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该付出什么?”
喻文没沉默一会,就这样开口,他知道对方是这个意思,与其他们提出来,还不如自己问清楚。这样还有选择权,或者是进退余地。
“爽快,李将军是我们这些战士最敬重的人,你既然为他所看重,那么不如来军营,也好证明李将军没有看错人。”黑衣女子这样开口,对喻文说出了自己的条件。
“军营,会严格要求时间吗,我过些日子还要去...。”原本喻文还想说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那个什么李将军找去,毕竟对方看起来在这里很受人尊敬,想来不会食言,但是还没等喻文将自己的顾虑说出来,却是直接被黑衣女子打断。
“你不用担心被管制,一般军营只对修为不高的人有约束力,你已经是超脱篇的修士,除开晚上必须归寝,其余时间都可以自己安排。”黑衣女子这样说道,让喻文松了口气。
事实上,那怕今天没他们邀请,过不了多久,喻文也要主动要求了,毕竟自己作为平民在这个国家是没有保障的,只有往上面走,等到被人关注的多了,才能一荣俱荣。
但是喻文之所以犹豫,也是害怕,如果真的加入一个体制会不会被一个体制限制,最起码主动去请求,看上去倒像是自己有求于人。
虽然事实如此,但是恐怕也会落了下成,但是现在对方都主动脉开口了,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好,甚善。”
喻文点头表示同意,他也确实需要一个这样的机会,来进行某种求变。
而黑衣女子明显也预料到喻文的应承,脸上也是露出了一丝笑容,下意识的偏头看向唐军,但是却是立马止住。
这样的小动作,自然瞒不过喻文的双眼,这不由让喻文有了一丝怀疑,他狐疑的看向一旁的唐小舞,正打算开口却是被唐军出言打断。
“嗨呀,既然都是自己人了,喻文兄弟不妨先去住所,将自己东西收拾一下,在下就在这边等待,等喻文兄弟来了,也好给喻文兄弟安排一个靠近的地方。”
说完便是一脸随意的挥舞着一只手,示意喻文抓紧时间,一副迫不及待要赶喻文走的样子过于明显。
喻文见对方这个模样,也是明白了些什么,也是极其配合的点点头,甚至还一抱拳,沉声道:“谢过唐兄,我去去就回。”
说着便是拉着一旁默不作声的唐小舞,掉头就走,让几人都是有些愕然。
而出了这地,唐小舞才是拉住还在前面走的喻文,眼中满是闪烁的开口道:“你知道了。”
“嗯,应该是李国那边出事,上层打算放弃我,所以你才会让我进军营,好让他们有所顾忌,对吗?”喻文不可谓不聪明,尽管没有在世俗间游历过,但是对于这些事情,还是能够窥一斑而知全豹地。
“你知道了。”听见喻文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说的清清楚楚,唐小舞才是明白喻文早就知道了自己偷偷摸摸和唐军等人的合谋,脸上也是一时间挂不住,掉头就是要离开这里。
却是被眼疾手快的喻文一把拉住,唐小舞满脸通红的看着喻文,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开口,而喻文却是没有沉默,他是认真的看着唐小舞,道:“没其他的意思,谢谢你。”
说完便是把唐小舞手放在自己手中,带着这个心扑通扑通跳的少女,向着自己河边的小屋走去,而这一切,自然是被身后偷偷摸摸窥视的唐军与黑衣女子看了个清楚,等到确信两人走远。
唐军才是满面愁容的开口道:“这可如何是好,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我们是不是不该配合她做这种事情。”
黑衣女子听见唐军的话,满身鄙夷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才是回头看着喻文离开的方向道:“你变得太过迂腐了,我们做我们该做的事情,小妹找上来,我们理所当然的帮忙,出了任何事情,都与我们无干。不要多想。”
唐军听见自己姐姐的这话,也是一愣,良久才是抬头,长叹了一口气,满是苦笑的说道:“只是这样的话,他就太过于可怜了一些。”
这一次,黑衣女子没有回应唐军,也没有开口教训,只是沉默了一会后,就掉头离去,留下唐军一个人在此地等待喻文的回来。
而另外一面,在这城市中,一个中年男子面前有一颗黑色的水晶球,上面的画面映衬着此地百余里的画面,正是如今正与唐小舞手拉手的河边小屋的景象。
而除开这个中年男子,这个地方还有许多人围坐在这里,能够从更大的幕布上看见这一景象,其中就有那日喻文在大唐城门见到的那个将军,此时他的脸色比起那日在冰天雪地中见到的还要冰冷些,眉宇间不断跳动,嘴唇几次张合,仿佛有什么话想要说。
终于,在这里死寂了不知道多久后,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开口了,“是什么意思,大唐要保他吗?”
“废话入了我大唐,他就和你们没有任何关系了,更何况,事情也并非你们说的那样...。”中年将军很是愤慨,迫不及待的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却是被身后的一个老人严厉的制止了。
“闭嘴,此事我自有决断,你这性子,我就不该带你出来,一边待着,不许在多话。”老人像是很有话语权的样子,在对方开口的时候,不管是谁,都没有开口打断,都素很认真的听着,而那中年将军也是满脸不安的坐在一边,全没有先前的那个气势,像是一个犯错的小孩一样。
而等到训斥完中年将军,白发老人才是开口道:“我这人很老了,可能要死了,所以说其他的可能你们不相信,但是有一点你们得信,我的子孙,很重要,我也在乎他们的感受,而这个你们说的年轻人,如果真的得到我孙女的喜爱,我就当他是自己人,你们就不可以动。”
老人很是年迈,但是说话却是很少强势,一点也不像一个老人,反而像是一个蛮横不讲理的恶棍。
而实际上,在座各位都是有了这个念头,只是恐惧与对方的身份,不敢有所异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