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火红锦缎面带春风的奇凤在白丸领正与凤凰之剑的头领一身粉蓝色战斗袍子的少阳,奥德赛还有野春,陆飞飞等,商讨如何对付下一魔族进攻。
在席的还有白丸领的领主,奇凤的姥爷侯爷。侯爷精神烁烁,他本以为自己会在此次浩劫中丧生,却不料奇凤等人给他带来了希望,不曾想,从前病怏怏的奇凤,这回居然能保护自己了。
“侯爷!外面有大量军队向我城靠拢!”哨兵面如土色,被吓得不轻。
“我去看看!”奇凤立马冲出了议战厅,走上了城池之中,最高的瞭望台。
映入奇凤眼帘的是,几艘挂着蓝色水纹战旗的飞船。飞船上的士兵装备精良,面容平静。
奇凤松了一口气,那战旗说明了来者的身份,正是九重天的天河水军。
“是九重天的人,不知道他们来干什么,但肯定不是敌人。”奇凤对着她身边的众人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侯爷也松了一口气。
“速开城门!天河水军征用此地,不得延误!”天河水军的报令兵对白丸领众人说道。
“开城门。”奇凤吩咐白丸领的士兵。
吱呀呀,白丸领城池的城门被打了开来,天河水军,有条不紊地进入白丸领,他们英姿飒爽,带有军威,有一些士兵甚至带着浓烈的杀气,这些士兵的身旁仿佛弥漫着淡淡的血雾。
奇凤眼尖,一眼就认出了跟着一名装备最为精良仿佛是元帅,身着红衣的人。是萨摩修!
“四哥!你怎么来了?”奇凤兴高采烈地问道身着红棉袍的萨摩修。
“梅戏,你去布置军防,我有点事。”萨摩修对天河水军元帅说道。
“是,殿下!”梅戏转身就去布置军防去了。
“精神不错啊!奇凤。”萨摩修看奇凤恢复的不错,高兴地说道。
“是不是有大战来临了?”奇凤问道萨摩修。
“是的,我准备在白丸领与魔族进行一场会战。”萨摩修没有隐瞒,奇凤已经恢复了记忆,要知道奇凤与他萨摩修是从小玩到大的伙伴。
“什么?为什么要选择在白丸领这小地方呢?”奇凤不解地问道萨摩修,有许多适合作为战场的地方啊,为什么要选在这。
“都是因为黄金雨雾啊,我给你的那把配剑,是我从暴食那里抢过来的。暴食被猎魔工会的三原色之一的元蓝伤到了,留下了一身寒疾,需要拥有至阳之气的黄金雨雾疗伤。”萨摩修说道。
“为了一把剑,发动一场会战,暴食可真任性啊...”奇凤不由得无语,她还以为有什么高大上的理由,却只是因为一把剑。
“没什么奇怪的,七罪君就是一群奇葩,你以前待字闺中,当然对这些害虫了解的少,但我告诉你,暴食,绝不是七罪君中最奇葩的。”萨摩修笑嘻嘻地说道。
“萨摩修!夫子,让我来的。”奇凤顺着声音望去,又发现了一个熟人,正是一身粉绿袍的,无论是面容还是声音都带着治愈效果的夏贵夕。
“夫子?他老人家可还好?”奇凤从前在九重天最喜爱的老人家,便是一手创办了书院的夫子。
“好极了,好的不能再好了。”夏贵夕对奇凤眨了眨眼睛。
“你来了就好,你的红绿簿是极强的战力。”萨摩修对夏贵夕说道。
“这次跟我来的,还有一人。”夏贵夕指了指他身后的肉球,正是大妖斑。
“累死我了,我要吃小馒头,我要喝酒!”斑唧唧歪歪的抱怨着。
“白丸领,还是有好酒馆的。”奇凤一指,一家装潢古朴的酒馆便映入了大妖斑的眼帘。
“哇,有酒馆!”斑的眼睛变成了一双亮闪闪的小星星。
斑扭动着着肥颤颤的身躯,唱着小调就进入了酒馆。
“如此紧张的局势,还能保持如此心境,斑老师可真了不得啊。”夏贵夕一脸黑线。
“这才是斑啊,这样才是真实的它。”奇凤捂着嘴,嘿嘿乐道。
“你恢复记忆了?凤儿!”夏贵夕喜出望外。
“是啊,虚境有一口三生井,我看了看井就恢复了记忆。”奇凤对夏贵夕说道。
“三生井?真是好机缘啊...”夏贵夕说道,三生井极为罕见,能碰到,就说明奇凤福缘深厚。
“还得感谢补天藤老前辈,是它开导了我,这才没有傻傻的去寻短见。”奇凤说道。
“这件事我知道,我想起来了,我居然把你恢复记忆的事情忘了,原谅我,我的公务实在是太繁忙了。”夏贵夕跟奇凤道歉。
“没事的,师父,我能受的了。这不算什么的。”奇凤说道。
“哈哈,凤儿就是体贴人心,真好。”夏贵夕被奇凤这么一说,心境就恢复自然了。
“师父,这次你来了,我想四哥应该心里更有底了。”奇凤挑了挑眉。用手指了指萨摩修。
“萨摩修,为什么要选白丸领呢,这个地方,我想双方都施展不开拳脚,所以,为什么要选白丸领。”夏贵夕的脸上写满了疑惑,他不明白。
“因为暴食率大军来到了白丸领,这是一次会战,我们的对手是暴食,贪婪,和懒惰这几位七罪君中的三位,如果在此挫敌,那么我们赢得此次战争的机率就会大大增加。”萨摩修说道,他一指白丸领的前方,气定神闲,很是笃定。
“可你不感觉到奇怪吗?我们在这调兵遣将,可魔族只出动了三位罪君,实力相差得也太悬殊了吧,魔族会这么傻吗?”夏贵夕说出了一直在心底萦绕的困惑。
“可能对手有很强的底牌..”萨摩修说道。
“那岂不是对我们很不利吗?”夏贵夕说道。
“怕什么,师父,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嘛。”奇凤开导夏贵夕。
“居然是你开导我,我这个师父当的太羞愧,太失败了吧。”夏贵夕前不久还开导奇凤呢,可这才过了几天,就轮到奇凤开导他了,他实在太没面子了,他心里难受。但心里更多的是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