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璃看着小祁如苦瓜一样的神色,走向前拍着他的肩膀“小祁,你不觉得这样反而更好吗?”
小祁面露疑色的望着仇璃。心里想着公子这般喜爱那块麒麟玉。现在却反过来安慰我,我真是不知好歹!
憨刘一脸懵懂看着仇璃“公子,你说什么啊?”挠着头“憨刘不懂!”
仇璃左手轻轻放在嘴边掩着嘴角的笑容“你让小祁与你说吧!”
然后转过身拿起无痕的解药丸吃下。在吃两颗就可以彻底清除了。
昨天夜里倒是劳烦了这小孩,定要对他好些!
这时看见桌上的麒麟剑。
剑鞘通体乌黑发亮,上边纹着暗红色麒麟图,拿起来仔细查看,麒麟的眼睛竟是用红玛瑙镶嵌而成,做工精致,定是个大师傅制作的!
用手秤了秤这剑约莫着应该有六斤左右。拔出此剑,约有三尺,右手随意敲了下,响着清脆略带浑厚的声音。
小声说道“寒铁!”
只有寒潭中才出寒铁,但也不是只要有寒潭里面就有寒铁。寒铁最难的就是其中的精铁。
这把剑清脆带着浑厚,显然是没有精铁的,不过单是寒铁也算的了一把好剑了!
收起剑打量着剑柄。
这剑柄做的更为精致。刻画着鱼鳞鳞片,每一片大小都相差不多,放在阳光下,能隐约看出五彩。
剑柄剑镡处打造的弯月,上边系着的剑穗上还有两颗黑色水晶珠。
颜色如此之多却一点也不觉得花哨。反而显出此剑的名贵与霸气!
言陌站在门后的缝隙中看着他。
心里的答案更确定了些:连自己朝夕相伴的佩剑都能如此陌生!看来真正的国舅早已遇害。
不过他才不会揭穿这假国舅,还有什么能比看戏更有意思的呢?
端着饭菜走近屋里。
小祁看了看这些饭菜,在一副不可思议的目光望着医仙!
在他的认知里,医仙不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吗?
仇璃盯着这色香味俱全的饭菜佳肴,在看看言陌,依旧一张冷漠无情的脸。
他都已经会自己做饭做菜了。
仇璃还记得他可是十分艳羡言陌的。
言陌的师傅言莲医仙酷爱做膳食,他的师傅没没提起都是一副自豪骄傲的模样,随后便训斥他做的饭菜不可口。
那时候的他虽然没见过言陌,但是想来有个会做饭菜的师傅定是比自己幸福的。
后来下山认识了言陌,果真一点也不食人间烟火!
心里却突然想到,这药谷如此之大,却只有他一人,言莲医仙和自己家的毒老头呢!
他心里不敢想,他有些害怕,心里告诉自己不会的,这言陌看上去才不过弱冠之年,师傅定是与言莲医仙云游四海去了。
憨刘则是直勾勾盯着言陌手中的饭菜,就差嘴边的哈喇子了!
言陌脸上是没有表情,但心里却十分烦躁,这几人的目光一直盯着他作甚,莫非他们的目标是自己?
“咳咳!”
轻咳一声。这几人才收回目光。仇璃赶紧走到言陌前伸着手“我来帮你吧!”
仇璃看着言陌的眉头有些微微动了动。
仇璃瞬间有种为何如今的我变成了当年的他,他却变成了当年的我?的异样感觉。
不过他是乐意的。也不管言陌的不悦,直接从他手里夺了过去。
招呼小祁他们来吃饭。
言陌盯着仇璃殷勤的散发碗筷,盛饭,心中不解,此人的目的究竟是何?
小祁同样惊讶的望着动作如此娴熟的公子,更奇怪的是,公子的右手只是不能使剑与提起重物。
可公子现如今惯用的可都是左手!只是他现在还想不明白!
憨刘在边上不敢动,医仙与小祁都还未曾坐下,更何况还是公子盛的饭,还是在等等看吧!
街道上,一顶梨花木制成木轿,漆了一层暗红棕色,上边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飞蝶图案。
里边的椅子上做着一位穿着白色透黄的缎光,上边织成的多多菊花争相开放。
衣袖处用着银丝织成花纹,明亮黄色腰带中镶着绿宝石。脚上穿着皮质地的黑缎靴。
在看那梳的整洁的发丝,没有一根散落在外。白色的发冠中同样镶着绿宝石。
修长的瓜子脸,有些浓浓的虎眉。一双单眼皮却炯炯有神。鼻梁下的嘴唇有些偏白。笑起来时右边露着酒窝。
此刻一直手撑着脸自言自语道“二哥找我干什么?唉,我没权没势,还没钱,跟他们比起来真是太可怜了!”
此人正是辰国最小的皇子(七皇子,冷墨澄)。
下了马车望着三个大字“贤王府”心里有些无奈,但还是走了进去。
刚进门没没多久一位穿着华服男子笑眯眯的“七弟!”
男子身着白色素锦文案袍,腰带也是银白色花纹,挂着一枚白色冰种玉佩。
怎么看都是位简洁的王爷。
贤王(排行老二,冷墨礼)
冷墨澄笑吟吟的走上前抱住冷墨礼,二人彼此拍着唏嘘一阵后进到屋内!
“七弟,近来可好?”冷墨礼端着茶杯尝了两口后放下。
“还不就那样!”冷墨澄随性的回答。
看着侍女端上来的糕点,拿起一块吃了起来。
冷墨礼微笑着“七弟素来随心所欲,我们兄弟中就你最得宠了!”
冷墨澄心里鄙夷。若我最得宠为何你们都已封王赐领地。只有他自己还是个皇子!
但嘴上却要笑嘻嘻的“二哥哪的话,你看七弟我现如今都还只是个皇子!”
冷墨礼不着痕迹说着“那是父皇舍不得你。”
看着如此多的糕点,寻思着自己应该拿那块吃呢。随即拿了一块到“且还年纪尚小!”
冷墨澄靠在椅子上“或许吧!”
“对了,二哥,你找我来是?”冷墨澄心里有些疑惑,这八哥找自己前来就只是说些无聊的琐事?
冷墨礼笑着“我这不是怕你在宫里闷得慌?主要还是想问你,父皇的病可好些了?”
冷墨澄叹了口气“还没呢,也不知道父皇得的什么病,身体明明那么健康,唉,我母妃现在可愁死了!”
冷墨礼吹着杯中的茶水,缓缓说道“德妃娘娘对父皇的心意全天下的人都是知道的,如今父皇病了,德妃娘娘自然是非常担心,忧愁的!”
心里却是轻哼:不过是一直受宠的妃子,朝廷中没有后台,儿子又还未封王,心里自然着急!
“兄长知道德妃素来喜爱收藏宝玉,为兄这次出使翡玉国收购了一款好玉,说不定能使德妃暂时缓解忧愁之苦!”
“哦?”冷墨澄心想若真能让母妃欣喜倒也不枉此番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