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茹听了夏浩宇和柱子说的这些话,她心里万分的难过悲痛,她眼神无彩的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指。
突然…
夏婉茹像是想起了什么,她猛地抬起了头来看向吴佩蓉和夏浩宇,神情紧张地伸出手去扯了扯吴佩蓉的衣袖,用手比划道:“妈妈,今天都这么晚了,怎么姐姐和姐夫都没有个消息?他们家…他们家该不会也遭遇不测了吧?”
夏婉茹不规范的瞎比划一通,屋里的人们也是一脸的懵~逼,不曾接触过哑语的他们,均是满脸的写着大大的问号。
夏婉茹看到他们那满脸问号的表情,就知道他们这是没有看懂自己在说什么。
夏婉茹黯然失色地又低下了头去,一双小手不知所措地握了又松松了又握的。
吴佩蓉见着女儿这个样子,她也是非常心疼地,她伸出手去握着夏婉茹的小手,柔声道:“茹儿,要不…赶明儿让你哥哥出去帮你寻一位家教哑语老师可好?”
夏婉茹听到吴佩蓉这话,她心里想了一下,‘这样也好,总比自己这样瞎乱比划来得实在些,也让大家都能够看得懂自己在说什么。’
夏婉茹抬起头…
“妈妈,那…那家教哑语老师很贵吧?”夏婉茹满面愁容地比划道。
吴佩蓉还没说什么呢,夏浩宇就开口说道:“茹儿,你什么都不用担心,只管好好地跟着老师学习就好,明天哥哥就去出去给你找去。”
夏婉茹看着夏浩宇脸上的笑容,她知道哥哥很疼爱她,可是,她也知道,她们老夏家已经不复从前了,他们是没有那么多的闲钱来给她找哑语老师的。
夏婉茹抬起手,刚想要在比划着什么,那刚刚抬起来的小手,就被一只冰冰凉凉的大手握住。
只见夏浩宇双眼心疼地看着夏婉茹,宠溺地用另一手的食指刮了一下夏婉茹那gaogaotingting的鼻梁,“茹儿,哥哥知道你想说什么,你就放心好了,请老师的钱,哥哥会想办法的,乖,听话哈。”
夏婉茹听着哥哥夏浩宇这富有磁性的声音,看着哥哥这对她满脸宠溺的面容,她眼眶慢慢地湿润了起来,那如珍珠般的泪珠‘哗’地滚落了下来。
堂屋里的几人看到夏婉茹这样的表情和模样,也都心生难过。
夏浩宇看到眼前这泪眼盈眶的妹妹,他眼眶湿润地把夏婉茹拦进怀里,无声地安慰着妹妹。
过了几分钟后,夏浩宇把怀里的夏婉茹轻轻推开,看着妹妹夏婉茹的眼睛问道:“茹儿,你刚刚是不是再问婷儿和苏牧?”
夏浩宇也是胡乱猜测的,毕竟,他也不是对哑语手势很了解,他也是奇怪为什么到现在了也不见夏婉婷和苏牧过来。
夏浩宇心想,按理说,他们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儿,甚至于他父亲夏毅也都因此而丧命了,家也破了,怎么地,作为夏家的女儿和女婿,夏婉婷和苏牧也应该是不会不知道的吧?
此时的夏浩宇脸色阴沉沉的,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夏浩宇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他抬起头看向柱子,冷冷道:“柱子,你现在去大小姐家那边‘看看’。”
柱子自然也是明白夏浩宇的意思的,素来,这苏牧对夏家就有些许阿谀奉承、阳奉阴违、口是心非的。
这次,夏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且,这么就过去了,也不见大小姐和大姑爷前来慰问,着实让人有些想不通。
柱子应了一声,就转身走了出去。
夏婉婷是夏家的大女儿,夏浩宇的大妹妹,她比夏浩宇小三岁,比夏婉茹要大四岁左右。
柱子走后,夏浩宇看着瞬间老了不少的母亲,他心里难过心疼地对吴佩蓉道:“妈,您也累了一天了,您先带茹儿去休息吧!”
站在一旁的李兰也是个聪明的,她听到夏浩宇这话,还没等吴佩蓉说什么,她就一脸笑容的走了过来,柔声道:“是啊夫人,您今儿也是累了,我陪您和二小姐先去休息吧!”
吴佩蓉眼里尽是忧心的看了一眼夏婉茹,表情淡淡的点了点头,道:“走吧!”
夏婉茹看到母亲吴佩蓉起身,她乖巧懂事儿的也跟着站了起来,轻声上前扶着母亲手腕,同母亲一起走了出去。
李兰看着走出去的吴佩蓉和夏婉茹,又看了一眼夏浩宇和华江,眼色担忧地走了出去。
夏浩宇眼神优优地看了一眼走出去的三人,便扭头看向华江,问道:“华叔叔,您时常和我父亲在一起研究药物,您可曾知晓些什么?”
华江知道夏浩宇问的是什么,他表情有些犹豫地看了一眼夏浩宇。
夏浩宇看着华江这犹豫的表情,心里的一些想法就更加的加重了,他就这么盯着华江。
华江犹豫再三,终究还是抵不过夏浩宇那死亡般的凝视,道:“我知晓你所问是什么意思,我确实也曾听你父亲说过一嘴,说是,苏牧这人野心太大,心机太重,也不知道当初把女儿嫁给他到底是对还是错了。”
华江轻轻叹了口气,继续道:“哎!也难怪你父亲会这么说,你那妹夫也确实太不是人了,居然好几次满着你父亲和大小姐,悄悄地把悦来药铺的银两和各种贵重的药材拿走,还威胁悦来药铺掌柜的要是他敢说出去,就把他的全家sha了,所以,老掌柜只得向你父亲说了慌。”
夏浩宇气得紧紧地捏着拳头,只见那白暂的拳头背上青筋暴起,那张英俊迷人的脸蛋上也露出了吓人的表情,就如同guimei一般。
华江看着夏浩宇这骇人的表情和那紧缩的瞳孔,心里也是很难过的。
“应该不止这些吧?”夏浩宇声音冰冷地说道。
华江抬了一下眼皮,继续道:“那苏牧果真是个狼心狗肺之人,你不在家这几年里,眼看着你父亲年纪一年比一年大了,他也越来越放肆,行为也越来越乖张,对你父亲也是不似从前那般尊重,在外人的面前都敢给你父亲小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