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过招越来越兴奋，当然这个兴奋之有褚毓一人，那个女鬼是相当郁闷的。
本来不过是想挑个软柿子下手，结果没想到居然是个这么难缠的家伙，那该死的匕首还伤了她。
若不是这是自己的界域，只怕早就撑不住了。
褚毓也觉得有些棘手，她基本上是摸清了对方的套路，下手也是专找最脆弱的地方下手，可就算是伤了她，似乎也只是让她的行动略微迟缓。
这很不利，鬼压根就不知道什么是累，但是她知道啊！再怎么打下去，她绝对会输。
旁边看好戏的男子似乎是看透了她的想法，又像是看够了戏，凉凉道，“你属猪的吗？这是她的界域，你这么打，就不怕她耗死你。到时候我可不会帮你收尸。”
我靠！
褚毓再次重伤女鬼，转身跳开。
她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毒舌的人，就是文学系那位尖酸刻薄的教授估计也打不到这么程度，简直一开口就想让揍。
她冷笑，“呵，我不是属猪干你何事，还有就算我死了，也有有人帮我收尸，替我报仇。你还是先想着这么对方这家伙吧。”
那男人神色闻之，神色黯然，但转瞬即逝，然后手上浮现出一柄桃木剑，尾部缀着宝蓝色的流苏。
褚毓觉得这个宝蓝色的流苏与他不太配，但是她也没想太多，伸手勾画符纸。
而那边，男人拿着桃木剑与女鬼对打，抬手之间带着淡淡桃花香。
鬼魂本就惧怕桃木之类的，更被说他手上的可是千年桃木剑。
就算有界域，也被伤的不轻。
突然，男人抬手一剑，女鬼的动作顿时迟钝一下，被那男人给伤了。
男人转头一看，就看到，褚毓已经破开界域，还顺带画了几张符纸帮女鬼给缚住了。
“不错嘛，之前还以为你是个花架子，没想到符纸画的还不错。”
靠！
褚毓第二次忍不住爆粗口，这家伙不开口则以，一开口就想让人揍人，这也是位人才！
“不错，您老要是眼睛不好麻烦去市人民医院看下眼科，看看眼瞎。当然，您放心，我也是学医学的，虽然说术有专攻，但是一个简单的眼瞎鉴定还可以的。”
看到男人没有说话，褚毓心中忍不住雀跃，终于搬回一局了！
谁知男人低声笑了笑，“有意思。”
褚毓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被人骂还有意思，神经病啊。
褚毓也不管他，自顾自地走到那个女鬼面前，本来是想问问她是怎么死的，好帮她去地府。
结果却发现她似乎什么都不记得了，褚毓皱了皱眉，只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但是总是找不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想不明白索性也就不想了，给女鬼念了段佛经超度了她。
男人看着褚毓，问道，“我将凌寒，‘凌寒独自开’的凌寒。你就什么？”
凌寒，褚毓暗暗说了几句，名字还不行，就是这德行和这名字不太配。
就是印象再不好，但是该有的礼仪还是不会忘的，“我叫褚毓，褚遂良的褚，钟灵毓秀的毓。”
说完直接下山，也不看他。
她怕她待还会忍不住想打他，能把她逼到这个程度的人已经不多了。
凌寒看着褚毓，最近扬起一抹莫大的笑意，“褚毓是吗，我们还会再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