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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她一面走一面想:“我去说什么呢?从哪里说起呢?”她一路向前走,越来越认出了那些灌木丛,树木,山丘上的荆豆,还有那前面的府邸。她觉自己又产生了最初的柔情。她的受到压制的、可怜的心被爱情激发得张开来。一股温暖的风吹过她的脸。正在融化的雪一滴一滴从树芽落到草地上。她像以前那样从花园的小门走进去,到了正院。两边的枝叶茂密的椴树摇晃着长长的树枝,发出沙沙的声音。狗窝里的狗都叫了起来,狗叫声响成一片,可是没有一个人出来。她走上有木栏杆的、笔直的宽楼梯,楼梯通到铺着石板、地上全是灰尘的走廊。沿着走廊一排有好几个房间,好像修道院或者旅馆里一样。他的房间在走廊最里面的头上,靠左边。当她把手指放到门锁上的时候,她突然觉得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她怕他不在房间里面,同时又希望他不在,不过这是她惟一的希望,拯救她的最后的机会。她定了定神,一想到眼前的迫切需要,重新有了勇气。她走了进去。

他坐在壁炉前,两只脚放在壁炉框上,正在抽烟斗。

“怎么!是你!”他立刻站起来说。

“是的,是我!……罗多尔夫,我想请你给我出一个主意。”

可是,尽管她尽力鼓起勇气,还是很难开口。

“你没有变,你始终是这样可爱!”

“是吗!”她辛酸地说,“我的朋友,这样的可爱很凄惨,因为你并不重视它。”

这时他开始对他的行为进行解释。他找不到更好的话,只好用些含含混混的词句为自己辩护。他说的话,特别是他的声音,还有他本人在面前,把她吸引住了,因此她装作相信,或者也许是真相信他说的他们中断关系的理由,说是一个秘密,牵涉到一个第三者的荣誉,甚至生命。

“这算不了什么!”她悲伤地望着他说,“我可受尽了痛苦!”

他用一种旷达的口吻回答道:“生活就是这样!”

“我们分手以后,”爱玛说,“至少你生活得不错吧?”

“啊!不好……也不坏。”

“假使我们不分开,或许会好一些。”

“是的……或许会!”

“你相信吗?”她走近他,同时说道。她叹了一口气,说:“罗多尔夫啊!如果你知道就好了!……我是多么爱你!”

说着她拉住了他的手。他们交叉起手指,待了一会儿,就像最早的时候,在那次农业促进会上那样!可是他做了一个显示他的自尊心的动作,想克制自己的感情,而她却倒在他的怀里,对他说:“没有你,你想我怎么能活下去呢?一个人是不能失去幸福的!我当时绝望透顶了!我以为我要死了!这一切我以后对你说吧,你会明白的。你呢,你一直躲着我!……”

因为,三年以来,由于男人性格中的天生的软弱,他总是小心地避开她。爱玛的头继续娇媚地动来动去,比发情的母猫更温存。

“你爱上了其他一些女人,承认吧,啊!我理解她们,好啦!我原谅她们。你引诱了她们,就像你当初引诱了我一样。你,你是一个男人!你有一切条件逗引别人依恋你。不过我们可以重新开始,是不是?我们会相爱的!瞧,我笑了,我好高兴!……你说话呀!”

她看上去十分迷人,眼睛里颤动着泪水,好像暴风雨后落在蓝色花萼里的水珠。

他把她拉到他的膝盖上坐下,用手背抚摩她的光滑的头发。在暮色中,落日的最后的一道光辉,如同一支金色的箭,在她的头发上闪耀。她低下了前额,他终于用嘴唇边轻轻地亲了亲她的眼皮。

“你哭过了!”他说。“为什么哭呢?”

她抽抽噎噎地哭起来。罗多尔夫以为这是她的爱情突然发作了。她一句话不说,他又把她的沉默看做是极度羞怯的表示,于是他大声说道:“啊!原谅我吧!你是我惟一喜欢的人。我真是又愚蠢,又无情!我爱你,我永远爱你!你怎么啦 ?对我说呀!”

他跪了下来。

“是这样……我破产了,罗多尔夫!你借我三千法郎吧!”

“可是……可是……”他慢慢站了起来,嘴里说道。他的脸上露出了严肃的神情。

“你知道,”她急忙地说下去,“我的丈夫把他的全部财产都交给一个公证人经管,那个人逃走了。我们借了钱,病人看了病后不付钱。不过,清算没有结束,我们以后会有钱的。只是今天如果没有三千法郎,他们就要来扣押我们的财产,就是此刻的事,眼前的事。我信任你的友情所以来了!”

“啊!”罗多尔夫的脸突然变得苍白,他想,“她是为这件事来的!”

后来他带着非常冷静的神情说:“我没有钱,亲爱的夫人。”

他没有说谎。如果他有钱他是肯定会给的,虽然做这种慷慨的好事通常很不愉快。在摧残爱情的狂风里,最寒冷的和最有破坏性的便是金钱上的要求了。她先是对着他望了好几分钟:“你没有钱!……我真应该避免来受这最后一次的羞辱。你从来没有爱过我!你并不比其他的男人好到哪里去!”

