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这一天的月亮,比平时的任何一天的月亮都要更加的圆,因为这一天,比传统意义上的中秋节更加的代表了团圆。
华青彤子啊船上赏了一会的月亮,看着月亮的光辉撒到湖面上,银白色的月光,更加的让华青彤感到了清冷。
自己当时为了绝对的隐藏自己才没有带着自己的丫鬟出来,但是自己的所有的丫鬟,自己心中都十分的难以放下,自己想要和所有的丫鬟永远在一起,但是,这是不可能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
自己虽然是想要和自己的小丫鬟永远的在一起,但是,自己不能永远让自己的小丫鬟做字节附庸,只要是在自己的身边,那个小丫鬟就少不了这种认识,他们会觉得自己的事情比她们自己的个人的事情更加的重要。
但是这种想法本身就是不正确的。
自己应该慢慢的和自己的小丫鬟拉开一些距离,只有这么拉开的时候,才能让自己的丫鬟得到了真正的成长。
但是,但是刚刚有人来告诉自己自己的小丫鬟竟然在冷风中等了自己这么久,管他们的什么成长,管他们的什么为了丫鬟们好,管他们的各种各种,只要是自己在,自己的小丫鬟一定是可以嫁给自己喜欢的人的,所以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也折磨自己的小丫鬟。
就像是纪安昀一样的,不知道什么原因就装失忆,装作不认识自己的这种事情,自己是一定不会做得!
华青彤想清楚了这一点,就快速的消失在了月光之中。
所以当小丫鬟到了王府的时候,被眼前的情况吓了一跳。
怎么自己想尽办法想要找到的小姐,已经在这里表现的静候多时了呢?
“小姐,小姐,这是怎么一个情况?您?您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允冬冲上来,一下子抓到了华青彤的手,哽咽额度问道。
惜春最淡定,但是也是一副十分着急的样子,看着华青彤,也是有些视线模糊。
“小姐,小姐你终于回来了!”
惜春并没有凑过去,而是定定的看着华青彤,然后彻底的湿润了眼睛。
“小姐!”
怜夏和敛秋两个也都凑到了自己的小姐的身边,虽然华青彤离开了其实就是几天的时间的,但是几个丫鬟觉得已经像是一个世纪一样的久远。
“小姐,您什么时候回来的啊?早知道,我们就不要在那里等了,那么大的风,我们都要冻死了,没想到,没有什么良心的小姐,现在竟然是在家里,那么多炭盆,小姐你真狠心!”
允冬说着,就像是一个孩子一样的哭了起来。
华青彤有些无奈,自己要是不是看到了自己的小丫鬟在吹风,说不定不会产生了要回来的念头呢。
“好了,我不就是离开了几天而已吗?”
华青彤摸着自己的丫鬟的胳膊轻声的安慰道。
“小姐,你以后可是不能走了,就算是要走,也一定要带着我们几个一起走。”
惜春郑重的说道。
华青彤特别的不想要答应,但是看着自己的丫鬟一个一个的带着威胁的眼神,最终还是点了一下头。
谁让自己欠了自己的丫鬟的呢。
“这么,昭雪呢?难道和贺仇回去过年了吗?”
华青彤不知道贺敏现在依旧在约会的事情,因此出声问道。
“哼,贺敏和公孙公子一起去灯会了呢,到了结束的时候,应该会直接回家。”
怜夏大大咧咧的说道。
华青彤听到了昭雪和公孙公子的事情,不禁觉得这个缘分来了,真的是当杜挡不住啊。
现在自己是不是已经可以想着给自己的丫鬟准备什么嫁妆了。
反正自己以后应该是不会结婚了,那么自己那么多的嫁妆,给自己的几个丫鬟分以下,以后的婚事一定是可以办的非常的体面了。
但是大家都不知道的是,今天和去年一样,注定是不寻常的一天。
去年的纪天玦在大年的这一天,受到了刺杀。好在是安然无恙,但是这一次,皇上在大年初一就病倒了。
病来如山倒。
纪天玦是在大年初一的早上病发的,当时纪天玦起床的时候还是好好的,但是喝了一盏茶,看了一下各哥地方送来的新春的奏报,本来心情不错,说是要去御花园看雪,但是一站起来,就倒在了地上,找了所有的太医,一个一个的都束手无策。
后来的纪天玦已经失去了说话的能力,但是在能够说话的时候,写下了让纪北城暂时处理国家大事的诏书。
纪北城之前一直都在王府中闭门思过,就连大年三十的宫廷宴会都没有参加,所以整件事情怀疑不到纪北城的身上。
同样没有嫌疑的即使纪安昀,因为宴会一结束,纪安昀就离开了宴会去了灯会,所以两个人反而安全了。
而且,现在纪天玦的身体究竟是中毒还是生病,所有的太医说得都是含含糊糊,魏羽国简直进入了一种非常严峻的时期。
纪北城之前还因为私自练兵被纪天玦惩罚,但是纪天玦一病倒,反而得到了监国的职位,朝中的大臣一个一个不禁在想,是不是纪北城就是未来的太子人选。
“我说了,皇祖父说了,不想见你们任何一个人,现在父皇的身体虚弱,根本不需要你们,你们进去,只会浪费皇祖父的心神,所以还请几位皇叔不要为难我!”
