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你已经考虑好了吗?现在的情况,真的是比较复杂吧,我们不了解这边的地形,要是贸然进去,可是真的会送死的!”
“对啊,这么重要的决定,要不我们还是给朝廷发一份奏折,看一下皇上的态度,要不然,我们是承担不起后果的!”
“对啊,对啊,深入敌人腹中这样的事情,我们还是必须要和皇上汇报的,要不然到时候损失惨重的话,我们都是承担不起这个责任的!”
四下的将士议论纷纷,似乎前面就是悬崖虎口,不敢往前面前进一步。
“好,我们先回营地,这件事情,稍后再做决断。”
其实深入腹地,同样是莫督的一个心愿,自己已经做了这么多年的将军,死在自己的刀上的敌军,数以千计,自己知道自己生前多做杀戮,但是出于一个将军的使命感。
自己应该是最后一次当兵攻打敌军,要是自己不能将南蛮真正的制服,以后南蛮再次攻打魏羽国,对于自己来说,那将是自己永远的遗憾。
南蛮的问题不除,自己寝食难安。
但是莫督同样也明白将士们的心中所想。
毕竟谁都有妻儿老小,谁也不愿意因为战争,去冒着太大的风险。
莫督虽然觉得应该乘胜追击,就算是付出一些代价也应该好好的惩治一下南蛮的狡黠,但是看到自己的将士都不赞同这个决定,因此还是在边境好好的驻扎下来。
书信已经送到了纪天玦的案头。
纪天玦整天看着这封奏折,心中也是复杂万分。
要是南疆真的好攻打的话,那么纪天玦早就将南蛮的人给降服了。
就是因为南蛮的人深居深山,并且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真的将的攻占什么城池,更像是强盗,时不时的来魏羽国沾些便宜就好。
纪天玦看着这封信,不知道应该怎么选择。
比起主动进攻,对付南蛮更合适的应该是防御,要是可以保证不被南蛮危害,其实南蛮并不是并不能算是有利的对手。
一只老鼠虽然会让人厌烦,但是谁会将一只老鼠放在眼里呢?
现在的莫督就是想要将这只老鼠彻底的打死,纪天玦心中不知道应该怎么抉择。
“好,皇上的意思,是只要可以防御好南蛮,不需耗费大量的时间去做完全将对方打败。”
将士们看到皇上并没有和莫督一个想法,心中终于放下心来,虽然表面上并不敢表现出来,但是内心深处却松了一口气。
莫督看到纪天玦的圣旨,心中有些生气。
纪天玦根本就是忌惮自己,才会不去管自己边境的人民。
但是皇命不可违,皇上的旨意十分的准确,攻打南蛮,根本就是在耗费时间和精力在做不划算的事情。
本来这件事情就这样结束了,莫督带着胜利的消息回到京都,然后一切恢复了平静,要是南蛮的人再来招惹边境的话,就由郝黎带兵防御。
虽然说深入敌军的腹部进行攻打的想法已经破碎,但是能够加强了边境的防御,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莫督在边境带了两个月,看着边境额度防御修建完毕,并且亲自将自己大半生的功夫交给了南疆的士兵,心中也算是放下心来。
毕竟不打仗,一个大将军,并且已经年逾五十,所以马上就收到了纪天玦返回京都的号令。
接到圣旨,莫督的心绪有些复杂。
自己的年龄以后应该不会上战场了,那么这一次,就是和将士们把酒言欢的最后的机会。
南疆的人民能歌善舞,知道莫督要走,准备了很多的民族节目。
当天大家喝酒喝得有些多。
莫督更是少见的醉倒了。
这是一个宁静的夜晚,将士们都在沉睡。
已经被自己打得狼狈而去的南蛮士兵,和已经加强的的防御,让大家的心都已经彻底放了下来。
毕竟有莫督在,几乎就是一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存在。敌兵不会轻易的来找死。
众人酣睡之际,将士在梦中已经见到了自己的亲人,想到不久之后就可以和亲人相见,所以大家做到美梦,都做得特别的放心。
“月疏,现在将军已经要回京都了,应该是不会轻易出现什么疏漏了吧?”
风疏看着抱着肩膀坐在树桠上的月疏,百无聊赖的说道。
“嗯!”
月疏不说话,依旧抱着自己的胳膊,没有多说什么。
“你怎么不说话,这么多天了,我都已经累死了,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你究竟是不是人啊?你难道是铁打的吗?”
风疏看着完全不理自己,只是专心的盯着莫督的房间。
“喂,你要不要说话啊?”
风疏气急败坏。
“乖!”
月疏将食指轻轻地抵在风疏的嘴巴上。
“你!”
风疏弄了一个大红脸,红着脸用力的将月疏的手给撤了下来。
“你干嘛,你难道现在还把我当成了小朋友吗?”
