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醒来的时候发现外面一片光亮,而自己也静静的躺在洁白无瑕的躺在白色大床上,周围的情景也如同简单朴素的小旅店般渺小却又显得很干净整洁。
而在这时,飒突然从刚刚没在注意的一间木门处推开,在看见醒来的自己后露出一丝茫然无措的表情,但很快开始露出一丝丝微笑。
“你醒了呀,小冰。”
“是啊,醒了。”
自己轻轻一笑,凝望着什么都没有端拿的飒会心一笑。
“我去给你拿一些药和水,在好好休息一下吧,毕竟可是遭遇了那么多事情。”
“嗯,谢谢了。”
凝视着渐渐退到门口的飒,自己再一次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凝望着她离开这里。
所以说,这就是那该死的幻象吗,亦或者说自己只是单纯的遇见了未来。
捂着有些疼痛的脑袋,自己也渐渐开始无法思考起来。
但突然袭来的困意让自己的视线霎时间变得模糊起来,自己也随之躺在了这间洁白无瑕的白床之上,再一次酣睡起来。
自己醒来的时候发现岚正在静静的凝视着自己。
没错,她现在就在自己的床上,而自己也再次来到了那间被烧了的房屋内,也就是强盗的家里。
“我还以为我搞了这么大动静你在不醒过来,是中了谁的幻象呢。”
“是吗。”
自己微微尴尬的露出有些无奈的微弱笑容,最终将头瞥向另一侧,开始沉思下来。
“小岚姐,今天,多少号。”
“13号吧,十四号?大概?问这个干什么。”
岚发出有些疑惑的声线。
“没事,只是好奇而已。”
说话的同时自己也随之微微一笑,而接下来的困意也直接让躺在床上的自己昏昏欲睡起来。
一时间内自己的周围开始安静起来。
自己再一次醒来的时候自己又一次来到了那建洁白无瑕的房间内。
一旁的飒也静静的坐在凳子上方,靠在墙边正安心的睡着觉,床头柜处也摆放着食物和水。
看起来,飒真的照做了。
轻轻的注视着飒,自己不禁微微叹气起来。
自己需要要问问她看吗,但他也肯定百分百会回答这不是幻象的话。
既然如此,自己不妨试着做一下从来没做的事情呢,比如飞天遁地之类的。
不,不如说自己早就应该就有答案了。
轻轻一笑,但该怎么破解幻象这点需要问一下。
说话的同时自己轻轻抽出一把匕首,狠狠的扎在了自己的胸口处。
巨大的疼痛瞬间让自己惊醒,而天空的昏暗和那闪亮的星空让自己意识到自己应该是回到了现实的世界当中。
抬起头,也将拿着匕首的手拄在地面,在注意到一旁的少女后急忙站起身,喝下药水后静静的将匕首放回原处。
无奈的笑了笑。
“幻象这种东西需要怎么破解。”
听到自己声音的少女迅速转过头来,对着自己露出一丝令人费解的笑容。
“只需要你在幻象中做一些你从未做过的事情就好了,比如。”
少女露出一丝令人发寒的笑容。
“杀人放火之类的。”
自己微微眯起眼睛,真心不想把好几个月前被自己干死人的事情告诉她。
不过她说的方法确实可行。
“那你能不能帮我解除幻象。”
忍着忽然袭来的困意,自己再一次询问起来。
“不能,必须要靠你自己,而且我还只能再叫你一次了。”
在听见女孩的话,自己的眼前再一次黑了下来,睡死过去。
自己再一次醒来的时候自己出现在大街之上,行走的路人都有说有笑的从自己的身旁路过,就好像自己是一名路人般形同陌路。
注视着自己身上的黑色披风以及那脏乱无比的挎包和显然易见的匕首,自己一时间有点想不起刚刚自己在做些什么。
注视着身上的东西,自己微微皱起眉头。
因为这些都不是自己带过来的,但应该带过来的手机之类的确根本没有。
就很纳闷。
而且那位神大人也根本没有跟自己说清后续的事情,是需要自己慢慢探索才可以吗。
是不是有点太过于放养做法了。
微微叹气,毕竟一直拄在原地也不是什么好事,必须得在周围好好观察一下才行。
凝视着周围的小摊,自己忽然意识到一位金发美女正在向这里的方向走来,满脸笑意的向着周围那些摊位打声招呼。
自己微微挑眉,熟悉的感觉就好像从哪里见过此人一般,但仔细一想,这不就是传说中那所谓的既视感吗。
可就算是既视感又如何,自己和这类阳光的人就根本就不是一类人,自己可是非常沉闷和无聊的,怎么可能会认识她呢。
而且,自己可是刚刚失去了一位亲人,一位唯一的亲人。
无奈的笑了一下,向身后转去,见到了远处那从未见过的场景。
没错,远处的那个方向竟是显然易见的河流,自己下意识奔跑起来,窜过无人看守的大门,直径的穿过一丝丝草坪,来到了宽广无比的大河旁那极致细腻的沙滩之上。
自己第一次见到如此宽广的河流,不禁被这样的情景所震撼,静静的待在了原地后坐下,也一直凝视着远处那火红色的夕阳渐渐落入河水之下。
有些犹然未尽的自己不得不离开这里,毕竟这种美好的事情是不可能一直存在的,无奈的感慨万千后站起身,有些不舍的转过身,可在注意到自己刚刚出来的城镇已经被封锁住了大门之时,不禁露出有些茫然的神情。
但人家锁大门关自己何事,她们也不可能一家一户挨个排查然后叫他们回去,就算有自己也在这里没房没车的,怎么可能。
无奈的笑了一下,环视了一下四周后发现这里并没有什么树木或者房屋,唯一能注意到的也就是略过城镇后那一片片的树木以及右手方向那渺小的山丘了。
那么。
自己肯定会选择树木的。
天色渐渐暗下,自己也早已经来到了宽广树木的边缘处的一颗树下,将刚刚收拾的一些树杈扑在下方,毫无悬念的躺了上去。
虽然比床差不少,但总比睡地板强。
无奈的笑了一下,合上眼后毫无悬念的睡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