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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2)

第五卷6 (2)

假如严肃认真地看待他们的处境,引起这样一个故事当然不是十分令人高兴的。然而,一会儿后淑似乎看到他们这天上午的处境有其荒唐滑稽的一面,于是她擦去眼泪笑了起来。

“这毕竟是滑稽可笑的呀,”她说。“咱们两个有着那些奇特的历史,可是在所有的人当中,偏偏咱们两个会碰巧来涂描《十诫》!你是一个被上帝摈弃的人,我呢——就是现在这个样子……哎呀!”……她用一只手遮住眼睛,再一次无声地、断断续续地笑起来,最后笑得浑身没有了力气。

“这样就好些啦,”裘德高兴地说。“现在咱们又好啦,不是吗?小姑娘!”

“啊,可事情还不是一样严重吗?”她一边叹息,一边拿起刷子,让自己站稳。“你看出来没有,他们并不认为我们已经结婚了?他们不会相信的!这太出奇了!”

“我才不在乎他们信不信呢,”裘德说。“我绝不会花一点心思去让他们相信的。”

他们坐下来吃午饭——为了不耽搁时间随身把饭也带来了——吃完后正准备又开始干活,忽然一个男人走进教堂来,裘德认出他就是包工头威利斯。他招手让裘德过去,在一旁对他说:

“瞧——这事刚才有人来向我抱怨来着,”他气喘吁吁地说着,十分为难的样子。“我不想去探究这件事——当然我也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我恐怕得让你和她离开,让别人来把这活干完!这是最好的办法,可以避免一切不愉快的事。不过我照样会付你这个礼拜的工钱的。”

裘德的独立性太强了,他不想争论什么。包工头付了他工钱后就离开了。裘德收拾好工具,淑也洗净了她的刷子。然后他们的视线碰在一起。

“咱们怎么会这么湖涂,竟然会想到做这件事!”她说,语调很低,十分悲哀。“当然咱们不应该——我不应该——来这儿的!”

“我没想到有人会闯进个寂静的地方来看我们!”裘德回答。“唉,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亲爱的。我当然也不想硬留下来,把威利斯的生意给砸了。”他们无精打采地坐了几分钟,然后走出了教堂,赶上孩子,心事重重地朝着奥尔德布里克汉走去。

福勒对于教育事业仍然有着极大的热情,他有了那些经历之后这本是很自然的事。因此他总是尽自己微薄的能力,积极推广“机会均等”。就在他到达那个地方不久,他参加镇上刚成立起来的“艺人共同促进会”,该会成员都是些青年男子,他们有着各种不同的信仰,属于不同的宗派,包括国教教法、公理会教友、浸礼会会员、惟一神教派教徒、实证主义者,等等——那时还几乎没听说过不可知论者——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愿望,就是充实思想、开阔眼界,所以成了一个紧密联系的组织。会费不多,会址简朴舒适。裘德表现得积极活跃,加之他学识出众,尤其是对于该读些什么书和怎样着手阅读,有着非凡而敏锐的洞察力——这都是由于他多年来与邪恶之星作斗争的结果——所以他被大家推举为委员会委员。

在教堂干活被解雇后过了几个晚上——这时他还没找到任何新的工作——他去参加了前面所说的那个委员会的一个会议。他到的时候已较晚了,其他人都已到齐;他进去时大家都疑心地看着他,几乎没有谁招呼他一下。他猜测到人们刚才在讨论着或议论着关于他的事。大家先把一般的事处理完,之后透露说那个季度的会费额突然下降了。有一个委员——一个真正出于好意而正直的男人——开始像猜谜似地说着某些可能的原因,说他们应该好好考察一下自己这个组织,因为假如委员会受不到人们的尊敬,不能至少有一个共同的品行标准——尽管他们观点不同——这个组织就将会被他们弄得一败涂地。当着裘德的面大家没再说什么,不过他知道这其中包含的意思,所以立即转身在桌子上写了份简短的辞职书。

