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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借宿

当天微微亮的时候,赵则骞起身开始重新起灶生火,李鹿白听着动静,做着刚刚睡醒的样子,从马车里探出了头。

“王爷,早!”清晨的嗓音总是带着几分朦胧的沙哑和慵懒。

“早,把你吵醒了吗?”赵则骞的声音亦是格外的温柔。

袅袅炊烟升起,天地静谧无声,一来一往的两道声音在薄雾中停留的时间漫长而悠远,淡淡相遇,浅浅纠缠,绵绵消散。

李鹿白定了定心神,重重拍了两下自己的脸颊,故作精神饱满的状态站在赵则骞面前,但是眼下明显的乌青却出卖了她。

“没睡好?”赵则骞问道。

“啊?哈!是换了个地方睡觉还没适应!”李鹿白打着哈哈,眼睛瞟着别处,不敢面对赵则骞。

“可你昨儿白日不是睡得很舒服吗?”赵则骞毫不留情地戳穿了李鹿白。

呵呵……您还真是明察秋毫啊!李鹿白表示心里很苦,口中心虚地道:“间歇性的,间歇性的。”然后拿起地上的炊具,迅速转移了话题,“早饭我来准备!”

朝阳彻底蹦出地平线,向大地洒下万丈光芒的时候,阵阵饭香从锅子里散发出来,李鹿白盛起一碗米粥递给赵则骞,两人在简陋而充满暖意的环境里开始了新的一天。

就这样,一辆朴实却格外宽敞的马车行驶在荒无人烟的雪地上,车上的两人鲜少有对话,大多数时候都保持着默契的安静,赵则骞驾着马车,李鹿白看着闲书,偶尔有不明之处便出言询问,听赵则骞指点一二,然后重新回归无声,寂静却不寂寞。三四天的时间,不知道是不是赵则骞有意为之,马车避开了驿站,两人一直如第一日一般在旷野里傍河而息,别地而栖,互无干扰,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李鹿白也渐渐平静了心情,倒是比之前在百草堂的时候安睡了不少,偶有噩梦侵袭,在惊醒之后,也会因为就在不远处的那个人而安下心来。

到了第五日,在这片人烟稀少的土地上总算出现了一户人家,当时正值午间,远远看去,能够看到屋顶升起的炊烟。

“应该是山中猎户,我们可以去借住一宿,歇歇脚。”赵则骞给出了让李鹿白心悦诚服的提议,惹得她点头不止。马车虽然很宽敞,但是她想睡床,顺便最好还能泡个热水澡。

马车到了近头,篱笆院子里拴着的两条猎犬便争先恐后地吠叫了起来,屋子里的主人应是听了叫声,很快跑了出来,手上还拿着一柄钢叉,许是以为有什么兽类闯了过来,见着是辆马车,便放下了武器。

赵则骞将车停在院子外,示意李鹿白先在车里等着,自己进院子与户主攀谈了几句,就见那中年男子先喝停了猎犬的吠叫,又回头向着屋里吆喝了一声,一中年女子便也匆匆走了出来。三人在屋门口说了几句话,气氛看起来似乎很愉快,户主夫妻皆是笑容满面,连一向冷冷淡淡的赵则骞也是面带微笑。

赵则骞回来的时候,李鹿白迫不及待地从马车里探出头:“怎么样?我们能住下吗?”

赵则骞看着一脸期待的李鹿白,笑着点了点头,叮嘱道:“我与他们说我们两个是一对回乡祭祖的兄弟,不想却被大雪阻了路,耽搁了行程,想在这里借宿一宿休整一下。”

“兄弟?我和……您?”李鹿白的手指在两人中间来回指了指,有点无法理解这个人设。

“微服在外,便宜行事。”赵则骞淡淡解释了一句,又道,“我在家中行三,你就叫我三哥。”

三哥?!李鹿白觉得这个称呼噎在喉咙口,实在有点叫不出口。

“其实……我们也可以装作主仆啊!”说完觉得不对,他们本来就算主仆,于是又补充道,“普通主仆。”这个人设不是更加切合实际吗?都不用演啊!

“在一般人看来,坐车的是主,赶车的才是仆。”赵则骞轻飘飘地说完,已经从马车里将两人的包袱拎了出来,率先往院子里走去,只留给李鹿白一个潇洒的背影。

我错了!李鹿白抬手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深刻地检讨了一下自己领人薪水却干不好工作的失职行为,默默地跟在赵则骞身后进了院子,听着他向那对夫妻介绍自己,然后微笑点头,道:“吴大叔,吴大娘,兄长与我给两位添麻烦了。”

“穷乡僻壤,难得有客上门,二位快请进!”户主夫妻两人热情地将李鹿白和赵则骞请进了门,一丈见方的堂屋里站了四个人顿时显得局促了起来,但是屋里烧着碳,十分暖和。

“我厨房灶上还炖着菜,我去看着,顺便再加两个菜,你先带客人去房间吧。”吴氏性格十分爽朗,“那房间柜子里正好有几床干净的被褥,你给拿出来,然后弄个炭盆进去,这天怪冷的。”

