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仉督钰午睡起来就看见原本还过得去的房间变成焕然一新,在他床边还站着一个全身捆着绷带的男子正在看着他。
“哇塞!”
仉督钰抱着被子急忙滚到一边去:“你干什么,我警告你,不要对我抱有非分之想,否则会发生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怎么会呢……”安斯艾尔道:“我现在可以练葵花宝典了。”
“你……你被阉了?”仉督钰从被窝里爬起来,带着惊奇的语气问到。
安斯艾尔非常无奈的叹了口气:“这种丢人的事情不要说出来好不好,给我留点面子。”
仉督钰和精神病一样站起来,叉着腰狂笑道:“我只想说活该,哈哈哈哈哈……”
“哦~”安斯艾尔发出一句意味不明的语气助词:“有个坏消息要告诉你,因为我的能力被那个叫什么罪的封住了,所以我现在只是个普通人,听他说这个封印起码要一个星期才会自动解除,所以我要在你这里住几天。”
但是仉督钰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伙食费自理,剩下的雨窝无瓜。”
“既然已经对你没有威胁了,那就让我再扑倒一次吧!”
说着,安斯艾尔就重重的把仉督钰压倒了。
“你如果是女的话,那么我会非常欢迎你来扑倒我。”
于巧拿着面前的带着封条的黑色盒子,从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她就在犹豫着要不要打开它,因为这东西怎么看怎么诡异。
对着镜子,她看着自己不再年轻的容貌,和竞争对手的嘲笑:“既然年老色衰了就不要干这一行了嘛,这里可是年轻人的天下。”
她摸着盒子上的封条,再三犹豫后还是决定撕开。
“没想到这东西意外的少女心呢。”于巧打开一看,里面是一瓶粉红色带着猫耳的玻璃瓶,表面没有任何的装饰,也没用生产许可证。
她打开盖子,这里面的颜色是清新的青草绿,散发着草本植物特有的芬芳。
于巧用食指沾了一点在手里捻了捻,发现手感非常顺滑,她对着镜子开始一点一点往脸上抹,直到抹满了整个脸以后。她拿起手机定了闹钟,十五分钟。
十五分钟后,于巧来到卫生间洗掉脸上的面膜。
“那人果然没骗我,居然真的有效果,而且还出乎意料的好用。”于巧摸着自己的脸,原本微黄的皮肤重新变白,并且焕发着青春得活力,脸上的鱼尾纹也没了,皮肤也变得更紧致了,一些毛孔也变小了。
于巧看着摆在桌上的面膜心道:“我的下半辈子就靠你了。”
要说这颜值回到年轻时的于巧到真是美得不可方物,漂亮的充满了知性美和曲线美,典型的东方美人。
第二天,她开着自己的车来到工作的地方,官京影视城。
“巧姐来啦。”一个长相平凡的剧务放下道具后对于巧打了招呼。
“嗯。”而于巧只是不咸不淡的应了声。
“巧姐,你今天好漂亮啊。”符羿协赞叹道,这个带着宽大的圆框眼镜,眼睛被厚厚的头发盖住,平时总是穿着格子衬衫到处乱晃的年轻人发出了赞叹。
明明是因为人手短缺,昨天才招进来的刚踏出校门的腼腆小破孩,但是他用他超高的情商换得在座各位的喜爱,啊对,以及呆萌的外表。
谁不喜欢老实能干的呆萌小dìdì呢,更何况这货夸人的时候小嘴和抹蜜了一样。所以他只花了一个下午就和这个剧组打成一片。
于巧摸了摸脸,十分开心的说:“你巧姐一向都是这么漂亮,你忙去吧。”
于是符羿协又抱起另一个箱子离开了。
“她做了什么,昨天还是那张老脸,今天比我还要漂亮。”
站在后面的路阳雪也在和自己的助理咬耳朵:“她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为什么突然容光焕发起来,你去查查她最近做了什么。”
早早的,于巧拍完自己今天的戏份后就驱车归家了。
回到家中的于巧摸着那盒面膜,自言自语着:“这可真是个好东西,以后我就靠它了。”
回想起片场里路阳雪那咬牙切齿的表情,于巧就忍不住仰天大笑。
商店里,罪魁靠在沙发上,一只手搭在靠背旁边,另一只手一把扯下左眼上的绷带,摸着空洞的左眼,他不禁怀疑起自己。
自己的智商。
“啊……”罪魁头躺在靠背上:“空空如也的眼眶和一半不到的视力,那个时候的我是秀逗了吧。”
此时,凌修捧着一杯已经凉掉的红茶走到罪魁背后,“哗啦——”一杯香醇的红茶迎面而下。
罪魁抹了把脸,语气中带着埋怨:“你抽什么风,虽然说是凉的,但是这使我感觉到了侮辱。”
“让你醒醒,每天都自说自话,你是精分了吗?”
凌修一边说着,一边用左胳膊勾着罪魁脖子把他提起来,拉开左眼的头发,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一个球状物体塞到眼眶里。
“你又在用我的身体做什么奇奇怪怪的实验?”罪魁双手扒着凌修的手臂,实际上这个又字十分的微妙。
“没,只是个眼珠子而已。”依旧是冷淡的口气,平静的表情,不变的眼神,实际上变了也看不见。
罪魁抬手指着那只眼珠子,对凌修的行为感到莫名其妙:“又看不见,你塞个眼珠子干什么?”
凌修向着门口招招手,一个身材高瘦皮肤白皙的年轻人走了进来,并且马上躲在凌修背后低着头不敢说话。
“支之,成型一百年的蜘蛛精,这几天才来到现世。”
“八个眼睛八条腿那种蜘蛛?”此时的罪魁脸色已经开始不对劲了。
“是……是的。”支之躲在凌修后面,十分害羞的说到。
“啊!放开我,放开我!你知道我怕蜘蛛的!”原本皮肤就很苍白的罪魁脸色一下子变的更白了,他拼命的抓着凌修的手臂,两只腿也在不停的乱踢着。实在不得已,凌修从风衣口袋里拿出一支针筒戳到罪魁大腿上,随后大拇指缓缓下降,把针剂全部注射到罪魁体内。
凌修被软摊的罪魁扔在沙发上,语气中满是恨铁不成钢:“他现在是人形你怕什么,况且,这么大个人了还怕这个。”
“其实也不算怕,只是觉得很恶心。”
站在旁边的支之低着头没有说话,只是两只手不断地绞着衣摆,手背上已经有了几滴水珠。
眼尖的罪魁一下就瞄到了那几颗反着光的莹莹水珠,于是慌忙道:“你别哭啊……我不是讨厌你……只是……怎么感觉越描越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