月疏看着不说话,有些无奈的卡着风疏。
“风疏,难道你现在觉得自己是一个小朋友吗?我们在盯着的人不是一般人,是魏羽国声名显赫的大将军,你以为他是普通人吗?你再这样的叽叽喳喳,说不定会让莫将军发现的,到时候,主子交代的事情做不好,你和我,只能为主尽忠了!”
月疏无奈的解释。
但是风疏一点都不放在心里。
“你不要在这里杞人忧天了,要是莫将军真的有你说得那么厉害,我们早就已经被他f发现了,我倒是觉得,就算是莫督的确是在作战上有能力,但是在其他的方面,说不定就是一个普通的人,他不是我们的江湖人,他的武功说不定就是一般般而已。”
风疏在旁边叽叽喳喳的嘀咕。
月疏的表情忽然之间就变得复杂了起来。
“怎么了?”
风疏看到了月疏的表情,也探过头去。
然后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因为忽然之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了一个队伍,队伍中的人都穿着黑色的夜行衣,但是从头上的装饰就能看出就是南蛮的人。
因为月疏和风疏都在房顶上,所以才远远的就看到了下面的情况。
“这,这是怎么回事?”
风疏被眼前的状况吓了一跳。
“嘘!”
月疏回过头,将自己的手指,轻轻地放在了风疏的嘴巴上,就是一个动作,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已经做了两遍,风疏的脸一下子就变得通红。
敌人已经进了城,但是这个军营竟然都没有发现。
已经加固了的防线,好像也已经完全的失去了作用。
“怎么办?”
虽然知道自己和月疏的任务就是保护莫督的人身安全,但是看到了敌兵进了自己国家的城镇,月疏和风疏自然是不能坐以待毙。
月疏回头,看到了战鼓,现在所有的人都在沉睡,守城的士兵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已经来不及所想。
月疏敲响了战鼓。
本来已经在睡梦中的人一下子惊醒过来。
“发生了什么事情?”
莫督已经走出了房门,身上只是穿了一件单衣。
“回将军,敌军,敌军已经潜伏进了城中。”
月疏穿着士兵的衣服,弓着手向莫督说道。
“什么!”
莫督立马回身,穿上了战甲,然后带着武器,往外走去。
这个时候所有的士兵已经醒了过来,大家子啊最短的时间之内已经穿好了衣服,蓄势待发。
但是说是已经潜伏进城中的那些敌军的士兵,却一个都没有看到。
“怎么,现在的城防是怎么样的?”
莫督并没有着急,今天的事情发生的匪夷所思,因此表情有些疑惑。
守城的士兵都没有传回任何的战报,这件事情,恐怕是比自己想的还要复杂。
“回,回将军,那些守城的士兵,已经全部昏迷了,所以敌军轻松的进来,但是去了哪里,我们暂时没有发现。”
一个士兵慌忙的赶来,城门那边的情况说了一遍。
莫督的眉头已经皱了起来,岂有此理,竟然发生了这种事情。但是对方竟然有这么好的机会,一定是会攻进来的,为什么一点情况都没有发现。
“你,刚才不是你说的,你说发现了敌军的人,你是从哪里发现的,现在敌军去了哪里?你还不老实的说出来。”
莫督回身就看到了月疏。
月疏一点都没有紧张,“将军,我刚才只是看到了一队人马,就立刻通知了将军,但是对方是往哪里去,我并不清楚。”
对方已经散尽了夜幕中,自然是月疏也不清楚。
月疏和风疏将敌军进来的事情告诉了莫督,但是怎么应对,本来就不再月疏和风疏的考虑之内。
“不过,对方之所以会一直来攻打我们魏羽国,本来就是因为我们的物产,我想,我们或许可以关心一下我们的粮草。”
月疏按照自己的想法说道。
“赶紧去看一下!”
莫督命令士兵在城中进行搜索。
但是却没有想到,这一次敌军的行动根本就是里应外合。
“快点,这是这个城中珍贵的东西了,赶紧运走!”
一个魏羽国士兵装扮的人,带着那些深夜进入的士兵,将营中的粮草半晕一空。
“你们在作什么!”
最先找到的不是莫督,而是郝黎。
郝黎先一步想到了对方一直觊觎的其实是魏羽国的金银,美女,还有粮食,因此很快赶了过来。
“宋知,没想到你竟然是我们的叛徒?”
看到了在南蛮的身边的那个魏羽国人,竟然是自己多年的副手,好险心中甚是复杂。
自己究竟是做了什么让对方不满意的事情,竟然会心甘情愿的做敌军的走狗。
“郝黎,你自己为了当官发财,就当了朝廷的走狗,还抢了我最爱的女人,你我早就已经不是兄弟,我在你的身边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这一刻,你身边的一切,都会变成我的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