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忆尘走在出墓的路上,悠闲地走着,他出来了,拿到了麒麟竭。
不是李忆尘不去就邱亚平,而是救不了了,原本拐角的地方,就只是一面石墙了。
他在墓道里找到了一个密道,或许是当年修建墓室的工匠为了躲避被陪葬的命运挖掘出的通道。
通道的出口是主墓室。
或许是害怕打扰先帝长眠,主墓室了反而没有任何机关和僵尸一类的东西。
这倒是真的让李忆尘轻松的拿到了麒麟竭,就在棺椁的旁边。
他没有犹豫的吃了,炼化了足足一天。
……
“为什么我无法使用泣血椎心剑了?”李忆尘
“我给他下的指令是保护你,他已经完成了他的任务和使命。”杨运忠
……
“你做我杨运忠的弟子,如何?”杨运忠
“成为和你一样的老不正经?”李忆尘
“你这么说我很开心。”杨运忠
“卧槽……”李忆尘
……
李忆尘开始了拜入师门的人生,在这个江湖,像李忆尘这样的人已经烂大街了,这世界上的强者会令你崩溃。
拜入师门第一天,他迎来了一个变态一般的挑战,目标是将一堆混在凝固502胶水中的皮带抠出来,不能借用任何工具。
起初他的手惨不忍睹,每次完成当天的任务,他的手就已经全是可以看见骨头的伤口。
又过了半年,他取得了成就,皮带拿过来就直接拽,和拆毛线似的,找到线头,就什么都不用想了。
李忆尘觉得很委屈,这样的变态训练,几乎没人受得了。
不过也不是没有好处,他的手已经可以轻松捏断钢筋,感觉和捏方便面差不多。
杨运忠每次都会给李忆尘恢复伤口的药水,似乎是金疮药,每次都可以在三个小时内恢复。而见识过自己经过魔鬼式训练之后的力量,他觉得,杨运忠这家伙虽然弄出这些变态的训练有些变态,不过也有很大的好处,所以他决定:以后杨运忠提出什么要求,都尽力办到。
又过了半年,训练再次开始,李忆尘原本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当杨运忠提出要求时,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弯腰,双手手尖触碰脚面,然后脚跟离地,在门派的周围跑步,要求是用鞋底磨出一条水沟才算完成任务……
这李忆尘想要偷懒都不行,杨运忠每天都看着。
这回李忆尘“挖”沟,足足四年。
现在他练就的本事就是可以控制自己的体重,前一秒可以踩碎六寸厚的钢板,后一秒就可以踩在飘在空中的头发丝上不倒。
李忆尘这一次真的服了。
又休息了半年,训练又一次开始,李忆尘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可还是被震惊了。
这次的要求让李忆尘有些想骂娘了,杨运忠把稻壳和稻米混在一起,要李忆尘用一双120公斤重的“筷子”把它们分开……
起初,李忆尘真的连筷子都拿不起来,光是拿筷子就练习了一年,这还是拽皮带的基础上。
接着开始分,一共七十缸,没个缸有一个都有人那么高,桌面那么宽。
接下来他经历了很多的变态训练,不断锻造他的身体,在这里就不一一列举,简略的说一下。
在水下憋气五小时——每次呼吸是都能强大丹田内的内力,即便不练功,都能不断强大。
用一个厚的只能装半碗水的、半腰高的、600公斤的大缸挑水,挑满六大缸,挑水的地方在十八座城池以外的水沟——一个跳跃,能够跳三十米。
到一堆几个人高的绣花针针堆里寻找某样东西,每次出来身上都没有一片好皮——除非是高手,不然普通的剑刃伤不了他。
……
这一趟下来,一共用时十年。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告诉我我门派的名字叫什么。”李忆尘
“听好,我们门派名叫星痕宗”杨运忠
……
不过,当李忆尘重出江湖时,已经是二十八岁了,这十年间,发生了太多事。
邱亚平还活着,只不过丢失了灵根,不能再修炼了。
他因此被逐出师门,不过却是被善待的,师门那边一直给予邱亚平一些补助资金。
这家伙还娶了妻子,茅山的规矩不是太严格,娶妻生子、嗜酒吃肉也不是什么过格的事。
“当年的仇人,你们还在吗?”李忆尘
李忆尘的打算就是找到李元君,江湖里最近又流传起了她的传闻,事实证明,她还活着,尽管不知道当年她是如何逃脱的,但是根据他的了解,苗疆有很多可以形成替身的蛊虫。
不过他现在也有些不知何去何从,去哪里找李元君,李元君是那个势力的人?
他慢慢走到大街的中心,这里是一片城市,熟悉而陌生的城市。
……
“开房!”李忆尘
“身份证!”
李忆尘在临走时就已经把,身份证,指纹信息等通过杨运忠的人脉,已经黑好了。
李忆尘来到自己的房间,卸下行囊,静静地坐着,自从木屋的开始,除去那十年的时间,实际也就那么几天,但是经历的事或许是许多人这辈子都不可能经历的。
咚咚咚!
敲门的声音传来,显得平稳。
李忆尘走到门口,握紧寒月,这是在紧急情况下可以先发制人的兵器。
吱呀~
门口出现一个男人,黑色的墨镜,鸭舌帽,黑色口罩,红色风衣。最让李忆尘记忆深刻的就是,这人的身上有一股腥臭味儿。
李忆尘听邱亚平讲过,这股气味类似于腐烂的死老鼠的味道,是尸气!
不过李忆尘没有表现出来,为了掩人耳目而已。
实际他还是有些嫩了。
正常人闻到这股味道,早就回避而远之,绝对不会这么淡定。
然而,那风衣男子没有在意。
“额,先生有何贵干?”李忆尘
“没什么,来送信的。”风衣男
“哦!那敢问这位老哥这送信之人是谁啊?”李忆尘
“他也许是你的朋友,他叫邱亚平”风衣男
“原来是邱爷的朋友,那请问一下,邱爷这两年还好吗?”李忆尘
风衣男子完全不在理会他,径直走了,仿佛和李忆尘说话,就是一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