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工作结束了后,高额的工钱他们三个人去领,我当时变作了一个木头人,突然间对当天的工钱失去了兴趣,熟人那里有我暂存的几公斤黄金,我也不想再带回家里去。最后我补充问一句?“当时你们三位客人之中听说有一位被确定为疑似鼠疫病,回地球星后治愈了吗?”小金屋主人此时这样朝三个客人问了一句。
师徒三个人听到了问话,都不同程度地有一种惊奇感觉产生,内心里都不约而同地为小金屋主人的好记性点赞!
“治愈啦!感谢你还记着这一件事,当时鼠疫病的感染者正是本人,”这时藏丑儿对着小金屋主人自我介绍道。
“你真幸运,不象这座城市内的那些患了鼠疫的倒楣鬼们,最后都被一个一个的抛进焚尸炉中化作了灰埃”。
“看起来地球星上面人真的有能耐,这个星球治愈不了的疾病却在那里能治疗,相当了不起的,刚才我的话还没有讲完整,我还得继续讲下去,因为下面才是我要讲的重点。命大的你是治好了,但是这座城市内那么多鼠疫患者可都死掉了,没有一个人能象你这样好好的活下来,不同的星球,事情的反差是这么大。当然正在城市里面的人们被鼠疫搞得非常焦头烂额之时,我却发现了一个能成就我黄金梦的机会。你们能够看得出来我是一个自由职业者,因为城里面被鼠疫折腾了几个月之后,又与外面的联络完全被封锁,很多人的生活出现了缺吃,缺喝,和日常生活用品都没有了来源。我抓住这个机会,利用了城市西南角一处,以前用于流污水的一个洞口,洞口周围杂草纵生有两米多高,阻挡住了所有人的眼睛。我很顺利的躲开了城市周边的巡逻士兵进入到城区。我在城里有许多熟悉的人,通过这些熟人,我终于顺利地抓住了这次发财的机会,当时我进城后每次都能赚取到八九公斤黄金带出去,然后再把食品与一些紧俏的日用品带进去,价格美的很,原来一倍价钱,这时候能卖出二十多倍。城市里的许多人当时面对来势凶凶的鼠疫,都怀疑自己连命都不保了,珍惜下黄金又有何用?”
“然而,一件奇怪的事情发生在了我做这个生意的期间,有一天这件事情深深地触动了我的心灵,让我亲眼目睹了整个悲惨事情从头至尾的全部经过。”小金屋主人讲到了这儿时,三位客人发现他的眼框湿了,脸上也顿时涌起了红晕。
‘可能他遇到了一件让他太过于伤心的事情吧!’藏丑儿胖墩儿两个年轻人此时这么猜测到。只见小金屋主人的眼神中此时露出了异样的光芒,他挪动着身体,努力地整作了一下后继续讲道:
“有一次,城里面的一处隔离站在召劳工,讲的很清楚是去搬死人的活,工钱开的非常高,我免不了此种诱惑便报名参加。和我一起干活的还有三个,他们都是城里面的人。那天我们四个人从早上一直抬死人抬到了中午,下午还有两个我们抬了下去后,还有一个即将要死的病人,听说是个小男孩子,于是我们几个人就想过去看一看,我们怎么能忍心等待一个小孩子去死呢!果然在一间比较大的一栋,由教室改装成的病房里,我们见到了那个正在受到鼠疫无情虐待的小男孩,病孩子的旁边站着三个男人,一个医生,一个是牧师,另一个是小男孩的代理监护人,因为孩子的父母被隔离开了。那位牧师据说是这座城市里唯一的一名牧师,在鼠疫猖厥的几个月时间里,牧师号召和带领一切敢于向鼠疫作斗争人们,用他们的精神意志与鼠疫进行着坚决的拚搏,在我们几个抬死人的人到了病房后,还不到一刻钟时刻,一次让我和另外三个伙伴终身难忘的痛苦场景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当我们第一眼看到了那个小男孩子时,我们的心灵就象被蛇咬住了一样疼痛,只见孩子正在抽索,身体已经完全被扭曲,浑身上下都湿淋淋的,腊黄的脸上一双小眼睛紧紧地闭着,抽索的时间大约持续了十几分钟时间后,忽然脸朝下扑在了床面上,整个小小的身体就象S型的一半弯度那样,又非常象常见的蜗蜗牛把头埋进了身体的中间睡着了似的。床边站立的三个大人都显得内心很着急,牧师显然他忍受不了眼前出现的这一幕,他把目光从孩子的身上移开,大声的发出了藏在他内心里的悲愤声音,他高声说道:
“如果天地有良心的话,就不该让恶魔瘟疫来祸害人间。如果鼠疫有一丝同情心的话,就不该连无辜的孩子也不放过。即然恶魔不放过孩子,那么这条生命就用我们大人的的生命来换,可以吗?世间万物都有个定律,就是一物降一物,那么这个看不见摸不着的恶魔鼠疫,能有什么东西能够降服的了它呢?肯定有,我想得靠我们人类自己,鼠疫恶魔它不敢去欺负我们的强大近邻,实事证明,人要强壮,国要强大,才能避免敌人欺负,尤其能够避免这欺软怕硬的鼠疫恶魔的欺负。朋友们!我们一定要团结起来,支持我们的科学家去研究一种叫血清的疫苗,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研究出来,战胜强大鼠疫,拯救自己的亲人。”
牧师那悲忿慷慨的讲话,我们四个扛尸的听着真揪心,心也痛,两只眼睛酸酸的直想流泪,病房门外面这时也有几个人围过来听,他们都是医院人员。这时牧师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讲话不能再继续下去,那位病孩的监护人此时已经无法控制他自己的感情了。
此人本来是小男孩父亲的堂弟,病孩子的亲房叔叔,这会儿他的眼泪就象决堤的川水一样,刷啦啦也流了下来,口中这样呻吟着:“可怜的孩子啊!我亲爱的侄儿,如果你小小的年龄,就要这样痛苦地离开,让我又怎么向你的父母交待。不公道的老天哪!人们常说万物的存在都是您的意志,难道让一个还不懂事的小孩子死掉,也是您的意愿吗?假若这件事情真的是您的意愿的话,那就让千万个成年人都死,让我第一个接受到您的惩罚!来吧可恶的鼠疫,可恶的老天!说时迟那时快,这位气愤填胸的监护人朝着病房墙壁一头闯了过去,顿时这位监护人的鲜血就浅红了一大片墙壁。
‘小男孩病床旁边还站着一个医生,该医生有一付孱弱的身体,瘦削的圆脸上挂着一付近视片子,那时他的神情看起来很木然,他好像没有看到发生在眼前的一切。前几天这个医生还曾以医学博士的身份向城市当局许诺,他会研制出抗鼠疫血清,为千万个患者减轻痛苦,当局答应了他,给了他很多的黄金让他干这件事情。结果血清他很快地研制了出来,并且立即对鼠疫患者投入使用,包括当时正在医生面前痛苦挣扎着的小男孩,许多成年鼠疫患者注射了他研制的血清之后都已经死亡,小男孩是注射过血清的,最后一个等待观察结果的患者了。’
小金屋的主人非常冗长的讲话,其实让他的三位地球访客听的津津有味,这位讲述者这时因为天气炎热觉得口干舌燥,他歇口气后又继续讲道:‘当时我与其他三个扛尸者对于小男孩的处景非常痛心,小男孩鼻孔中断断续续发出的唉叹声音,像尖刀刺穿了我们的心脏一样十分的疼痛,直到小男孩的生命到了最后时刻,没气了,一动不动的好像睡着了,医生招呼我们抬走,不用抬啦!已经没有了重量的孩子,我把他用我的双手紧紧地抱在了怀里,惦了惦,一把骨柴的份量。我的眼睛里立即充满了泪水,心脏也在紧张地跳动,我抱着孩子一口气跑到了不远处的停尸地点。最后我要把那天守护在那个不幸孩子身边的三个男人,补充说明一下:当时那位因过度悲伤的牧师已经去世了,那位监护人当时重撞之下也末能再缓过气来,但是医生的血清虽然没有做成功,但是得到了当局的许多重金,现在他的日子过的很惬意。’
‘因为经过了这么一次特殊的打击,导致了我的目的没有达到,而且永远也在不可能达到了。我今后将不在为黄金而活,要为在遭受到这次沉重打击后,经历了痛苦地精神洗礼,和在内心中新产生的想法而活下去。而且我也更明白,你们师徒三个人正在为正义的事业工作和奔波,所以本人愿意奉献我家院里堆放的那些黄金,如果你们能用得着的话,可以全部拿走。’
小金屋主人的话说到这儿时,情绪显然有些过度激动,三个客人看在眼里但是谁也没有说什么话,最后四个人都站起身,准备去上次住宿过的那家小旅馆内再住一晚。
“今天我要将三位客人奉陪倒底,现在我就跟着三位去旅馆,按顿好了你们后,我便能放心的回到我家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