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可通神!
古人诚不欺我!
根本就没等到第二天,当天的下午,王佑安一行人便得到了天师洞的召唤。
跟随着引路的道人,王佑安施施然的,带着司马亮和王狗娃,来到了位于大殿后方的一处房间里。
面对着这位一身道袍打扮,自称是范苍松的道人,王佑安并没有自作聪明的多说什么话。
专业的东西,交给专业的人来做,这个最基本的道理,王佑安还是懂的。
司马亮与范苍松一番玄而又玄与之乎者也并存的论道以后,最后结尾几句不经意的话,双方就达成了初步的一致。
王佑安敬献黄金三千两作为给天师洞的香火供奉,天师教秉承为国举荐贤良的态度,向大成国朝廷举荐王佑安。
范苍松还隐晦的表达出,根据王佑安的贤良程度,至少也应该担任六品的官职才是。
并非是王佑安舍不得再多花更多的钱财,来买个更高的官位。
而是这个名为范苍松的道人,根本不接受更高的价格买更高官位的请求。
看来,处于范苍松背后的范长生,是个相当明白的人,很显然的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
一番宾主尽欢以后,相互客气告辞。
第二天一早,在王狗娃带来两队人马的押运下,三千两黄金被拉去了距离青城山不远的都安县。
接下来,王佑安一行人便只好是开始慢慢的等待了。
古代的办事效率,比之后世的某些相关部门,慢起来也是不逞多让,真正的是大哥莫笑二哥。
闲来无事王佑安几人,感觉来一趟成都也不容易,前面因为办事,急匆匆的穿成都而不入,难念是有些遗憾。
在留下一队人马值守以后,王佑安带着司马亮和王狗娃,一行百多人便浩浩荡荡的去游成都了。
这一去,本是游玩放松的一行人,又平添了几分纷乱出来。
就事论事的平心而论。
自古以来,越是官宦子弟,因为家教和见识的原因,纨绔子弟反而越少。
相反的,因为见多识广的原因,绝大多数的官宦富豪子弟,在待人处事之上,更是平添了几分和气与待人亲切。
王佑安在未穿越前,也曾接触过那么几个红几代富二代什么的。
当然了,这些人还够不上那些网络小说的提及的,动则就是开国的什么领导人的亲属子女。
就是这些远不是太高的红三代和富二代,如果不是因为接触较深的原因,王佑安根本连他们的具体家室传承都不会知道。
平常的交往之中,只会觉的这几位待人和气,面面俱到,为人很是耿直谦逊,给包括王佑安在内的绝大多数人,都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纨绔放荡的人,王佑安不是没有接触过。
绝大多数是那种骤然乍富的爆发之徒。
猛然之下的不知天高地厚,才做出些惹人生厌的事情出来。
就是那些暴发户,王佑安接触到的,也还是待人客气、毫无咄咄逼人之气的居多。
总是做些让人讨厌举动的,毕竟还是少数。
就算在长困乍富之人里,惹人生厌的只在少数几人,但是只要碰上了,还是很令人讨厌和头疼的。
“关于成都一名的来历,乃借用西周建都的历史经过,取周王迁岐一年而所居成聚,二年成邑,三年成都而得名蜀都。”
“蜀语成都二字的读音就是蜀都。”
“成者,毕也,终也。”
“成都的含义,就是蜀国终了的都邑,或者说最后的都邑。”
“自先朝大秦蜀郡太守李冰治水之后,这成都便逐渐取代关中而称天府。”
“先朝大汉时期,成都的织锦业便已天下闻名,文帝时在这成都设有锦官,故此这成都便有了锦官城也即锦城之称。”
“秦汉之时,这成都的商业便十分的发达,据历史记载,这成都府人口达到七万又六千余户,近四十余万人。”
“而今之时,如主公所见,不仅仅是蜀锦名闻天下,便是这蜀中漆器和茶品,也是天下闻名的。”
走在成都后世相当有名的红牌楼一带,领略着因为与各部少数民族交易而繁华热闹的场景,感受着各种不同的风情文化。
王佑安边听着司马亮这个成都土著的侃侃而谈,边信步的走在街上闲逛着。
司马亮所说的这些,作为一个穿越前在成都生活了多年的人,王佑安也多多少少的知道一些。
不过,既然司马亮有心献殷勤,王佑安也不好扫了他的积极性。
现今这个地界,红牌楼还是没有的。
红牌楼的修建,还要等到遥远的明朝以后,为了彰显朝廷威严,又便于与雪区交易,才修建了红牌楼。
不过,现在虽然没有红牌楼在,但是这成都作为西南地区的中心,与各个少数民族的交易依然是异常的繁荣。
“你这老头,开口闭口的就是什么大秦大汉,难道我们这大成国,就比那些汉狗的大秦大汉差了?今天你给大爷我说清楚,不说清楚了,大爷我要了你们的狗命!”
正在王佑安他们逛的起兴的时候,一声因为变声而显得混杂的年轻声音响起,一股子的嚣张跋扈,扑面而来。
年纪不大,约莫十三四的样子。
一头长发披散,还有其间尚有几缕梳成了小辫,点缀了些乱七八糟的配饰。
如此少数民族特征明显的发饰,偏偏又穿了身丝绸做的长衫。
结果腰上又配了把镶嵌宝石的弯刀,再加上脚上穿的扁头皮马靴,给人一种说不出的不伦不类的感觉。
看这打扮,估计又是哪家显赫部曲家的公子爷。
王佑安是来求官的。
虽然也不是说任由随便什么阿猫阿狗的就可以来欺负,但毕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这位公子,本官也是咱们大成国的官员,那里会有瞧不起自家朝廷的可能?这位是本官的属下,不过闲谈而已,并无诋毁咱们大成国的意思。如有得罪,还请这位公子见谅了。”
本着这样的念头,王佑安客气的拱了拱手,退让了一步。
在王佑安看来,自家把姿态放的这么低,这位无事生非的小蛮子,也该是消气了。
大家又不相识,既然自家给出了台阶,又点出了自己也是大成国的官员。
大家你好我好,各走各的路便是了。
王佑安哪能理解的到,这种刚刚青春期的熊孩子的心理,你越是退让,他越觉得你软弱可欺,就越是蹬鼻子上脸了。
听到王佑安的话,这个蛮族少年非但没有放过他们,反而仓啷一声拔出了自己的弯刀,指着王佑安几个便大声喝骂起来。
“你们这些个汉狗!最是嘴上一套背后一套的了!”
“刚才大爷我明明听到那个狗贼,说起什么大秦大汉的一套一套的,分毫未提我大成国的事情!”
“你这汉狗居然还不承认,分明就是讨打!”
“不给你们几个汉狗些教训,你们这些汉狗就不知道本大爷我的厉害!”
本来不想惹事的王佑安,在这蛮族少年左一句汉狗右一句狗贼的喝骂之下,脸上也是变了颜色。
阴下脸来的王佑安,语气略语不善的沉声开口道:“这位公子,我等都已避让了,你又当如何?!”
几个月来的杀伐果敢,很是见了些血腥的王佑安,面色阴沉以后,自有几分气势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