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都凉了,等什么呢......”众人闻声,都看向了不远处——只见一位长相儒雅俊秀,风度偏偏的男子站在雾凇涧!
“轻言!”非桥看见许久不见的好友,喊出了声儿。
“桥儿,来了!这是?”只见男子一身休闲装,双手抄在兜里,缓缓走来......好不悠闲。
“我朋友啊!长安!”非桥俏然一笑,而后说道。
“这是轻言!这里的主人。”非桥转而对着长安说道。
蓝斯年看着轻言,眼眸深了深:“你好!”
“你好!”轻言看着气度不凡的长安,心里嘀咕着,这丫头什么时候认识这号人了?想着,轻言再次开口:“走吧!再呆下去,菜要凉了。”说完,再无儒雅之像,拽起非桥的手,向主屋走去。
“走吧!”颜伯看着突然孩子气的轻言,无奈的笑了笑,转而看着身边目光直勾勾看着远去的非桥和轻言,陷入沉思的长安,淡淡的开口。
“对对!长安,是吧!轻言做的饭可好吃了!难得他肯下厨,走走,走!”说着就拽起蓝斯年的袖子,向前走去,只留颜伯独自在暮色中凌乱......
走过一堵墙,入眼的是亭台楼阁,草木繁花!好一幅浑然天成的水墨画!长安缓缓地走着,细细的打量着“路”的尽头!
尽头
只见远处群水环绕之处,一座水心亭在黄昏的映照下朦朦胧胧、流光溢彩......
长安忽地停住了——只见一男一女打闹着,忽然,不知为什么,女孩子被什么拦了一下,突然向前摔去......而旁边的男子却是一点儿要扶的意思都没有。
蓝斯年下意识地冲上前去。
“东方轻言,你混蛋!你信不信我把你这破地方拆了?”蓝斯年刚到亭中,就听见清冷的非桥嘴里蹦出这样一句话,眼角抽了抽,却还是快步上前将坐在地上的非桥一把拽了起来:“多大了?还毛毛躁躁的。”
嘴上责怪着,眼睛却是一刻不停的上下打量着非桥:“怎么样?疼不疼?摔到哪里没有?”
“嘿嘿!没!刚才玩来着。不信你看!”说着,非桥转了个圈。眼睛却晶亮晶亮的......有人关心,时刻被挂念的感觉真好!
蓝斯年看着忽而暴躁,忽而俏皮的非桥,深深的皱着眉,眼睛如果会说话,那么,蓝斯年此时最想说:你到底还有多少面,是我尚未见过的?
“咳咳!没事就入席吧!尝尝我的手艺。”轻言见此,开口说道。这时,颜伯夫妇也已入席!
夕阳西下,暖暖的、柔和的光线照在一桌人身上,有些人只是第一次相见,却也意外的和谐,美好!
一顿晚饭,时间却是过的很慢......慢慢的颜伯夫妇离席了,桌子上的残羹也已撤去!
“走吧!还烧房子,你能耐了!啊!”三个人走着,轻言忍不住开口。看着在蓝斯年身边异常安静的非桥,轻言再度开口:“你的院子每天都有人打扫的,还是老样子。”非桥见此,满意的嘟嘟嘴:“算你有心!”
“那长安呢?重新安排一个院子,还是?和你一起?”轻言说着,朝着非桥眨眨眼睛,无言的诉说!
“和我一个院子吧!你家豺狼太多,我怕明天见不到他!而且你给我那么大一座院子,我不常来,就算来,也就住一间房!太亏了!”非桥急忙开口说道。
旁边听力巨好的长安闻声儿,皱了一下午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整个人心情愉悦了不少。
走了很久很久,终于在一处院前停了下来......
只见眼前的院子门敞开着,细细看去,门上雕着细细的花纹,再向上看去,一块古老的木板上刻着:栖云院。三个大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