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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孙子谋略人生(26)

鼓声再一次响起,孙武将令旗指向上方,宫姬们嘻嘻哈哈地往前方跑来,孙武又将令旗指向下方,这一次,只有前排的宫姬向后退,其他的都仍然往前拥,结果两个方阵挤成了两个大疙瘩,宫姬们笑得更厉害了,艾姬和荔姬干脆把戟和盾都扔在地上,蹲下去,脸贴着膝盖,尽情地大笑……

观练台上,阖闾转头看了伍子胥一眼,伍子胥羞愧地低下了头……

孙武脸色铁青,笔直地站着,眼皮都不眨地看着宫姬们。渐渐地,笑声减少了,宫姬们一个接一个地握着兵器恢复了站立的姿势,最后,只剩下了艾姬和荔姬仍旧大笑不止。

“军正!”孙武厉声喝道。

“在!”军正应道。

“军阵演练时不从军令,无故讪笑,该当何罪?”孙武问。

“当斩!”军正答道。

听到一个“斩”字,艾姬和荔姬顿时魂飞魄外,两人还没回过神来,就听孙武喊道:“斧钺手,将艾姬和荔姬拿下!”

四名斧钺手直扑二姬,将她们捆绑起来。

“孙武,你杀不得我!”艾姬叫道。

“我如何杀不得你?”孙武问。

“我艾姬的性命只有大王才有权处置,你要杀我,须经大王恩准!”艾姬仍然理直气壮。

“大王已经把将军一职授予孙武,孙武今日在此手持令旗,正是得了大王的恩准。”孙武义正词严地说,“你知道吗?受其职而不行其事,就有悖于大王的委托,今天孙武不执行军法,便是失职,更是辱没了大王的君威!”

荔姬见事不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饶道:“荔姬知错,求孙将军饶命!”

艾姬急了,朝着观练台喊道:“大王……大王救我!”

阖闾几个在台上看到孙武动了真格的,都吃惊非小。阖闾急忙派了贴身侍卫栾兴跑到指挥台,对孙武说:“大王已经知道将军能用兵了,大王若失此二姬,则食不甘味,寝不安席,请将军收回成命,放了她们!”

孙武正色道:“你回去禀奏大王,我的兵法大王已经看过了,他不止一次地大加赞赏,‘将在军,君命有所不受。’斧钺手,开斩!”

两把大斧在空中一挥,艾姬和荔姬的头颅便滚到了地上……

宫姬们无不惊骇悚惧,一个个瑟缩不止;阖闾在台上看见,两眼一闭,就把头转向一边,良久,他“腾”地站起身来,怒不可遏地走开了,再也没往场地这边看……

这边,孙武继续指挥宫姬们演练军阵,结果情形大变,场地上没有一丝笑声,宫姬们秩序井然,前进后退、左移右动、蹲跪起立均中规中矩。

伍子胥见演练已经取得了明显的效果,很是高兴,便去追赶阖闾。这时阖闾已经回到了寝宫,伍子胥说:“大王,孙武杀了艾姬和荔姬之后,果然大见成效,大王再回观练台去看看吧!”

阖闾正在喝茶,想借此压压心头之火,听了伍子胥的话,狠狠地玉杯将摔在地上,那玉杯居然没碎。阖闾的火气更旺了,像是要把一肚子气全撒在玉杯身上,又像是痛恨自己的力气不足,他将它拾起来,又一次猛力摔下去,玉杯跌成了两瓣。

这时军正前来跪奏道:“小人奉孙将军之命禀奏大王,艾姬和荔姬违犯军令,已经斩讫。现在队伍勒束训练初见成功,请大王前往观看。”

阖闾冷冷地说:“回去告诉孙武,寡人不想看了,让他回馆社休息去吧!”

军正应诺而去。伍子胥愣住了:“大王,这……”

“退下!”阖闾朝伍子胥摆了摆手,“寡人累了!”

一连十天,阖闾不上早朝,也不召见任何大臣。伍子胥几次求见,都被拒绝了,急得他像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他最害怕的,是阖闾在一怒之下决定永不起用孙武。宫里没有传出任何消息,谁也不知道阖闾是怎么想的。设身处地地想一想,阖闾发怒也在情理之中,心爱的美姬就这样活生生地被砍了头,谁能忍得下这口气?伍子胥心里开始埋怨起孙武来,宫姬们平日娇生惯养的,何曾受过操持干戈之苦?你同意训练她们,就已经是草率之举了,何必动用斩首的刑罚,简直是唐突之至!你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身价,君王的爱姬是那么好杀的?伍子胥越想越光火,便气势汹汹地来到孙武的临时馆社,准备大骂他一顿。

一进门,伍子胥就愣住了:孙武正在用绳子捆扎兵法竹简,孙路和缪不识则在忙着收拾行李。

不等伍子胥开口,孙武就说:“仁兄来得正好,相烦你转奏大王,说孙武回罗浮山去了。”

伍子胥把骂孙武的话一下子咽到肚里去了,他气急败坏地扑上前去,将绳子从孙武手中抢过来,狠狠地摔在地上,嚷道:“你是越乱越添乱,唯恐天下太平了是不是?”