她说出了心里话,有点不知所措了。罗多尔夫打断了她的话,声称他自己也很“拮据”。

“哎呀!我可怜你!”爱玛说。“真的,太可怜你了!……”

她在陈设各种武器的盾形板上看到一支金银丝嵌花的短枪在闪闪发光。

“不过,一个人如果真没有钱,就不会在他的枪托上镶上银丝!”她指着布尔(布尔(1642-1732),法国有名的高级木器细木工。)时钟接着说,“也不会购买镶嵌玳瑁的钟,还有在马鞭上装镀金的银哨子!”她摸了摸那些哨子,“还有在表上挂上这些小装饰品!是呀,你什么也不缺!甚至在房间里还有一个酒柜。因为你疼爱自己,你生活得舒舒服服,你有邸宅,农庄,森林。你常围猎,你去巴黎旅行……”她从壁炉台上拿起他的袖口上的钮扣,大声说道:“即使这些东西,这些最小的小玩意儿,也能换钱!……哼!我才不要呢!你留着吧。”

她把两颗钮扣丢得远远的,上面的金链条撞到墙上碰断了。

“可是我,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什么都可以卖掉,可以用自己的两只手干活,可以在路上讨饭,只是为了看到你一次微笑,让你瞧我一眼,听到你说一声‘谢谢’,而你却安安稳稳地坐在扶手椅上,好像你以前并没有使我受够苦一样!你完全明白,如果没有你,我原来可以幸福地生活!是谁强迫你这样做的?是你和别人打赌吗?然而你,过去是爱我的,你常这样说……刚才你还说过呢……你最好把我赶走算了!我的手被你吻得发热。就是这个地方,地毯上你曾经跪在我面前发誓说永远爱我。你让我相信了你说的话。两年里面,你把我带进了最美丽、最甜蜜的梦里!……不是吗?我们的一次次的旅行计划,你记得吗?啊!你的信,你的信!它撕碎了我的心!现在我回到他的身边,他有钱,快活,无拘无束,我恳求得到他的帮助,而这样的忙是随便任何一个人都会帮的,同时我还带给他我全部的爱,可是他却拒绝了,因为这要花费三千法郎!”

“我没有这笔钱!”罗多尔夫十二万分地镇静,回答说。他的镇静像一面盾牌,掩盖了屈从的愤怒。她走了出去。墙在晃动,天花板压到她的身上。她又走过那条长长的小路,不时地给被风吹散成的一堆堆枯叶绊倒。她终于走到了栅栏门前的界沟。她急匆匆地要打开锁,手指甲都碰断了。后来,她走到一百来步远的地方,气喘吁吁,几乎要跌倒了,只好站住。这时她转过头去,又一次看到那无情的邸宅,大花园,小花园,三个院子,还有房屋正面所有的窗子。

她呆呆地站着,惊慌失措,不再意识到自己还活着,只感觉到自己的脉搏在跳动,她仿佛听到从那里发出震耳的乐声,并且传遍了田野。在她脚下土地比波浪还柔软。一道道犁沟地看来好似滚滚的棕色的巨浪。她头脑里的回忆,念头,全部一下子同时跑了出来,好像烟火发出的无数火花。她看到了她的父亲,勒乐的小房间,她和他在旅馆里的房间,另外的景色。她觉得她快发疯了,突然地害怕起来,不过还是又镇定下来了,其实她还糊里糊涂,因为她记不起处在眼前这个可怕的处境的原因,也就是说关于钱的事。她只是为她的爱情感受痛苦,想到往事就觉得自己的灵魂抛弃了她,就像受伤的人垂危之际,感觉到生命从流血的伤口流失掉一样。

天黑了,乌鸦在飞来飞去。忽然地好像看到空中出现许多火红色的小球,像爆炸的子弹那样袭开来,缩小,旋转又旋转,然后落到树枝间的雪上消失了。在每个小球当中,都现出罗多尔夫的面孔。小球越来越多,越来越近,接着穿透了她的身体全都不见了。她认出了是家家户户的灯火,在远处的雾里发光。这时候,她的处境如同深渊出现在她的面前。她气喘得胸部都要裂开了。接着,一种奋不顾身的激昂情绪使她反而高兴起来,跑下山坡,走过牛走的木板桥,小路,巷子,莱市场,到了药剂师的药房门前。那里面没有人。她想进去,可是门铃一响,就会有人出来的。她溜进了栅栏门,屏住气,摸着墙一直走到厨房门口。厨房的炉灶上放着一支点燃的蜡烛。朱斯坦只穿了一件衬衫,端着一盘莱。

“啊!他们在吃晚饭。等一等吧。”

他回来了。她敲了敲玻璃。他走了出来。

“钥匙!上面的那间房间的钥匙,放……”

“你说什么?”

他朝着她望。她的脸色这样苍白,被漆黑的夜色衬托得更加鲜明,他不禁十分惊讶。在他看来,她出奇地美丽,又像一个幽灵似的庄严。他不明白她想做什么,不过预感到要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可是她赶快接下去说。她的声音很低,柔和,迷人。

“我要用!拿给我。”

因为板壁很薄,可以听得见餐室里叉子碰到菜盘的声音。她声称要药老鼠,老鼠闹得不能睡觉。

“我得去通知先生。”

“不要!别去!”

然后她露出满不在乎的样子说:“哎!这不必啦,我等一会儿告诉他。来呀,给我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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