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疏当机立断,让几个人守在第一个攻下的小楼。她摁下护腕上的按钮,一根有个小钩子的铁链冒了出来。向疏因着自己力气大,很容易就甩得勾上准备攻打的小楼的栏杆,她抓着铁链准备滑过去。对面的箭刷刷刷朝她蛰过来。
她的刀舞地呼呼作响,只见残影。向疏毫发不伤跳上阳台,她几个翻滚就砍了几双腿。
“拦住他!”
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他们以为自己的防守无坚不摧。这里的地形适合他们瓮中捉鳖,没成想居然有人能攻破他们的防守,每个楼精兵百人。东楚守城人实在想不通对方是怎么凭这么寥寥数十人攻破他们的防线?
大部队在楼下被动防守,也没见他们出招。
向疏脸上溅上温热的血,她没时间抹掉,提刀就砍。她的刀很快,快到让人看不清她什么时候出手的,等知道她出手了,人头也就落地了。
在下面攻了人发现人越来越少,抬头一看,发现自己的长官到了,纷纷邀功道:“南爷,你看这次配合怎么样?满不满意?”
向疏笑着说:“满意,不愧是我的人,能活着回去,我一定请你们吃顿好的。”
“谢谢南爷。”十个人真心实意道。
向疏摆手,她指着某栋小楼说:“别,我可担不起。那栋楼看见没,射他们,掩护我过去。”
十个人拿起弓开始射,东楚军死得懵懵懂懂、不明不白,他们还没想明白自己的人怎么会对自己下狠手?
向疏用同样的方法来到那栋楼,这个世界不是武侠世界不然她还能用用轻功。在这里只能靠科学知识,一人战一百人,她即使再厉害也难免受点伤。
与此同时,她手下的人开始射东楚的弓箭手。
街上的大部队发现箭雨越来越稀疏,内圈里的人也越来越少。
渐渐的,一支箭都没有了,大部队也只剩下外围那盾的人。他们听到左副将说放下盾,只见穿着离军铠甲的士兵顶着愉快的笑容和他们打招呼。
左副将第一次什么力都没出,然后赢了。他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街边一共有十栋小楼有人,每栋百来人,合计一千人,向疏一个人杀了近半。
他们并没有放松警惕,过了不久,大批鬃犬充上楼来。
在他们站的地方,地上摸了猪油,由于和东楚军撕打,他们身上也沾了不少。
鬃犬很聪明,扑到他们身上一顿狂咬。有离士兵反应不过来被咬断脖子。向疏怒气,大骂一句:“畜生!”
狗的数量越来越多,离兵体力不支。
向疏不会用毒,这东西用不好可是会伤到自己人。不然她要是丢个毒粉,灭狗不是分分中的事。
她只能靠刀砍,弓箭虽说速度快,可惜近战不适合。
除此之外,大批东楚军从下水口钻出来,攻击拿盾牌的离军。他们冲上小楼,鬃犬们愈发兴奋。
向疏双拳难敌四手,混乱之下被抓了。
左副将也落不到好,即使他们兵器再前沿,也挡不住对方人多。
两个人被抓去他们的大本营,向疏在默默地记人数。信号烟火在左副将这里,不知道有没有被收掉。
他二人一看就是领头人被压到地牢,领导东楚军的将军过来指导行刑人审问,“问出他们城外驻兵几人,主帅是谁?”
左副将被打了半天,哼都没哼一声。
行刑官只好转向向疏,向疏瘦瘦弱弱,看起来很容易屈服。
他刚打完一顿鞭子,准备用烙铁对付向疏时,左副将哑着声音说:“他不过是一个小兵,知道个屁,冲老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