吴大叔领着两人进了房间,屋子里靠墙放了一张板床,另一边放了一个橱柜,便再也没有其它的东西。

“这房间原先是我儿子住着的,他这两年在外求学,这房间就一直空着。屋子简陋,两位公子将就将就吧。”吴大叔说着,从橱柜里搬出两床被褥,准备铺在床上。

呃……只有一张床吗?好像不太方便啊。李鹿白不自在地看了赵则骞一眼。

赵则骞倒是干脆地出声阻止了吴大叔:“大叔先放着吧,我们自己来就行。只是有一事说出来不怕你们笑话,我这幺弟从小娇惯的很,睡觉时身边不能有一丁点声音,与人同住一屋怕是要睡不着觉的,所以我想到时我能不能在方才的堂屋里打个地铺。”

“这样啊,倒也没问题,反正就是多铺一床被褥的事,只是那堂屋里肯定不比房间里暖和,我怕公子你晚上会受凉。”吴大叔有些犹豫,并不时看向李鹿白。

李鹿白也没想过她跟赵则骞之中有人要去外面打地铺,她心里想的是多要一床被褥,到时候她在床边地板上打个地铺就行了,于是她开口道:“其实……我没那么娇气的,三……三哥,要不到时候我们就在床边打个地铺好了,我想不妨事的。”

吴大叔也十分同意李鹿白的建议。

“不用了,我睡外面就好,我自小习武,身体强健,并不惧冷。”赵则骞却一口拒绝了,还暗中瞪了李鹿白一眼,瞪得她一脸莫名其妙。

吃过午饭,吴大叔去院子里修复前两天被大雪压垮的棚屋,吴大娘趁着出太阳,在屋后铺晒腌制的腊味,两个客人也不好干坐着,赵则骞去前院给吴大叔搭把手去了,李鹿白前后看看,最后选择去帮吴大娘。

“哟!这怎么好麻烦你呢!你看你这嫩胳膊嫩手的,一看就没干过这活,这么冷的天小心冻伤了你的手。”吴大娘赶紧推拒。

李鹿白已经卷起袖口,像模像样地弄起来了:“大娘,您别小瞧我,我在家也是经常帮忙干活的。”

吴大娘见她手上动作熟练,确实不像是个娇生惯养的,便也没再阻止,两个人一起在雪地里晒着腊味,闲聊着天。

“我看你干活这么利索,你那哥哥怎么还说你娇惯来着,还两人不能住一屋。”吴大娘突然一脸八卦地凑近了李鹿白问道。

呃……李鹿白一时语塞,支吾了半天,才小声道:“我……我哥,那是……是……心疼我……想让我睡踏实些。”这话说得少了些底气。

吴大娘脸上带着了然的笑意,拍了拍李鹿白的肩膀,道:“你这哥哥确实挺会心疼人的,而且为人正派,模样也长得俊,小姑娘,你好福气啊!”

李鹿白汗毛都竖起来了,一张雪白通透的小脸瞬间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说道:“大……大娘,你……你在说……说什么呀?”

吴大娘一脸我什么世面没见过的表情,爽朗一笑:“大娘我也不是迂腐的人,这种小两口私奔的戏码我可是最爱看了,你们放心,我们两口子不会多嘴的。”而后又凑到李鹿白跟前,放低了声音含笑说道,“而且我看你们两个男俊女俏,一个是谦谦君子,一个是娇俏佳人,般配得很,比那戏本子里说的都般配!”

李鹿白的耳朵根都红到仿佛要滴出血来了,语无伦次地反驳:“不是……大娘……您误会了……我们真不是……那个……我们是……哎呀……我们真不是……”

吴大娘简直要笑得合不拢嘴了,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晒着腊味,心情好的不得了,一旁干着急的李鹿白一点都不明白她到底在兴奋什么。

而此时前院里,赵则骞已经帮着吴大叔把大雪覆盖下的棚屋清扫了出来,正在将被压坏的木板一点点拆开,准备重新加固基础后再一点点修复。

吴大叔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赵则骞把重活都揽了:“你看你们,都是客人,还让你们干这些。”

“原是我们叨扰了,帮着干点活是应该的。”赵则骞将拆下的木板扔在地上,慢慢地在废墟上挪动脚步,避免二次垮塌。

“有什么叨扰的,这荒山野岭的,一年到头都见不到几个人,有客人来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只是这家里也没有什么好东西能招待你们,还请你们别嫌弃才是。”吴大叔跟吴大娘都是热情好客的人,只是大叔见赵则骞身上衣饰皆不是凡品,举手投足更是气度不凡,明显是显贵之人,因此生怕有招待不周的地方,内心多少有几分惶恐。

“出门在外,有片瓦遮头,寸土落脚,避免风餐露宿之苦已是万幸。更何况如今被褥暖和,食物美味,主人家热情好客,盛情款待,我们甚是感谢。”赵则骞这样一番话要是叫李鹿白听见,她必是又要大惊小怪一番,这样谦和有礼的赵则骞与她印象中的摄政王实在是判若两人,到底是有些人变了,还是有些事变了,谁也说不清。

吴大叔这才稍稍定下心来,也不再多说什么,埋下头整理赵则骞拆下来的木板,能用的不能用的一点点归置好,尽量给赵则骞打好下手。

后头,李鹿白还在努力地给吴大娘解释她跟赵则骞的关系:“我们真的只是主仆关系,他付我月钱,我替他做事那种。”

吴大娘肯定不信,道:“那他付你月钱,还能他给你赶车,你睡床,他睡地板?有这么好的东家?”

