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谋划不错,看来你等也大了,不需要为父为之操心了。”刘焉慈祥的笑了笑,欣慰的说道。
“嘿嘿,爹爹,您可不能不管我等啊,不然孩儿日后惹了祸事,欺负不过对方,还得要老爹帮我去讨个公道”。此时的刘璋怎么看怎么像个纨绔。
“哈哈哈哈,好,到时为父为你做主,不过不可学成纨绔”刘焉见刘璋说的有意思,不由得哈哈一笑。
“我倒是愿为一纨绔,可惜爹爹不让。”刘璋耸耸肩,表示自己对此很无奈。
“爹爹,如此,我等回营后稍作安排,明日启程回京”刘范明显不想让刘璋在贫下去,不然这爷俩一天不干别的,就光贫了。(贫就是说废话)
“嗯,为父便按商议之策行军,以保我儿安全。”刘焉点了点头,知道现在不是聊天的时候,等回京了以后,想咋聊都行。
刘璋等人就直接回到自己的营地休息去了。就这样过了几天一直都是平安无事,众人都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了,所以放松了警惕,而刘璋则不同,他知道马上要出豫州颍川了,袁家要是想拦截,只能在这里。所以军队一进颍川,刘璋就多安排了几批斥候,不间断的去探查,搞得众将都跟着紧张兮兮的,生怕有敌袭营,只有沮授和鲁肃看到刘璋的这番安排暗自点头。
“禀少主,襄城县内有大军调动痕迹,我等随之探查,确认西三十里处山坳中,藏有数千人,不知归属。”其中一队斥候回来后,马上来到刘璋的驾前,说出前翻探查到的动向。
“辛苦了,下去休息吧。”刘璋面上一喜,安慰了一下然后马上叫来沮授鲁肃等人。不一会,沮授鲁肃便来到了刘璋的车上。
“公与,子敬,斥候前翻来报,于西三十里处山坳,发现数千人。诸公以为如何?”刘璋平时最爱惜自己的车架,别人谁都不让上,实在是他怕那些抠脚大汉一上来,那味道,能让刘璋想死,但是此时也顾不得了。
“数千人集结?那定然不是百姓。”鲁肃自信的一笑。
废话,几千人没事跑山坳里干嘛去?这年月可不兴旅游一说。老百姓都没饭吃了,还想着旅游,可能吗?
“嗯,继续。”刘璋有些满头黑线。
“我军行军至此,天色已然渐暗,某想,敌志在夜袭。”鲁肃知道刚才那句废话让刘璋很无语,连忙说出自己的猜测。
“嗯,公与如何看。”刘璋习惯性的问沮授。
“少主,授与子敬所见略同,敌志在夜袭。”沮授赞赏的看了一眼鲁肃,心想“少主这都是哪找的这一个个智谋之士,别人找一个都困难,少主却快搞批发了。若是朝廷有变,少主凭借这些文武,怕是前途无量啊,可惜少主并无称霸之心,不行,得想个法子令少主起争霸雄心啊。”
得,人家刘璋问他要办法,他倒好,在那走思想称霸的事,幸好刘璋不知道,不然刘璋非得问问他,您是沮授吗?这芯换了吧?现在还没到黄巾之乱,灵帝也没驾崩,你敢想这些?活腻了吧。
“嗯,既如此,传令,我等在此安营扎寨,令将士分批早作休息,兵不卸甲,手不离刃,马不离鞍,静待贼人袭营。”刘璋直接吩咐道。
“诺”两人拱手应了,随后退去。
“典韦”刘璋想了一下叫道。
“末将在”典韦骑着马跟在车架旁边。
“汝亲往璋爹爹处,告知今夜有变,让爹爹有所打算。”刘焉的存在就是刘璋的底气,全歼对方的底气,这也是他为什么敢让底下士兵休息,还敢在营外不设埋伏的原因,设了埋伏,这些大车怎么办?到时候有所损坏算谁的?谁来给他赔?
刘焉大营“典韦,璋儿是说今夜夜袭?”
“是,少主让您做好准备”典韦是那种有一句说一句的人,所以刘焉也没怪他。
“嗯,回去告诉璋儿,叫他安心,有老夫在。”刘焉点了点头。
典韦回来后,将刘焉的话告诉了刘璋,刘璋听后微微一笑“此事定以”。
夜幕缓缓降临,冬天的夜晚来的很快,不一会天色就全暗了下来。
“禀少主,山坳中数千人现已出动,往这边而来,还请少主早作打算。”斥候见到山谷中的动作,连忙来报。
“嗯,下去歇息吧,来人,传众人入大帐商议退敌之策”刘璋吩咐了下去,自然有人去通传。不一会,一众人来到了大帐。
“少主,不知传属下等前来所谓何事?”沮授心中有些猜测,但还不是很确定。
“前翻探马来报,得知山坳中那数千人有异动,怕是今夜必来袭营...”说着就把下午探到的消息说给大家。
“嗯,少主,看来敌军此番来者不善啊”沮授有些讥讽的笑道。数千人就敢来袭营,这没啥错的,错的是对方尽然就这么大大咧咧的过来,还被人帧知了动向,这样一来,你能打赢才是见鬼了呢。
刘璋这边在安排,那边也正在赶路。
“我等赶到营地之外当先行埋伏,养精蓄锐。待敌熟睡之后,我等马上出击,分三面踏破敌营,先烧粮草军帐,在杀敌破阵,如此就算敌将再有本事,也会被迫选择撤退,我等只需随后掩杀,此战定矣。哈哈哈哈”一名为首的将领想着此战过后,自己就能够升官发财,不由得哈哈大笑。
“将军,寅时乃一天中最为疲累之时,何不如在那时破营最好。”一名手下直接说到。
“嗯,此言大善,传令,埋伏后,就地休息,待寅时出击。”那名将军点点头,同意了这个办法。
他们不知道这边的定计,刘璋那边早就猜到了,还做了两手准备。
“寅时乃一天中最为疲累之时,某猜测敌军定会才此时袭营。”黄忠是武将所以他会用武将的头脑去思考问题。
“嗯,不过不可不防,敌军现已出发,到达后方过子时,那时袭营虽说对敌损失颇大,但若是寅时出手,兵将在方醒之时,手足定然无力,那时袭营不过是个笑话罢了,将若不知兵,害人害己,故此,我等需做两手准备。”刘璋分析着什么时候袭营对自己这边影响最大。
“末将疏忽”黄忠有些尴尬的说道。
“无妨,这时为将者惯有思维,非你之罪。”刘璋一句话就把这个事带过了。“若是正如汉升所言,可谓是天助我也,我等在其休息之时实行突袭,家父在外围进行歼灭,此战易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