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兮停住了笔,急忙下车,在马车的前前后后观察了很久,在马车的横木上又接着画,问了车夫好多关于地形的问题。
连忙向车夫道:“向南走。”车夫疑惑道:“姑娘,若是向南走起码要走半个月呀!”乔兮严肃地说:“若是你想安安稳稳的到恒州,就必须听我的!”车夫一听,连忙说是。
马车动了起来,清淑问乔兮为什么,乔兮认真的画着东西,没有理会清淑,清淑也没多问,乔依则不知道拿着什么祈祷着。
走了许久,外面传来车夫的声音:“姑娘前方是死路!”乔兮立即下了马,又前前后后的观察了半天,便指向西南方,道:“那里肯定有条活路!”车夫很疑惑的问为什么,乔兮道:“在很久以前,这是一条湖,后来因为干旱,在经过几百年,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在湖还未完全干时,水从山顶流下,再过了几百年,水没了,但开辟了一条路,若是水能流在这,说明这是条活路。”听完,车夫便硬着头皮走。
天黑了,终于走出了那条路,果然过了没多久,来到了一个集市,便找来家客栈,住下,乔依问道:“这是哪呀?”乔兮道:“这是吴地。”乔依有些迷茫又问:“什么是吴地?”坐在旁边的清淑见乔兮在画图不太想搭理乔依,便回答:“吴地是京城和罄州的交叉点,若是一直向北走,一下子便到了吴地。”乔依点了点头,又问道:“那我们要走几个州?”清淑想了一下,道:“要走两个州。”乔依听了,烦的哭腔说道:“啊!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清淑笑了下,道:“妹妹赶紧睡吧,明日还要起早呢!”乔依便赶紧上床睡觉,见乔兮这样,有些心疼道:“妹妹还是睡吧!”乔兮还是在画,清淑叹了口气便走了。
车夫按照乔兮画的图走,这时有个老人急忙拦住马车,乔兮和乔依下了马车,那老人急忙道:“姑娘,不要在往前走了。”乔兮便问为什么,老人道:“前方叫岫栖山,里面有十恶不做的山贼,经过的路人要么杀要么被抓,老夫也是侥幸逃脱的,姑娘还是赶紧离开吧!。”老人便赶紧离开了,听完老人的一番话,众人吓得死劲问乔兮怎么办,乔兮连忙叫车夫离开,清淑有些哭腔的问乔兮:“这太平年间哪来的山贼?”乔依在一旁加油添醋,搞的人心惶惶。
乔兮也在想怎么回事,突然想起周先生在课上讲过国法,国法中有一条是被征收的士兵若是逃兵,便是诛三族,若是抓到了逃兵会五马分尸。又回忆到几年前:
“你找我何事?”周先生看着书道,乔兮大胆地说:“先生,我觉得这条法律不妥。”周先生放下书,望着乔兮问为什么,乔兮半天说不出来为什么,周先生便叫乔兮停下,道:“我也觉得这条法律不妥,我知道你想了很久才来找我,但我不会告诉你答案,我想让你自己悟。”乔兮急了,忙道:“若是学生一辈子悟不出来呢?”周先生笑道:“没有什么是你悟不出来,时机到了自然便知。”
听见乔依在胡说八道,便叫乔依停下,道:“嫂嫂我与你一样奇怪为什么太平年间会有山贼,嫂嫂知不知道圣上刚刚上位的那场北伐?”清淑点了点头,乔兮又道:“国法中关于士兵的一条嫂嫂可否知道?”清淑从不知道国法的法律,只能摇头,乔兮扽了扽,道:“被征收的士兵若是逃兵,便是诛三族,若是抓到了逃兵会五马分尸。”清淑这才懂了,不停的说着原来是这样,又惊恐的说:“那……那岂不是……”便不敢再往下说,见乔兮沉思,急忙拉着乔兮的手道:“我们……我们还是回去吧。”众人们都同意清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