夫说没有什么其他副影响,可以正常活动了。可把云知还给乐了,云方严也不能左右,只好准许了云知还出门。
云知还带着悦幽一出门便来到了这醉修阁,找到了自己先前坐的位置,叫小二切了一壶上好的茶,叫上悦幽一起品尝。
“小姐,这醉修阁的茶真的是好香啊。”悦幽闻着滚烫茶水香笑着说。
“那是自然,这可是醉修阁,大名鼎鼎的醉修阁呀!”云知还笑着说。
云知还跑到一楼向前台小二预定了两壶小酒,正准备上二楼时,看见有一带着把剑的男子抚着手臂,看着很痛的样子,匆匆往阁楼后院走去,云知还好奇,于是跟了过去。
傅玄来到醉修阁后院,原来是他的手臂上被人刺了一刀。
“公子,有人知道了我们的行踪。”傅玄忍痛着说。
“你先下去疗伤吧,有人来了。”冯临城看着云知还那边。
“是。”傅玄退下。
这一边的云知还跟到后院,人就没了,但是云知还听见了小湖心的亭子上笛子声悠扬传来,她走近一看,是位年轻的男子,姿态修长,衣着翩翩,眉眼清俗,着实是位俊才,这又要勾了多少天下女孩心啊。
云知还不方便打扰,便转身要走开。
“姑娘竟然来了,便过来坐坐。”笛子声突然停了,那男子说了一句。
“路过,不小心打扰公子雅兴,还望公子见谅,大人不记小人过。”云知还转过来尴尬的说。
“佳一!”冯临城震惊,玉笛离手落地。
不,冯临城,她不是佳一,只是有着八分相似的容貌而已,这不是你的佳一。
“姑娘客气了,姑娘来这里所谓何事?是我这醉修阁招待不周吗?”冯临城问道。
“没有没有。”云知还连忙解释。
“我刚刚看见一个很奇怪的人过来,出于好奇,所以跟了过来,但那人在这边就消失不见了。”云知还说。
“我这里哪有什么奇怪的人啊,倒是姑娘你很奇怪,不在前院里好生喝茶,跑到我这后院来。”冯临城说。
“额…”云知还突然不知说什么了。
“敢问姑娘芳名。”冯临城说。
“我叫云知还。公子呢?”云知还说。
“在下冯临城,醉修阁少东家。”冯临城说。
“原来你就是这醉修阁的少东家呀!”云知还激动的说。
“嗯,既然来了,不知云姑娘可赏脸到我这亭来喝上一杯茶。”冯临城说。
“好啊好啊,我正有一件事情想要讨教呢?”云知还说着走了过去。
冯临城捡起掉落的玉笛,可惜玉笛碎了一小口,冯临城很是心疼,轻轻的用帕拾起碎片子。
云知还早已把那受伤之人忘记,来到湖心亭坐下,看着冯临城煮茶熟悉有心,虽然步骤繁琐,但他却一步一步不紧不慢的来,果然是行家啊。
“云姑娘说有事请教,请问姑娘是什么事情啊?”正当云知还看着冯临城煮茶入迷是,冯临城突然开了口。
可把云知还吓了一跳。
“冯公子将着楼阁取名为醉修阁,可是好名字啊,想请问公子取着名字的寓意何在?”云知还说。
“那云姑娘有什么见解吗?”冯临城说。
“公子取醉修阁这名字,一看到这名字的人,都会有一种未喝其酒茶先醉其名的感觉,这样就会陶醉其中,欲要喝一杯这楼阁的酒茶。若说其里,便是奔放豪迈,一江随东奔流,不醉不还休也。”云知还自豪的说。
“云姑娘,请喝茶。”冯临城将煮好的茶递给云知还。
“多谢!”云知还道谢说拿起茶杯。
“姑娘所言让在下甚是敬佩,在下取这阁名也是正有此意气,作为商家之人,这醉修阁,不仅要醉其名,还要醉其内涵,以实力说话,吸引各方爱酒茶之士。”冯临城说。
“这茶不错,淡浓适中,清甜爽朗。”云知还说。
“这茶可是好茶,这煮茶的功夫都够我打个瞌睡了吧?”云知还笑着说。
“不过这对于那些煮茶论道的人士来说,这可是难得的瞬间啊。”云知还举着茶杯叨叨道。
“嗯。”
“这煮茶讲求‘耐心’二字,时间虽久了些,但用心者自如瞬间。”冯临城说。
“恕我学识寡陋,不曾识得冯公子奥妙言论,待我日后好好解悟一番。”云知还淡笑道。
“无妨,这也不过是我个人见解,他人自有他人独处。”冯临城给云知还倒茶。
“难得与这醉修阁的少东家,但我出来大半天了,是时候回去了,还多谢冯公子招待。”云知还站了起来。
“云姑娘客气了,在下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云姑娘见谅才是。”冯临城站起来送云知还。
“如若云姑娘以后有时间,可以到我这楼阁后院来,在下请姑娘吃茶酒,还请姑娘说道说道。”冯临城说。
“嗯,我特别喜欢这里的茶酒了,后会有期。”云知还笑着说。
“后会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