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刘璋带着手下的关羽张飞以及步兵八千及典韦麾下的亲卫三百浩浩荡荡的出幽州入渤海进青州。此刻的青州已经大变,说是千里无人也不为过。
“唉,想不到这青州竟然变成这般,不复当年的繁华。现天色已晚,传令斥候,找处村落安营。”刘璋吩咐下去。
“诺”典韦看看天色,发现还没到天黑的时候,有些捉摸不透。但是还是吩咐人前去传令。
“少主,为何我等入冀州时需赶路,入青州时却不急不徐?”张飞最是耐不住性子,急急地问道。
“我等作战地点在何处?”刘璋很清楚张飞的性子,关羽或许不会说什么,但要是张飞能忍住那就不太可能了。
“出战青州啊。”张飞很不解的回答道。
“前期赶路我等麾下兵将必会疲惫,故此璋才会让众将士慢些赶路用以恢复,如若不然,到时疲师遇到黄贼如何能战?翼德,教汝一句,为将者不是看能胜几场,而是如何如何保证伤亡小的大胜。不然璋为何抽调的都是老兵?”刘璋笑了一下,认真的说道。
“这兵贵神速,若是对方做好准备我等岂不又是苦战?到时伤亡又如何保证?”张飞还是没想明白。
“青州刺史已死,此时青州已有半数落入黄贼之手,此时势必骄纵。黄贼人众,若是对方死守城池,我等怕是难以攻下,可若是将敌引出城池呢?以我军精锐还不是轻易击溃?况且璋在等皇兄一令。”
“原来如此,飞受教。”张飞虽然没有完全明白,不过却也知道刘璋已经有了完全之策,也就不再多问了。
“报~~~”斥候骑马快速进入大营后翻身下马,然后向着大帐处狂奔。
“速速通报少主,发现黄贼。”斥候在账外对着刘璋的御林卫说道。
“禀少主,斥候发现黄贼踪迹。”值班的御林军士连忙进入帅帐说道。
“速传。”刘璋一听,眼睛一亮,连忙说道。
“诺”
“黄贼现在何处?”刘璋看到进来的斥候,没等对方说话,就先行问道。
“距此东南三十里处遇贼先锋邓茂。”斥候闻言赶紧答道。
“邓茂?兵力几何?”刘璋皱着眉头继续问道。
“前锋兵力约为一万,在其后方乃其渠帅程远志。兵力约为五万。”斥候显然已经打探好情报了。
“程远志不是在冀州防备我幽州吗?怎地会到青州来?”张飞直接看向刘璋道。
刘璋一看张飞对着自己问,差点没骂出来“你看我干嘛?我哪知道是程远志啊?我要是知道程远志不在冀州,我就直接去汝南了。”可惜刘璋只能在心里骂骂,面上还是一副波澜不惊,胸有成竹的样子。
“少主,锦衣卫指挥使史阿将军求见。”刘璋正在心里骂着张飞的没脑子,就听门口的御林卫通报道。
“传”刘璋虽然面上不显,但是还是很想抱着史阿亲一口,这史阿来的太及时了,要不是史阿这么一打岔,张飞绝对还要再问一遍,到时候就该他难堪了。
“属下参见少主”史阿还是那么一脸的冷酷,可是在刘璋的眼里却那么的可爱。
“史阿此次前来可是有变故?”刘璋知道,没事的话史阿绝对不会过来。
“属下探听到,由于程远志未在幽州立足,被张角责罚,将其调入青州,成为管亥麾下一方渠帅,虽未去名头,却也与实力不符,而原麾下众人尽数被黄贼地公将军张宝收编。”史阿把自己得到的情报说了出来。
“原来如此,那就是说明,程远志麾下黄贼,不过是管亥之兵?”刘璋点了点头,继续问道。
“不错,我青州锦衣卫也传来消息称其此次所携不过尽是些管亥挑剩之人,精锐不过三千。”史阿带来的消息可是让刘璋大喜。
“此次黄叙可由前来?”刘璋想到对方的三千精兵,就高兴不已。
“黄叙此刻就在营中。”史阿看了一眼张飞,淡淡的说道。
“嗯?怎么回事?”刘璋听到后一愣,顺着史阿的眼光扭头看了一眼张飞,随口问道。
“禀少主,那个,黄叙乃是末将拉入营中,那个啥,末将这就将他唤来。”张飞一听刘璋说黄叙,就知道要坏,果然,还没等他想出对策,就被史阿出卖了。等刘璋一张嘴,吓的张飞只想赶紧逃跑,要知道,在军中,没有一个人能欺瞒得了刘璋,刘璋对军队的控制是无比的严格,军队属于国家重器,武力的象征,要不是后来因为各地军阀经过黄巾之乱兵力大增,一个个都超过了北军五校和西园八校,也不会有后面的董卓进京,更不会有群雄割据的局面。
“罪将参见少主。”不一会黄叙期期艾艾的走进了大帐,看着上面的刘璋,赶紧下跪说道。
“哼,汝何罪之有啊?”刘璋绷着小脸问道。
“罪将未经允许,私入军营,并欺瞒少主,罪该万死。”要说最忠心,在场的人中就属黄叙,这小子负责给别人洗脑,反而将自己的脑子给彻彻底底的洗了,所以要说刘璋最不想处理的人里,黄叙排第一。
“因何而犯?给璋个理由。”刘璋实在想不通,一向对自己忠心的黄叙会做出这么幼稚的事。
“叙虽为锦衣卫副指挥使,却是武将出身,所学也是战阵之道,家父曾说,叙之武勇不凡,却少了些连贯,需当入战场加以磨练,才堪以为将。故此叙怕少主不会同意叙随军出战,迫于无奈,才找到张将军,让其将我放入军营,当一百夫长,用以磨炼,好日后为少主驱驰。”黄叙也没想着隐瞒,只不过将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
“哼,既然知晓军令就该管束实行,知法犯法罪加一等,理当重罚。来人,叉出去,重责十棍,以儆效尤。史阿负责监刑。”刘璋说完,冲史阿使了个眼色。史阿抱拳出去。
在场的人本来还想上前去求情,可是一听这惩罚,一个个都不动了。为啥,这特么叫啥重罚,完全就是象征性的惩罚。在场的人没有谁是傻子,十棍子一闭眼就挺过去了,更何况是让史阿去监刑,你开玩笑,不知道俩人都是锦衣卫的人吗?再加上刘璋的那个眼色,那分明就是再说千万别打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