因此这对过度敏感的夫妇被逼得越来越呆不下去了,然后一份份账单接踵而至,跟着又产生了这个问题:裘德拿他姑婆那些笨重、古老的家具怎么办呢,假如他离开这个镇去四处漂泊?这个原因,加之又需要现款,使他不得不做出拍卖的决定,尽管他很舍不得卖掉那些历史悠久的财物。

拍卖的日子到了,淑最后一次为她、孩子和裘德在他布置的这个小家里做早饭。那天碰巧下着雨,再者淑也不舒服,不情愿在这种阴郁的环境里抛下她可怜的裘德(因为他不得不在那儿待些时候),所以她就听从了拍卖行的人的建议,在楼上的一个房间里暂时安顿下来——那儿的财物也会搬出去——这样就不致于让那些出价买财物的人进来。裘德发现她和孩子呆在这个房间里,旁边是那些不打算卖的几个皮箱、篮子、包裹、两把椅子和一张桌子;他们两个就坐在这些东西旁若有所思地谈着话儿。

这时在没有铺地毯的楼梯上传来了上上下下的脚步声,来买东西的人仔细查着一件件物品,有的样式非常离奇古雅,因此获得了一种额外的艺术价值。连裘德他们呆着的那个房间的门也被推了一两次,所以为了不让那些人闯进来,裘德在一张纸上写了“请勿打扰”几个字,贴在门板上。

他们不久发现,那些打算来买东西的人,嘴里谈论的不是他们的家具,而是他和淑私人的往事和行为,其详尽的程度不出他们的意料,他们忍无可忍。直到现在他们才真正发现,他们总以为别人不了解、不认识自己,实际上他们近来一直是生活在黄粱美梦之中罢了。淑默默地握着她的伴侣的手,他们互相对视着,听见外面传来的闲话,话中含沙射影,包含着言外之意,其中主要谈到了小“时间老人”那古怪神秘的个性问题。最后拍卖在下面的房间里开始了,他们听见每一样熟悉的物品被敲定成交,那些极受他们珍视的东西被廉价卖出,而他们不屑一顾的东西倒卖到了出乎预料的好价。

“人们真正不理解我们呀,”他重重地叹了口气。“我很高兴咱们决定离开这里了。”

“问题是去哪呢?”

“应该去伦敦吧。在那儿一个人想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

“不行——不要去伦敦,亲爱的!我非常清楚这一点。咱们在那儿不会快乐的。”

“为什么?”

“难道你想不出来吗?”

“是因为阿拉贝娜在那里?”

“那是主要的原因。”

“可是在乡下我会总是心神不安的,怕又遇到我们最近的那些事情。只举一个例子来说,关于孩子的历史,我不想为了减少不安去向人们解释。为了让他和他的过去一刀两断,我决定保持沉默。我现在也厌恶教会的活儿了,即使再让我去做我也不会接受了!”

“你本该去学古典建筑的,哥特式建筑毕竟是一个粗野的艺术。普金(普金(1812—1852),英国著名建筑师、作家等。)的看法不对,雷思(雷思(1632—1723),英国著名建筑师、天文学家等。)的看法是对的。想想看基督寺大教堂的内部形状吧——那差不多是咱们见面的第一个地方。它的某些部分倒也很别致,具有诺曼底的特色;在这种外观之下,你能看出粗野的人们所有的那种奇怪的幼稚表现。他们试图模仿已经一去不返的罗马形式,而这些形式也仅仅保存在模糊不清的传说之中罢了。”

“是呀——你以前所说的话,已使我差不多相信那种观点了。可是一个人工作,并不一定就很看重这项工作的。假如不是做哥特式教堂的活,我总得做些别的什么事吧。”

“我希望咱们去从事一个不牵涉到私人境况的职业,”她说着愁苦地笑了笑。“你没有资格从事教会艺术,正如我没有资格教书一样。你必须要回到火车站、桥梁、剧院、音乐厅、旅店等等一切与品行无关的建筑上来。”

