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之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找了并不是很良心的包工头,从外面看起来并不是像里面那样非常的豪华,这个冰淇淋甜筒的建筑构造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但不归谁的什么第几第几定律管就对了。
一个红袍女子走进了一间无人的房间中,将脚下的鞋随便甩到不知道什么地方,把外面套着的黑袍一把扯下来向地上一扔,上面穿着一件淡棕色的背心,下面则是一件堪堪到达大腿根的短裤,自己向身前不知哪里来的大床一跳,以“大”字的姿势直接趴在床上然后滚来滚去。
“为什么要这么玩呢?不是很麻烦吗?”
女子薄唇轻起————这只是一般的情况。
眼前的女子虽然有着俏丽的容颜,可她的言语之间却与给人的印象全然不同。
她独自大哭大闹,开始在床上抱着床单滚来滚去,可又好像是给谁看的一样。
按照道理说,一般情况下,没有人在身旁是哭不起来的。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让你做你就做!”
‘啪!’
一声像拍西瓜的声音出现在女子的头上。
“啊啊啊!要两半啦!”
女子瞬间抱着头继续在床上滚着,不过叫声好像与刚才有些不同,并且似乎真的有眼泪从她的眼角流出。
“可是,可是与这帮人在一块会很无聊的,还是那帮人比较有意思,我能去和他们玩吗。”
“......”
短暂的沉默过后,清脆的响声再一次从女子的头上发出。
“安静会吧。”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传入了女子的耳朵后,她便立即停止了哭闹,但还是躺在床上假装抽泣着。
消停了一会后,女子叹了叹气,用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在床上滚了几圈,缩到一个角落便睡着了。
次日,从被卷中醒来的女子又在床上滚了几圈将被子散开,以自己最舒服的躺法在床上又躺了将近半个小时,迷迷糊糊的起来将被子叠上,又四处寻找昨晚乱扔的衣物后,走出了房间。
“老师,您醒了。”
“废话,不然我怎么出的门,会说话吗,不会别说,滚一边去。”
本来红袍女子昨晚就被欺负的生了一肚子火,心里正生着气没地方出,正好来了一个解气的,解气这方法,就是没事也要找事出来才能把肚子里这火解了。
不过既然他这么早就在门口等着自己,大概会有什么事情吧?
红袍女子想到这里就站住了身子,又回头看了看恭敬到不能在恭敬的大皇子,撇了撇嘴。
“有什么事吗?”
“老师,就是天来的那几个人要怎么办?”
“嘁!你爱怎么办怎么办,关我什么事?”
大皇子也不明白今天老师到底怎么了,就像吃了枪药一样,不管自己说啥都挨骂。
难道...老师来那个了?
对!毕竟老师也是女人。
“是是是,老师您这两天先养好身体,我改日再来。”
“你等等。”
红袍女子感觉到大皇子的话有些不对劲,什么叫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好??
算了,反正也要先帮助他们这帮人,就先这样吧。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呃...”
大皇子心里犯嘀咕,刚刚自己照实说了后哀乐一顿骂,现在还要不要像刚才那样说呢?
别了!
“那个...我想找您要些新的术式阵法来学学,对付昨天来的那些人有些吃力......”
“这样啊...”
红袍女子摸了摸自己口袋。
一本厚厚的书!
得,就是你了!
红袍女子将书从口袋中抻了出来,向大皇子的方向一甩,扭头就离开了这里。
真男人,不,真女人从不回头。
随着红衣女人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大皇子连忙打开了刚刚自己老师扔过来的那本书,拿手掂了掂,实在不是很轻,对于书来说,这都可以被称作武器了,书的页边稍稍发黄,看来也有些年头了。
大皇子心中高兴,实力强大到老师的那个地步,持有的藏书肯定不会是什么次品。再加上这个厚度!自己着实是得到宝贝了。
将书小心翼翼的打开,里面的文字正是自己所熟识的兽文,书页上的字体不大不小,间距也掌握的很好,好像还是用手书写上去的,这无疑是一份宝物。
看了看书籍卷首的索引,赫然陈列着各种项目的分类——火、金、木、土、水,再加上阵法、制药、种植、等等等等,几乎日常可以用的到的全部都在这本书中。
“这...可真是宝贝啊...”
手中捧着这本古书,大皇子心中的喜悦之情简直和他现在就杀了他爹然后夺取王位,称霸天下一样。
大皇子脚步似箭,不多时便到了平时与其他人开会的房间,房间中没有其他人,大皇子独自坐在正中央的位置上仔细的翻阅着刚刚的到的那本古书。毕竟自己这边的人和对方还有些差距,尽管人多,多到大半个兽国都是自己的人,但是耐不住这几个人是在烦人。大皇子深深的记得那句老话。
“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好汤。”
自己的这碗都快端到嘴边的汤可不能让他们这群人给搅和了!
将术式与阵法翻阅的七七八八,大皇子大喊一声,门外候着的侍从将门推开一个缝隙,恭敬地将头低了下去。
“大皇子您有何吩咐?”
“去,将几个头领都给我叫来。”
“是。”
侍从正身对着大皇子慢慢的退了出去,将门关上,转身便和身边的人交代了一声,然后便向几个头领的房间走去。
不多时,所有人便集中到了大皇子所在的房间。
“各位,老师交给了我一件好东西。”
大皇子故作神秘的看着围着桌子坐的这些人。
“大皇子您说,这有什么好事情,既然是老师交给您的,那一定不是什么平凡之物吧?”
底下的人全都是黑袍掩面,虽然从外观看起来都差不多,但是从袍上的花纹还是可以看出这群黑衣人与那些一般的黑衣人有所不同。
可今天这次会议,却和平时有所不同。
并不是说,这个会议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而是来的人,不太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