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姓林的到底有、有哪点好处!”
隔桌的隔桌有位客人显然是喝醉了,两颊酡红,拍桌而起,情绪激动:“那日我、我与净属宗的兄弟喝酒,他竟说他们宗主也想要这个劳什子的香饽饽!我从前想拜净属宗、宗门下,他们竟然不收我!”
还跑到隔桌一身酒气的指着人家:“你们不是一直在说、说那个谁吗!说!他到底有哪点好处?你要是说不出、出来,我砸了这铺子!”
结果被酒肆老板一算盘砸晕:“你嫉妒人家就只管嫉妒,关我铺子何事!”
满座皆哄堂大笑,酒肆老板揉揉手腕又回去算账,醉汉的同伴不住道歉,讪讪的把他拖回去,隔桌的客人豪爽一笑,没有计较。
被吓得最厉害的倒是郑枫南。
“难道我喝醉了就是这个样子?”他惊恐的瞪大眼睛,转过身来诚恳的拉着林子霂袖子,“太丢人了,以后千万不要放我喝酒。”
林子霂拍拍他的手表示安抚:“你当然不是这个样子。”顿了顿,“你更厉害些,不管别人有没有说话,说的是什么,你都会默认别人说的是你的好话,然后死拉着人家跟你拜把子。”
“呵呵,呵呵呵,我那是秉承着五湖四海皆兄弟的大义,你不懂我的境界。”郑枫南干笑着摆摆手,然后捂住朝着林子霂的半边脸,“别再说了,我现在有点崩溃,请你让我独自玩耍。”
林子霂只是笑笑。
另一边却没有消停。
“敢问兄台方才可是在谈林子霂?”有客人大概是喝到兴起,高声跟他的隔桌招呼,“可否也跟我们说说此人的好处,未曾有幸参加武林大会,实在是好奇得紧。”
人们都跟着招呼:“是啊,也说与我们听听!”
隔桌的几位客人好脾气,见此便推了一人出来作说书先生。
“要说这林子霂啊......”
林子霂也捂住半边脸,这种当面听人家背后评价自己的感觉,有点像凌迟。
“要说这林子霂啊,我有位朋友便是云溟宗的,虽已出师,算起来也是他师叔,说他是被云溟宗的长老在山下捡回来的,云溟宗宗主见他可怜见,竟是如养儿子一般亲自养他。此人也出息,听说才貌双全,武功精湛,品性也是一等一的好,云巍有意把女儿许配给他,也算是默认的下任宗主了。”
“那他怎么会被赶出云溟宗?”
“唔,说是犯了宗规,具体是哪条宗规却不得而知,听说连云溟宗的弟子都不知道,大概是犯的事太大,云溟宗遮羞罢了。”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亏得云巍如此栽培他!那为何其他门派宗门还上赶着要他?”
“我不是说了吗,此人是真真正正的人才,武林大会上连胜二十二场,竟是一场未输。最出名的还是与双虎宗少爷庄韫那一场,庄韫的话说得那般难听,为的是个激将法,此人亦面不改色,反将一军,听说此后专门派了人收拾庄韫,场上沉得住气,场下下得去手,不可谓不人才。”
“这样的人他们真敢要?”
说书的客人微微一笑:“自然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