“仁兄何出此言?”孙武问。

“我先问你,杀了人就想跑,是怎么回事?”伍子胥没好气地吼道。

孙武叹了一口气,说道:“大王所喜好的,只不过是兵法中的词句罢了,或许是附庸风雅,或许是叶公好龙,总之,并无强兵富国之雄心,我留下何用?”

“口气不小!”伍子胥怒气未息,“我问你,要是有人杀了你的妻子,你会怎么样?”

“宫姬怎么能跟妻子同日而语?”孙武道。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伍子胥说,“你想说,妻子只有一个,杀不得,宫姬却有一大群,对不对?”

孙武的嘴张了张,却一时回不上话来。

“那好。”伍子胥道,“现在我就说你身边的孙妈和喜妹,她们只不过是你的家仆而已,如果她们被杀了,你会怎么样?能无动于衷吗?”

孙武无言以对了。

伍子胥继续说道:“艾姬和荔姬是大王的掌上明珠,他们同床共枕,朝夕相处,能没有感情?如今居然在转瞬之间香消玉殒,大王能不为之动容?”

“可是……”孙武想辩解几句。

“什么‘可是’!”伍子胥打断了他,“听听你刚才说的话,啊!‘大王所喜好的,只不过是兵法中的词句罢了’,‘并无强兵富国之雄心’,这是什么昏话?你一心寻求明君贤君,可是你偏偏花了眼,明君贤君就在你的面前,你却看不出来!”“仁兄此话何意?”孙武问。

“你杀得了艾姬和荔姬,就证明阖闾是一位明君贤君。”伍子胥说。

“孙武越发糊涂了!”孙武迷茫地说。

“你想想,当时你要杀此二姬的时候,大王派侍卫对你说了什么?”伍子胥问。

孙武寻思了一会儿,答道:“大意是:大王已知将军能用兵了,大王若失此二姬,则食不甘味,寝不安席,请将军收回成命!”

伍子胥说:“这说明你在大王心目中有很沉重的分量,说明你的分量比艾姬就荔姬重十倍百倍!”

孙武仍然没弄明白,问:“何以见得?”

“他让你收回成命,而没让自己收回成命,以此见得!”伍子胥答道。

“仁兄能否直说,别再打哑谜?”孙武急了。

“像你这样的智者,怎么连如此简单的道理都不懂?”伍子胥也急了,“大王让你收回成命,是仍然承认你是将军;如果二姬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比你更重要,那么他就必定收回自己的成命,免去你的将军之职,你既然不是将军了,还有什么权力杀人?”

孙武这才恍然大悟,他用手掌拍打着前额,说道:“多亏仁兄指点,否则,小弟不辞而别,就酿成大错了!”

伍子胥稳住了孙武后,立即返回王宫,再次求见阖闾。意外地,阖闾接见了他。

一见伍子胥,阖闾就没好气地问:“是从孙武那里过来的?”

“哦,大王真是料事如神!”伍子胥佯作惊讶地说,“臣确实是从孙武那里过来的。”

“孙武在演练场上耍足了威风,是不是觉得很得意呀?”阖闾又问。

“这一次大王可猜错了!”伍子胥说,“臣到他的馆社去的时候,他正在灰溜溜地卷铺盖呢?”

“什么?卷铺盖?他要去哪儿?”阖闾惊问道。

“说是要回罗浮山。”伍子胥答道。

“砰”的一声响,阖闾的手掌猛力地拍在案几上。

“大王不必发怒。”伍子胥说,“依臣之见,还是由他去吧,捅了这么大的漏子,孙武还有什么脸在姑苏城再待下去?”

阖闾吼叫起来:“照你这么说,寡人的两个爱姬就白白地送了命?”

“臣把这个茬儿给忘了。”伍子胥佯作慌张地说,“对呀,两个倾国倾城的美女就这样死于非命,岂能跟孙武善罢甘休!”

伍子胥说完,两只手便互相搓揉起来,摆出一副大开杀戒的架势,忽然,他的手停住了,试探地问:“要不,就叫他偿命?”

