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好,好,好啊,哈哈哈哈”两个老汉互相对视了一眼,不由得同时大笑了起来,看得出俩人都是十分的高兴,离近点看,估计都能看见嗓子眼。
“既然贤婿有此志向,老夫怎可不支持,在此老夫决定,我甄家此后当全力支持贤婿,永不背弃,若违此誓,我甄家天公不容。”甄逸起誓道。
“岳父大人此语严重了…”刘璋刚想阻拦就被甄逸伸手打断。
“老夫主意已定,贤婿不必再言,放心,老夫绝不会以女儿终身为条件。”甄逸一看刘璋还想再说,直接笑着一句话就堵住了刘璋下面的话。
“贤婿,既然我甄家需支持你,不知当如何,我甄家要人给人,要粮给粮,绝无二话。”甄逸站起身来拉着刘璋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自从刘璋把椅子等家具搞出来以后,整个大汉朝开始了一段家居热,流行的程度和火箭一样,导致全大汉除了上朝还处于跪坐状态,其他时候都是坐椅子,这可让刘璋赚的盆满钵满。至于为什么上朝不改成座椅,对不起,祖制,不好改。)
“岳父大人,我打算将手中酒楼的生意尽数调拨到您手中,要知道,我家二兄和三兄于商之道,实在是让人无法恭维,却因机密,不敢假手于外人,而岳父大人于商之道可谓如鱼得水也,不如将此放于岳父之手,也算物得其用,另酒楼乃我收集消息之所,所以定要小心谨慎,若让朝廷知晓,你我人头可要不保啊。”
“贤婿放心,老夫晓得。”
“嗯,此酒楼可按股份分与岳父大人,这样一来,岳父大人也不算为我效力,而是为自己效力,如何?”
“呃…贤婿啊,不知何为股份?”甄逸一脑袋问号,索性问道。
“呃…股份嘛,就是将投入的钱财分成若干份,到得年末时,所得钱财按照投入多少来进行利益分配,此乃分红,而这等模式便是股份制。”刘璋发现自己说话说秃噜了,没办法,解释呗,还好这个不难,要是蹦出个航母这类词汇,我估计刘璋想解释都无从下手。
“妙,秒啊。贤婿真乃大才也,此种方法贤婿都能想到,哈哈哈哈”甄逸听完刘璋的话,眼睛一亮,拍手叫道。
“不知贤婿打算给我多少股份,用多少钱财来换?”甄逸迫不及待的问道。
“嘿嘿,股份两成,不需岳父投入钱财,只需岳父帮我一个小忙即可。”刘璋嘿嘿一乐,说道。
“哦?不知贤婿有何事需老夫帮忙,但讲无妨。”甄逸诧异的问道。
“嘿嘿,我等以后的主要精力皆放在幽州,然幽州贫瘠,百姓食不果腹者十之七八,故而望岳父在我大汉所有州郡囤积粮草尽皆运往幽州,所有钱粮皆从我等利益分红当中扣除,不过运送途中当低调行进,万不可让人知道此事乃我等所为。”刘璋表情贱贱的说道。
“哈哈哈哈,贤婿可知我甄家便是这冀州最大的粮商,汝若要粮,老夫将家中存粮尽皆运往幽州便可,何须在买他人之粮。”甄逸哈哈一笑,说道。
“岳父大人可知小子需要多少粮吗?”刘璋怪异的看了一眼甄逸说道。
“多少?”
“小子需要五百万人5年的口粮。”
“啊?为何要那么多?要知道幽州总共也没有三百万人。”甄逸吃惊道。
“唉,一旦张角的太平教起事,必然会裹挟百姓,百姓何辜,若不出手相救,唉,以我那皇兄的秉性,必杀光除之,我此做法,不过是未雨绸缪罢了。”刘璋无奈的说道。
“唉,贤婿说的是啊,百姓何辜啊。”甄逸跟着叹道。
“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望西都,意踌躇。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刘璋望着西方,眼神中流露出了哀伤,不由自主的说出了张养浩的那首震古铄今的《山坡羊·潼关怀古》。
“好诗,好诗啊,哈哈,贤婿果然如同外间传闻一样,出口便成章,如此大才,君郎兄,好福气哟。”甄逸一脸羡慕的表情看着刘焉。
“亲家何须此言,不过此诗倒是有几分忧国忧民之感,也算得上是一篇佳作,比之《怨情》倒是多了几分男子气。”刘焉一边说着,一边玩味的看着刘璋。
“咳咳咳,爹爹,那个,那个。。。”刘璋一听,就知道这首诗被典韦和史阿卖给老爹了,没办法,只好顾左右而言他,正想打岔,就听甄逸说到“哦?还有何诗未曾外言?”
“前几日,这竖子麾下有一人投效,然其妹却被这竖子气哭了,这竖子为了哄人,便做了首诗,言曰:美人卷珠帘,深坐蹙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刘焉用手一指刘璋,略带骄傲的说道。那表情,分明就是,你看看,我儿子连泡妞都跟人不一样,那诗词,简直就跟批发似的,张口就来,民间也好,世家也罢,哪里还有能超过我儿子才华的?老夫就问,还有谁?至于自己儿子才多大,有没有那功能,懂不懂男女之事,这些都被刘焉选择性遗忘,或者说在刘焉看来这些不重要。
“好诗,好诗啊,不过贤婿,汝这般做倒是叫那女子以后不好再嫁与人了,嗯,也无妨,嫁与汝倒也可成为一段佳话。嗯,嘿嘿,那个贤婿啊…”甄逸刚开始还在点评,说到后来竟然有些讨好的笑了起来,那贱贱的模样让刘璋一阵脚痒,好想用他那19号的小脚,狠狠地踩一踩甄逸这43号的脸。
“岳父大人可是有话说?”刘璋直接问道。
“这个,不知贤婿可否为汝妻宓儿做首诗?”甄逸有些不好意思的答道。
刘璋微微一笑,站起身来走了两步,说道:“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刘璋念完这首诗以后,回头一看,发现老爹和甄逸俩人都愣愣的看着刘璋“怎么?莫非此诗不好?我觉得还可以吧?”刘璋摸摸鼻子尴尬的问道。
“此诗一出,也不知何人何时才能超越,唉,相比之下,我等枉活了这些年。”被打击到的刘焉和甄逸这老哥俩已经不想再说话了,没办法,谁叫这几首诗都是千古绝唱之佳作啊,能不被打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