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舒守元说,“我愿意为大家服务,我替老二去。”
“你少在这掺和,”施元君瞪了他一眼,“暑假已经结束了,你今年是不是该毕业了?你作业写完了吗?”
“什么跟什么呀,不让去就直说呗,”舒守元气愤的回答,“整天让我去上那个什么成人教育的本科,家里有老三一个Good 学生就可以了。我那茶楼又不是养不活我。”实际上舒守元还在心里嘀咕了一句:“我还有个娱乐场所呢,没想到吧你。”
“这都什么年代了,没有知识怎么行,”施元君说,“你看你上了学就知道Good这个词,你好好去上学。我一个人就行了,几个小毛贼而已。”
“喂,我,”叶樽明说,“还有我呢,到时候你就会发现,我有多么大的用处。”
“切~”施元君说,“丑话说前头,到时候真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不一定顾得上你,你自己注意点。”
“说不定你还需要我保护呢。”叶樽明说。
施元君抛给他一个大白眼,“另外,大家注意,我们今天所说的办法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仅限于我们屋内的几人。”她说,“我们不是真的要把楼平了,所以一旦泄露出去,我们就功亏一篑了。”
解决了这样一个大问题,众人都心情愉悦了起来,大家又吃了点东西,闲聊了几句。
窗外小雨淅沥,屋内推杯换盏,看起来一切都美好极了。
但是谁知道呢,明天和坏事,究竟哪个先来。
吃完晚饭,众人又开始闹哄哄的收拾卫生,油点子甩得到处都是,好在屋内没什么装修,施元君也不在意。
施元君的洁癖和人家不一样,她不在乎这些。
从收拾卫生,就能看出施家的家庭地位排序。
施诚君戴上围裙,十分老练的挑起了大梁,他快速的把所有的餐具端到厨房,就开始洗洗刷刷。
舒守元帮他打下手,打开窗户通通风,擦擦桌子,扫扫地,还走到卫生间门口,敲敲门,对着里面的人说,“亮亮,你没事吧,蹲进去半个小时了,你他娘的盖房子呢。”
花和尚吃的太辣,在厕所里总是不出来,也没空搭理外面的人,就听见瓮声瓮气的骂了一句,“滚你丫的。”
梁子是一个很勤快的小伙子,自己会很找活干,他这会正把没有吃完的东西,用地上施诚君刚买的保鲜膜把东西包好,归类进冰箱。
施元君大概想在外人面前表现一下自己,也打算干点什么力所能及的,被舒守元立刻制止了。
“姐,你去休息会吧,”舒守元说,“家里已经没有碗可以让你打碎了。”
“不干就不干呗,”施元君乐的清净,就站在窗户那看夜景。
“梁子很喜欢跟你们呆在一起,”叶樽明走过来没话找话的说。
“我看他不像文官,”施元君回答,“不是你的助理吧?”接着她看到叶樽明衬衣的logo ,滴了一滴火锅的油印,十分好奇问,“哎,这个大鸟的logo,好眼熟啊,嗯,咦,”她想了一会,猛然醒悟,“跟我们家洗洁精的牌子一样。”
“公司给他安排的职位是保镖,”叶樽明决定忽视她关于大鸟洗洁精的判断说,“他的工作能力很强。”
形容一个保镖的工作能力强?施元君纳闷的想,这话里有话啊。不过她没有说出来,毕竟大家才认识一天,算起来最多只是同事关系。
“保镖?”施元君说:“那身手应该是不错了?”
“嗯?”叶樽明笑了一下说,“你想干嘛呀?”
“长夜漫漫,切磋切磋啊。”施元君活动了一下腰身,“消化的也差不多了,走走走,活动活动去。”
站在天台上,叶樽明发现,施元君一直在说小区里的违章建筑如何如何过分,这句话本身就很过分。
因为施元君本身就干了一件很违章的事。她把天台五六十平方的面积全都用玻璃围了起来,盖了一个类似阳光房的建筑,作为他们平日体能训练的场地。
叶樽明走到近前还发现,门上挂了一个木头牌子,上面写着“内有辐射,勿进。”
他无语的立刻就笑出了声。
“来来,把鞋脱外面,里面有专门的练功鞋。”施元君一边开门一边说,“多大码的都有。”
每个人都换上了专门的健身服,这种衣服,施元君家是真不缺,施诚君自己就有几十件各种各样的健身服。
但是叶樽明发现,这些衣服都有一个特点,不仅紧身服包裹的非常严实,而且每个人外面都还套上了一身宽大的像篮球服一样的背心、短裤。
这些衣服一穿上,叶樽明想暗中观察施元君身材的想法就立刻破产了,这是根本不可能的。
练功房里收拾得还挺有模有样的,整间屋子都被贴上了一层深色的反光玻璃纸,不仅白天可以遮光,而且还能保证晚上的时候,不被对面楼上的用户看到,既实用又隐私。
地面上铺了一层很厚的泡沫地板,角落里还用架子码上了各种兵器,旁边还有一些健身器材,简直象是个武馆。
“哎,我说,”花和尚没有运动的打算,所以还是穿着他自己的衣服,拉肚子拉的虚弱的他,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说,“十八般兵器样样俱全,精武门啊。”
“哇,这么棒的地方,”梁子跑到兵器架上,左看右看,“元君姐,这些你们都会使吗?”
“那怎么可能,”施元君回答,“有一两样趁手的就行了,其他的就随便玩玩。”
“你们这地方设计的真不错,”叶樽明也赞叹到。
“那是啊,你也不看谁施的工,”舒守元说,“费了不少功夫呢。”
“是你弄的呀,”花和尚说,“我还以为是你们家大人呢。”
“嚯,”舒守元叹了口气,“先不说他们俩兜比脸都干净,天天忙着为别人服务,指着他两,那得猴年马月啊。”
“废话就不说了,”施元君说,“都有谁要活动活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