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就要下降，苹果递了过来
作为对想象力的补充。挤出人群
你就能进来。要是上班到得太早，
苹果还在树上，正如新一代拒绝成长。
你以为电梯下降时他们会留在天空中？
要是你上班来迟了，就索性再迟一些。
接班的含义是，两个紧紧相挨的座位
彼此交换了运气和门牌号码。
权力有一张终于被忘记的脸，
它是从打了记号的扑克中挑选出来的。
一个挣钱比别人多的人总是缺钱花，
当他开始欠钱，就会变得阔绰起来。
你脸上的微笑是胶水粘上去的，
我能从中闻到一股化学变化的气味。
你哭泣的样子像是假装在哭泣，
你真的以为泪水是没有骨头的吗？
带上你的女儿，美容院
能从她的美貌去掉不断成长的美。
但是剩下的依然在成长，衰老不过是
美在变得更美时颤栗了。
这一切只能从心灵去解释。
整座城市压在你的身上，超出了
心脏病的重量。为什么是在天空中？
苹果突然坠落，电梯来不及下降。
1993.2.7成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