李鹿白使劲点头:“对对!!我家……公子,人就是这么好!”这话差点让她咬了舌头。

吴大娘明显还是不信,只以为是小姑娘面嫩,因此也不再与李鹿白纠缠这个问题,只道:“行行!大娘我信了!这里也差不多了,我们回屋去吧,外面怪冷的。”说着,推着李鹿白往屋里走去,李鹿白想再多解释几句,也没机会再开口了。

吴大娘进了屋也没有闲下来,拿了几件旧衣服出来,坐在堂屋里缝缝补补,这活计李鹿白是一点帮不上忙,在屋子里坐着又甚是无聊,于是便跑出去看赵则骞他们修屋子。

有一瞬间,李鹿白是不太相信那个蹲在一片废墟上拿着锤头敲敲打打的人是赵则骞的。在她的印象里,赵则骞这个人,就算撇去“摄政王”这个身份,也是个清高孤傲的读书人,凡事都冷冷淡淡的,无论何时何地都散发着遗世独立的气息,像这样坍塌的木棚、生锈的钉子、一把老旧的锤头,应该是与他格格不入的,但是偏偏他就是融入了其中,做的得心应手。

赵则骞自然也看到了李鹿白,看着她连氅衣都没穿就站在雪地里,眉头不自觉就皱了起来:“你出来做什么?”

“呃,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李鹿白看看眼前的摊子,觉得自己也可以搭把手。

“啊,不用,不用,我们来就行!”赵则骞还没有说话,吴大叔率先出声婉拒了,吴大娘自然已经跟他透露过李鹿白和赵则骞的“真实”关系了,知道眼前的实际是位姑娘家,自然不可能让她来帮他们。

“你给我回屋去,若是没事做,就去马车里把文房四宝拿下来,练练字。”赵则骞毫不客气地赶李鹿白回屋,顺便戳了下她的痛处。

李鹿白无端被赵则骞“扎”了一下,只觉这男人简直是阴晴不定,仿佛方才细心照顾到她的人不是眼前之人。

方才虽然被吴大娘弄得哭笑不得,但是李鹿白也从吴大娘的话中反应过来,赵则骞为什么要坚持在堂屋里打地铺,还为了她说的话瞪了她一眼,原来这个男人是因为这个时代的男女之防才拒绝在床边打地铺的,倒是她这个穿越者没有这点顾虑。

唉,一会儿体贴周到,一会儿冷言冷语,也不知道是什么星座产出的奇葩。

李鹿白闷闷地想着,默默地回了屋,无聊地灌完半壶茶之后,还是起身去马车里拿出那套离开里河时赵则骞特意带在马车上的笔墨纸砚,乖乖地写起字来。

“哟!你这字写得还蛮好的!”吴大娘好奇地凑过来看李鹿白写字,还忍不住夸道。

李鹿白心虚地笑了笑,这还是这个世界里第一次有人夸她的字写得好,听着就像是客套话。

“我刚开始练习没多久,写得不好。”李鹿白尽量为自己挽回面子。

“挺好的了!这世上有几个女子能像你这样会写字啊!大多数人都是像我这样大字不识几个,顶多也就认得几个常用的,就是那些官家小姐请了先生教的,也没有几个像你这样还时不时拿出来练的,又不是要去考状元!”吴大娘越说越对李鹿白啧啧称赞,末了又问道,“是你家公子教你的吧?”

呃……李鹿白很勉强地点了点头,将这份教她读书写字的功劳无偿归到了赵则骞的头上。

“他对你可真是不错,一般男人哪能有这份耐心,不过也奇怪,他费心教你这个做什么?”吴大娘嘀嘀咕咕地重新拿起了针线开始缝缝补补。

大概……是为了……不让她太丢摄政王府的脸吧。李鹿白在心里不确定地说道,这是赵则骞之前要她学琴的时候给出的理由,但是现在再仔细想想,赵则骞真的在乎她李鹿白这个连身份都是假冒的侍读是否合格吗?若他真的在乎,那他也该知道,即使她下决心努力练习,一年的时间也绝对不会达到那些经名师多年教导出来的侯门贵公子的水准,那他费心教她这个做什么?李鹿白在心里重复了一遍吴大娘的问题,她心里又浮出了那个被赵则骞打散的答案,但是如果是那个原因,那么赵则骞又是为了什么?李鹿白撇头深深看向白雪皑皑的屋外,手中的笔在雪白的纸上抖出了一滴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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