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理其他生灵的谋划,通天在收服了夔牛后骑着它向着昆仑山而且,一路上通天能感觉到夔牛的不服。
“别一脸的不服气,我知道你可能想我赢你胜之不武,但事实如此,你,输了,我,赢了你。不过你老老实实的干好本职工作,我也不会亏待你的,蠢牛。”通天。
“哼!”夔牛没有言语,但不妨听出那有些心动的意思。
在接近昆仑山时,通天耳边响起了龙陈雨然的声音,“小天,此次回归昆仑山,如果爆发冲突,可下狠手,不要留手。”
通天愣下,表情有些疑惑。
其实通天的想法很简单的,无非就是让太上和原始与自己来不周山听道罢了。对了,还顺便展示一下自己的进步和法,让自己的两个哥哥知道自己没有错。
但通天并没有想过对太上和原始出手,何况如龙陈雨然所说的大打出手呼?
虽然老师的话是让自己有必要时下狠手,但兄弟情深。通天他做不到,“老师,您所说之事弟子做不到,他们二人是我长兄。”
“唉,你随心吧,但事情往往不会如愿的,还是那句话,必要时下狠手。”
龙陈雨然说完声音悄然无声,而通天继续骑着夔牛向着昆仑山而去。看着巫族处心想,“老师,我会证明给您看的,我们盘古三清,一心一意,兄弟齐心。”
远在巫族的龙陈雨然自然知道通天所想,但也不打算继续说下去了,不然有挑拨离间之嫌。
盘古三清,同根同源。
三清中,通天最为豪迈、平和,但也最重感情。前封神传说中通天因为自己弟子都陆陆续续被坑害后,直接自己拎着诛仙四剑去一人打四个圣人。
从中看出通天不像原始和西方两位把弟子看作渡劫工具。
……
通天看着巫族处叹气,老师莫非知道了未来吗?
不!
就算是未来,他也相信盘古三清情义不变。
就算是拜了不同的老师三兄弟的情义是不会变的,此次他骑着夔牛回归昆仑山就是要证明给老师看,盘古三清情比金坚,足以破天!
圣人眼,能看破虚妄,自然也能看遍天地。自然也能看到昆仑山上的情景,通天相信只要只要老师看到了他们盘古三清的感情后也会知道什么是兄弟之情的。
……昆仑山,在洪荒众多福地洞天里,也属于一等一的。
此时昆仑山上,太上和原始已经在等待着通天的归来。
他们二人可是打算让通天迷途知返,和他们一起在鸿钧下一次讲道时带着通天一起去紫霄宫的。
原始叹气,说:“大兄,三弟如今未归,不会气与吾等?”
太上面色平淡,却是道:“不会。”
太上看上去暮气沉沉的,说话似乎是能少说就少说的样子。
而这时通天则骑着夔牛上了昆仑山,他也时刻注意着昆仑山上自己两位兄长的态度。
“大兄,三弟可不像我们这般心胸开阔的,当初我等因为去哪儿听道的原因,让三弟去了名声不显的不周山,且不说三弟有无听得大道。但他必会怀恨在心,三弟回归昆仑山后,必会想办法让我等难堪。”
通天没有想到原始会这般说话,自己好歹也叫他为二兄二哥的。
通天自己真把原始当兄长看待的,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原始会这般说话。
通天准圣的修为在完全隐藏身形下,不仔细的话根本无法发现的。
而此时的通天期待着太上的语言和态度。
“他找不了我们的麻烦。”太上的声音想起。
太上说的是他找不了我们麻烦而不是他不会找我们麻烦,虽然听上去,没有区别但仔细理解一下区别很大。
让一直无声关注甚至已经到达的通天眉头微皱,“咳咳……”通天骑着夔牛终于向前。
太上和原始一愣,通天已经来到了?他们怎么没有发现呢?
不过太上似乎想到了什么,道:“看来三弟在万年时间里并非没有长进啊,至少学会了隐逆之法。”
若说通天的修为已经在他太上之上那绝无可能的,唯一的解释就是通天学会了一种非常强大的隐逆之法,不然他太上半步准圣的修为不可能一点感知都没有。
同时原始也是这么认为的,他开口道:“三弟,三万年前,为兄让你去不周山听道,是为兄错了,在千年后通天你就与我等去混沌紫霄宫听鸿钧老师讲道吧。”
通天心里冷哼一声,气愤难当,这两位兄长把自己当成什么了?要用就用,不用就丢掉吗?
虽然此话不应景,但是含义也差不多了。
“二位兄长,混沌紫霄宫就不去了,我已有老师。”通天平复了心情说。
太上,原始摇头。
他们二人以为通天依然在生他们二人的气。
以此三人间的气氛诡异的陷入了沉默,通天不管太上原始二人,直接下了夔牛背,在之前自己的位置出坐下。
许久,太上直勾勾的看着通天开口,道:“三弟,说出你的心里话吧,你,通天想去混沌紫霄宫听道。”
“我以说过,我已有师,岂有叛变师门,再寻他处之理?不如大兄与二兄一同去不周山听道吧。”通天不像太上原始一般,只修,不行。他先辩驳了太上后开口想让太上和自己去不周山听道。
太上被辩无言,一旁的原始语气不善的说到:“三弟,是否见识一下二兄三万年以来法力增长如何?!”
通天闻言愤怒的看着原始,回头看了一下太上又一次低垂着眼皮时,他瞬间明白了为何自己老师在自己临近昆仑山时为何要自己必要时下狠手了。
于此,通天也慢慢放下了自己珍视的兄弟感情,恢复平静冷冷的回了原始的话,“二兄,你最好不要逼我,不然后果自负……”
“逼你?怎么,三弟你想忤逆兄长吗?!”原始说罢已经提起了自己法力,似乎只要通天有一句是,就要大打出手的状态。
而太上依然在一边垂拉着眼皮,毫无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