“胡说!”阖闾火了,“为了两个女人而杀一大将,岂不惹天下人耻笑?”

“对,大王说得有道理,孙武确实杀不得!”伍子胥说,“但总不能便宜了这个家伙,干脆,臣这就带人去罗浮山,把孙武的宅子一把火烧了,他失去了立足之地,就得从吴国的地盘儿上滚出去,滚得越远越好!”

“我看你是成心给寡人添乱!”阖闾呵斥道。

伍子胥一脸为难的表情:“那,这件事……”

“你去见孙武的时候,孙武说什么来?”阖闾忽然问道。

伍子胥答道:“孙武说:大王所喜好的,只不过是兵法中的词句罢了,或许是附庸风雅,或许是叶公好龙,总之,他并无强兵富国之雄心,我留下何用?”

“唉!”阖闾叹了一口气,说道:“孙武的话虽然刻薄了些,但不得不承认,寡人因为妇人,险些丢了国家大事。”

伍子胥急忙匍匐在地,叩首三次,说道:“大王能出此明智言语,社稷之福也!”

“原来你是替孙武来游说寡人的?”阖闾道。

“臣哪里敢游说大王。”伍子胥辩解道,“大王失去爱姬,终日郁郁寡欢,不事早朝,为臣忧心如焚,数次求见,只是想为大王解颐而已,岂有他哉?”

“爱卿的这一番苦心,寡人是知道的。”阖闾的语气变得非常温和。

“其实,孙武也很受难为,他杀二姬,实在是不得已。”伍子胥劝道,“兵者,凶事也。宫姬们总是大笑不止,演练如何能够顺利进行?将令不行,其师必败。大王看过他的兵法,里面说道:‘将弱不严,教道不明,吏卒无常,陈兵纵横,日乱。’不严明法纪则不足以立威,不立威则号令不行,孙武敢于冒触犯圣颜之大罪而为王室整肃纲纪,便是将帅之才的明证。大王失二爱姬而得王室之威,何憾之有?”

“可是孙武在兵法中也说过:‘将者,智、信、仁、勇、严也。’”阖闾反驳道,“他一味以严立威,却把‘仁’字忘到脑后了。”

“依臣看来,孙武这五个字都做到了。”伍子胥说,“女子性柔,王宫中的美姬乃柔中之最,孙武居然在半日之内把她们训练得能够视令旗而列队走阵,与军营中之男儿无异,可谓‘大智’矣;孙武对上不负演阵之诺,对下不违军令如山之约,可谓‘大信’矣;演练之初,宫姬们因嬉笑而走阵不成,孙武将过错归之于己,说:‘约束不明,申令不熟,将之过也。’此等姿态,难道不可谓‘大仁’乎?艾姬和荔姬为大王所钟爱,孙武是知道的,他敢冒犯上之嫌而斩此二姬,可谓‘大勇’;至于‘严’,大王方才已经说到了。臣以为,孙武五德俱备,乃真将才也!”

“爱卿说的这些道理,寡人都明白。”阖闾说,“寡人只是想,宫姬们毕竟不同于行伍中人……”

“大王的意思是,宫姬既然不是行伍中人,孙武就不应该用对待行伍中人的严厉态度来对待她们。”伍子胥说,“其实,出现这样的结果,错在大王自己!”

“此话怎讲?”阖闾不解地问。

“大王让未受过任何训练的宫姬们进行战阵演示,这本身就如同儿戏。”伍子胥说,“演练之前,仅仅只言片语地说了几句,并没有向她们详细讲明行伍中的法纪和规矩,更没有把违背军纪的严重后果交代清楚,致使她们恃宠骄纵,目无尊长,因此,便酿成了不杀一不足以儆百的局面。因此,与其说艾姬和荔姬是孙武杀死的,倒不如说她们是大王自己杀死的。”

“爱卿不必多说了,寡人已知过矣!”阖闾说完,又叹了一口气。

伍子胥出了王富,又来到孙武的馆社,向他详细叙说了自己于阖闾谈话的内容,孙武感慨道:“大王果然是一代明君!”

这时,伯嚭来了,一见面,就笑嘻嘻地说:“孙武先生因祸得福,转危为安,伍大人能得到大王的接见,怎么谢我呢?”

孙武和伍子胥都愣住了,弄不清这话的来由。

“你们还不知道吧?”伯嚭道,“大王自从失去了两个爱姬之后,终日不思茶饭,在我的进谏之下,大王决定在小横山之上建一座爱姬祠。”

“爱姬祠?”伍子胥有些诧异,“我怎么不知道?”