“可我并不擅长于那些工作呀……我应该去烤面包。我就是看着姑婆那种生意长大的,你知道。可即使是一个面包师傅,要想招来顾客,他也必须要有传统的思想才行。”

“除非他在自由市场上、定期集市上摆一个糕点摊或姜饼摊,因为那儿人们只关心商品的质量,对其它一切通通不在乎。”

这时传来了拍卖商的声音,转移了他们的思想:“你们看看这个古时的橡木扶手高背椅——这是英国古代家具一件珍奇的样品,值得引起所有收藏家的注目!”

“那是我曾祖父的东西,”裘德说。“我真希望把这件可怜的老家当留着!”

东西一件件地消失了,这时下午已经过去。他们三个人觉得疲倦起来,肚子也饿了,可是听了那些闲话之后,他们不好意思出去,因为买主们还在一个个离开。不过,当最后一些财产也开始拍卖的时候,他们非出去不可了,只好冒着雨把淑的东西带到他们的临时住处去。

“现在拍卖下一个东西:两对鸽子,都是些多么活蹦乱跳、肥肥胖胖的鸽子呀——谁来买,下个礼拜天可以做一块多么美味的油饼哟!”

这些鸽子就要被卖掉了,这可是整个下午最让人痛苦和焦急不安的事。它们是淑心爱的宠物,所以当发现不可能再把它们留着时,她感到比失去所有的家具还忧伤。听到自己心爱的宝贝儿先被人出很低的价,然后一点一点地添到最后被卖出的价钱,她差一点掉下泪来,但她极力往别处想才没有掉泪。买鸽子的人是邻近的一个家禽贩,而那些鸽子无疑命中注定活不到下一个逢场日了。

裘德注意到她在掩饰着自己的悲伤,于是去吻她,说该去看看住处是不是都准备好了。他得先把孩子带过去,跟着再回来接她。

她被一个人留下时,耐心地在那儿等着,可是裘德没有回来。最后她独自去了,因为现在已无人阻碍。当路过不远处那个家禽贩的店子时,她看见自己的鸽子被关在门旁的笼子里。一看见它们她就激动起来,加之黄昏的天色越来越暗了,她便采取了冲动行为,先迅速地看看四周,然后拉开拴着笼子盖的木钉,朝前走去。盖子由内侧被抬起来了,鸽子们叭嗒叭嗒飞了出去,那个家禽贩一看这种情况,便恼怒地对着门口就是一阵漫骂、诅咒。

她浑身哆嗦着到了他们的住处。发现裘德和孩子在为她把住的地方弄得舒舒服服的。“那些买东西的人把东西拿走前先得付钱吗?”她气喘吁吁地问。

“我想是吧。怎么啦?”

“因为,这样的话,我就干了一件坏事啦!”然后她非常懊悔地解释着。

“我会还家禽贩那些鸽子的钱的,如果他没抓着它们,”裘德说。“不过没关系的,别为这事烦恼了,亲爱的。”

“我真是太傻了!啊,为什么自然规律就是要相互残杀呢!”

“是这样的吗,妈?”孩子目不转睛地问。

“是呀!”淑激动地说。

“唉,现在它们得自己碰运气了,可怜的东西,”裘德说。“等销售账一结清,账也付清了,咱们就走。”

“咱们去哪里?”小“时间老人”不安地问。

“我们必须按照密封命令(密封命令,军事术语。)航行,这样谁也找不到我们……奥尔弗雷兹托、梅尔彻斯特、沙斯托、基督寺这些地方是决不去的。除此外哪里都可以去。”

“为什么我们决不去那些地方呢,爸?”

“因为它们在我们身上罩着了一团阴影,虽然‘咱们并没有冤枉任何人,败坏任何人,欺骗任何人!’不过也许是我们‘做了自己认为是正确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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