纪天玦看着在眼前要求进去侍疾的几个皇子,十分为难的说道。
“北城,自古以来,要是皇上生病,那个皇子不陪在身边,你今天不让我们进去,是不是有什么不能告人的秘密?”
纪安昀在队伍的最前面,和纪北城对峙的说道。
但是纪北城丝毫没有被纪安赫的气势影响到,任依然不紧不慢的说道。
“皇叔,您不要为难我,是皇上的质疑,让我负责宫中的事务,实话说,说不定是皇上在怀疑自己病倒的原因,就是因为我之前一直都在闭门思过,这才得到了皇祖父的信任,所以皇祖父才不愿意见你们吧,一定是想要将事情调查清楚再见你们!”
纪北城说话的时候意有所指。
就是在说纪安赫和其他的所有的皇子都有谋杀皇上的嫌疑,几个皇子听了纪北城的话,一个一个的神情都变得十分的严肃起来了。
这种事情要是扯上了关系的话,以后可是说不清楚的,并且这可是死罪的。
皇子一开始一个都十分坚定的表示要去侍疾,但是现在听了纪北城的威胁,一个一个面露惧色,已经想要退缩了。
“是吗?但是我觉得要是父皇是被人吓哭了毒的话,最有可能的人不就是你吗?该不会就是贼喊捉贼的戏码吧?”
纪安赫看着纪北城,纪安赫一向都是正直胆大的人,所以一点都没有因为纪北城的威胁而胆怯。
“是啊,但是皇上的诏书救治这么写的,我要是值得怀疑的话,皇上怎么会相信我呢?承蒙皇上的信任,我现在已经找了宫中最好的太医,皇上清醒之后,自然是会水落石出,还请各位叔叔和弟弟,不要为难我了。”
纪北城看着纪安赫的眼睛中多了一分嗜血,果然,纪安赫是不能留着的。
纪北城几乎已经想好了要怎么将纪安赫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掉。
纪安赫自然是不会被纪北城吓到,给父皇分忧,本身就是皇子应该做得事情,现在知道父皇身体欠安,怎么可以让纪北城一直独大。
“来人,今天我必须要见到父皇,要是奸臣”当道,小人掌权的话,我们怎么保证父皇的安全呢?”
纪安赫说着,举起手,示意了自己身后的侍卫,明显已经想要硬闯了。
但是刚刚还信誓旦旦要见皇上的皇子和皇孙,已经不再动作,甚至已经和纪安赫拉开了一个距离。
“这是皇上的令牌,见到这个令牌,我说得话就相当于是皇上的旨意,要是谁敢贸然动作的话,那么就请去大理寺好好的调查一下吧!”
纪北城举起了自己手中的令牌,眼中带着笑意。
纪安赫不加畏惧的想要上前,被纪安昀伸出的胳膊挡住了。
纪安昀自从来了以后,一句话没有说,本来纪安赫对于纪安昀的这种懦弱就已经不爽,现在看到对方阻止自己的动作,心中更是冒起了火气。
大力的想要摔开纪安昀,今天还就不相信了,纪北城难不成真的有这么大的胆子将自己送到大理寺。
纪安赫还要毫不畏惧的往前去的,暗示纪安昀拉住自己的力气十分的大,然后凑近了自己的耳边,“不要硬碰硬,以免得不偿失!”
纪安昀十分坚定的说道。
纪安赫看着已经都在退后的其他的皇子,意识到可能就只有自己会这么贸然的抵抗心中蓦地出现了一股火气,怎么回事,怎么父皇出现了危险,一个一个竟然被一个纪北城就吓破了胆子。
但是最后还是听话的退了回去。
纪安昀,纪安昀总之还是能够信任的。
“北城,不管是皇上是重病还是中毒,总之,皇子侍疾是多年的传统,所以到了父皇清醒的时候,一定要通知我们,我们心中非常的忧虑。”
纪安昀走到了纪安赫的前面,将纪安赫的身子往后掩了一下。
纪安赫感受这种保护的姿势,刚刚的火气就消了下来。
纪北城其实相当的不满意纪安昀的动作,要是纪安赫今天真的硬闯的话,自己就有理由正明光大的将纪安赫抓起来,自己看着纪安赫不爽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但是纪安昀多管闲事,成功的打破了自己的这个计划。
“那是自然,放心把,只要是皇祖父醒过来下了新的命令,我一定会在最快的时间内,通知各位皇叔和皇弟。”
纪北城直直的看着纪安赫,咬着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