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千啊说一万,人生总是很无奈。
当年老妈有了咱,命里注定是意外。
原本以为会靓仔,然而生下成猪仔。
小猪仔,要吃奶,一吃吃成大胖仔。
结果为了要减肥,天天出去拱白菜。
小白菜,菜啊菜,拱来拱去把你爱。
后来拱到地主家,说那白菜他的菜。
他的菜,我的爱,可惜白菜不理睬。
为爱横冲又直撞,一撞撞倒骚徐太。
本来要把俺脸甩,哎呀小伙你太帅。
一哭二闹三上吊,装疯卖傻耍无赖。
于是上前问问去,丈母娘你咋的来?
天气马上阴转雨,心道这下事要坏。
赶紧躺下装受害,逢人就说被她踹。
有气呼天天不应,无人指路路何在!
徐娘赶紧把俺劝,为你介绍人来爱。
吾家有女像朵花,年方十八没人采。
回眸一笑秋波来,画里青山似眉黛。
立马哈哈说没事,丈母娘你莫要怪。
小伙年方也十八,长得就像帅猪仔。
想必小女白菜花,专门要找俺拱哎。
徐娘立马哎吆哎,跟着倒地起不来。
人生如戏论演技,还是老娘你最拽!
碰瓷之外要碰词,也是一声哎吆哎。
她骂街来我哭娘,誓死要夺那头彩。
你我谁不曾可怜,非要台面上来卖!
一枝海棠带笑来,满面春风撞入怀。
姑娘姓谁名谁啊,小伙姓薛称义仔。
人家不理又不睬,难怪长得太失败!
转身且道阿娘啊,你是被谁所陷害?
立马大呼丈母娘,别跟小胥太见外。
刚才确实有点莽,撞得您啊小挂彩。
俗话说的真好哎,一回撞生二回再。
三回四回丈母娘,从此一家不见外!
姑娘回头看着咱,小伙长得倒挺帅。
贼眉鼠眼好奇怪,没脸没皮还实在!
人家都说猪太帅,所以上天当元帅。
人家都说蟹太拽,所以横街大步迈。
树活皮来人要脸,没脸没皮耍无赖。
东指桑来西骂槐,说着就把我来踹。
一回二回三回后,话不从容怒不再。
小娘娇媚犹可怜,笑采流云青雨外。
三世缘失落絮里,三生情尽落花台。
从此今生不寂寞,只因心上人常在。
不信人间白头老,何曾梦里流星彩!
薛义又开始在装疯卖傻,这是张生最担心的事情,他在背后追喊道:“喂,我说小薛薛,你就别在唱叨啦,她走得早也许是她的福分呢,我也知道你喜欢桃花其实是因为她!”
薛义回过神,冷冷道:“你不懂,其实穷人家的孩子,哪有那么多的选择!”
两人来到了小刀会重要成员的聚集之处,薛义收了那令他伤心的手帕,笑嘻嘻地看着众人,“下面呢,我们来安排一下今后小刀会成员的各项工作。”
然后……
“我本崇阳一朵花,如今落蒂成帅瓜。
本来日日念个经,逢人就把咱来夸。
最近忽然不对啦,开始有人喊青蛙。
只因遇到白花花,从此变成薛拉拉!”
“诸位,不知道有没有人能给我解释一下青蛙是怎么回事,又有人能跟在下解释一下薛拉拉是怎么个一回事不?”
正在聆听的众人皆是一个哆嗦。
四四忙道:“薛拉拉你不要误会哈!”
“大大本是崇阳花,后来帅成呆木瓜。
花花最近闹肚啦,跑到厕所拉拉拉。
有幸认识薛大大,从此变成友拉拉。
可惜旁边有青蛙,逢人就来呱呱呱。”
“哦——原来咱们这里面有人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啊。”薛义恍然大悟。
“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
“看来诸位最近收获很是不少啊,只是,你们不觉得自己有点太聒噪了吗?”,薛义看着众人道。
“黄梅时节家家雨,青草池塘处处蛙,有约不来过夜半,闲敲棋子落灯花。”
“前几日大大夜半邀花花下棋而不至,起因是那白花花又拉肚子了,据说是那媚娘为了挑拨你俩关系,故意为之,还据说下棋是假,那个啥是真,小的们实在是有点为大大您的感情事业担心那。”四四说道。
薛义的脸刷地变了,“哎,这些个唱戏的也真是傻,非要把这么一段风流往事给加进去,如今闹了个满城风雨!”
他神情一肃,咳咳道:“别老整那些个八卦,现在谈正事!”
“咳咳!!!”
“本观有地千三百,种菜养猪还有蛙。
本观有人三百三,其中百二在打杂。
百二杂,干个啥?吃喝拉撒全包啊。
如今翻身把歌唱,只因遇到薛大大。
咱们有钱又有力,从此干活不拖拉。
四四最近爱放屁,安排厕所当个家。
七七老是被人欺,所以去看大门吧。
五五喜欢捂小鼻,干脆扛个大粪叉。
八八曾叫猪爸爸,如今给猪当爸爸。
九九万事都大吉,适合看着鸡娃娃。
六六凡事顺心来,抱个母猪乐开花。
三三适合干本职,母鸡下蛋可劲夸。
哎呀小刘好讨厌,听说做菜顶呱呱。
再给一个大傻瓜,从此做饭就你俩。
少放肉来多放沙,大棍搅搅易消化。
菜园活多还累啊,这事交给王大大。
小刘一身桃子味,从此猴王吱喳喳。
老李种瓜拿手活,抱个娃娃是冬瓜。
赵五还当小仙童,炼丹房里我擦擦!
猪圈鸡圈大粪多,及时清理去养瓜。
小鸡最喜叽叽喳,贼不容易做他爸。
猪赖还要打呼噜,晚上睡觉就忍吧。
人赖屎尿还特多,所以四四辛苦啦。
鸡吞沙石助消化,饭中添沙得听话。
两人做饭很辛苦,有你吃的还说啥!
本来观中一伺俩,如今三个去掉俩。
搞搞种田兼养殖,从此奔上小康家。
人生艰辛谁不知,何必诉苦你我他。
青瓜从来苦后甜,风雨历尽出彩霞。
鱼跃龙门有点假,蝌蚪倒是能成蛙。
虎落平阳遇欺犬,龙游浅水遭戏虾。
咱们非虎亦非龙,然而非犬也非虾。
有人若问咱是啥,咱们其实是只蛙。
争取早点跃上岸,从此人生顶呱呱!”
大家听完这个安排,心里甚是不舒服,本来这些事情也是杂工们的日常,可如今让一个人干三个人的活,心里到底不舒服。
薛义只轻飘飘地用一句话就解决了:“除了观里每个月给大家的一百文,我这里每个月再给大家一两,领导职位每人再加一两!”
当薛义哼着小曲走路的时候,迎面跟玄黄撞了个满怀,两人寒暄一阵,却听见玄黄说道:“我年龄大了,有点老眼昏花很正常,可你薛义毕竟年轻人,走路还得看着点脚下啊。”
薛义一走,玄黄又摇头自语道:“这次阮云清可是专门派人告诉我们你从他那里得了八十万两银子,可即便是在不知道此事之前,师父他心里也已经有了算计。”
“你小子,造化不浅,可惜福缘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