“朝廷里知道此事的人大概只有我自己。”伯嚭说,“该祠正由我监督修建。这个当口,我派人四处寻访,得到两个倾国倾城的绝代美人,献给了大王,大王之心这才稍觉宽慰。我趁机进言道:伍行人是朝廷的要臣,大王总是避而不见,终非长久之计。说完,抬眼看了看大王,你们猜怎么着?只见大王微笑着点了点头,我想,成啦!”

伍子胥接言道:“怪不得呢,我每此求见大王,都被拒之门外,今天却破例接见了我,原来还有这么一段故事!”

“子胥兄该谢我不?”伯嚭问。

“该谢,该谢!”伍子胥笑道,“今天晚上,你二位都到寒舍去,我请你们吃太湖银鱼。”

伯嚭走了,孙武问:“仁兄觉得伯嚭的为人如何?”

“好人,可交!”伍子胥答道:又问,“你说呢?”

“为二姬建祠庙,为大王选美女,一副逢迎拍马之嘴脸!”孙武厌恶地说。

“哈哈哈!”伍子胥大笑起来,“老弟呀,水至清则无鱼!”

伍子胥往来奔走终于有了结果,阖闾决定正式任命孙武为大将军,孙武则决心为阖闾效力。阖闾在吴山校场筑起了九尺高的将坛,并举行了盛大的拜将仪式。旌旗猎猎,鼙鼓咚咚,全军肃立,戟戈如林,将坛上,阖闾郑重地把绣有“孙”字的大旗、将印、虎符、甲胄一一交到孙武手中,全场呼声雷动……拜将的时间是阖闾三年。

妙计迭出

吴宫中朝正殿,行人伍子胥、大将军孙武、太宰伯嚭、大夫华登相对而坐,等待着阖闾的到来。

伯嚭关切地问孙武:“孙将军的府第收拾好了吗?”

“烦太宰挂牵,收拾好了。”孙武欠身答道。

“恐怕未必。”伯嚭笑道,“听说府里到处都空荡荡的,这怎么行?我家里有些铜玉古玩,过几天派人给将军送去。”

“万万不可,孙武乃布衣出身,对古玩之类从无嗜好,太宰不必费心了。”孙武推辞道。

孙武的回答正是伯嚭所期盼的,反正空头人情已经送出去了,便夸赞道:“智者寡欲,智者寡欲!”

伍子胥似乎对伯嚭这个话题不感兴趣,便问孙武:“今天大王必定与我等商讨伐楚之事,不知大将军有何见解?”

“行人的估计是对的,大王确实有伐楚之志。”孙武答道:“不过,大王眼前最挂怀的,却是徐国和钟吾国。”

“我好糊涂。”伍子胥用手猛地拍了一下脑门儿,说道:“怎么把此等大事给忘了!”

正说着,阖闾来了,君臣礼见之后,各自坐下。

阖闾开言道:“今天是大将军拜将以来的第一次君臣聚会,主要是商讨下一步的兴国举措,请各位爱卿各抒己见,言无不尽。”

伯嚭抢先说道:“臣以为兴国之道,必先剪除异己,吴王僚的两个弟弟掩余和烛庸流落他国,返国夺权之心不死,实为我国之心腹大患。”

阖闾没想到自己的心思能被臣下如此准确地窥破,嘴角禁不住微微向上翘起,他用赞赏的目光看了伯嚭一眼,然后欣悦地在另外三人的脸上扫视了一下,希望从他们口中得到支持;华登向伯嚭投以鄙夷的眼光,他惊讶伯嚭的脸皮之厚,为了讨好君主,竟然如此赤裸裸地鹦鹉学舌,但又不好当面揭穿他,便低下头生闷气;孙武对伯嚭拾人牙慧却捷足先登的表现先是感到意外,随即意识到这是伯嚭性格品行的必然流露,便付之一笑,默不作声;伍子胥觉得伯嚭的话有些不对劲儿,却没往深处想,说道:“三年前掩余逃到了徐国,烛庸逃往钟吾国,此二人虽说已经落魄,却不可不除。大王可以遣使者前往两国,让他们交出二人,然后以叛国罪正法。”

阖闾点点头,问孙武:“大将军以为如何?”

“伐楚之大计,在先剪其枝叶,后撼其根本。”孙武答道:“徐国和钟吾国都是楚国的属国,地处楚国北方的边缘,是楚国淮河北岸的门户和屏障。如果我军伐楚,那么此二国随时都可以切断我军的归路。灭此二国,一来可以削弱楚国的力量,二来可以为以后伐楚清除障碍。臣同意伍行人的见解,先礼后兵,如果两国不肯交出掩余和烛庸,便可兴兵讨伐。”

“臣也赞成伍行人和孙将军的主张。”华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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