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和猥琐男田伯光打了几十回合,他见斗我不过,而且各个房内峨眉弟子,都带着剑跑了出来,转身就跑了,跑的飞快。我好像听到了芷若的声音,这样的表现机会,怎么能浪费,无论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将这淫贼抓回来。”
“我那纵云轻的功夫,练了十几年却还是差他田伯光一截,始终在他后面,差距都快到了半里路。但是我清楚,要下武当山,只有一条路,其他路都是悬崖峭壁,就算是有我师公那样登峰造极的本事,不到万不得已也不敢尝试。”
“出来山门没多久,突然听到背后有人,扭头一看,是我莫师叔,我还当他是来帮我的,毕竟他的轻功比我好的多,就停了下来等他。却没想他见到我就大骂我逆徒,还用剑劈我,我不停的问他怎么回事。他却咬定我轻薄了峨眉女眷,而且还说我爱慕芷若,是有辱门风,说芷若定是张无忌的妻子,要将我这虚荣逆徒就地处决。”
“我怎么能接受这样的说法?我与芷若清白若水,我虽之与师叔对手是大不敬,但是事关芷若清白,我又怎能不明不白的死!虽然我中了毒,控制不好内力,但是也勉强的应付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冲出了个陈友谅,在我两中间横拉乱打,想阻止我我们乱刚,但是又特别的古怪”
“后来我才知,他在我这边是假意帮我打师叔,在师叔那边假意制造机会,让他将我打成伤残。”宋青书一口气说道了现在。
“将你打伤残是什么情况?你瞎猜的把!”原子成问道。
“不是我瞎猜,是田伯光看到了,莫师叔和陈友谅应该是在我等被囚禁之后才相识的,那时元狗如此对我们,莫师叔已经有了反心,陈友谅就是看中了我莫师叔的暴脾气,怂恿他一起造反!”
“但是师公年事已高,不管世事,大小事务都有我爹来操办。莫师叔同几位师叔都说了加入反元想法,包括俞师叔都认为此事可行。”
“但是我爹却认为,此事可能会将武当百年基业毁于一旦。我爹一向有勇有谋很少犯错,他决定的事莫师叔也没有办法。”
“所以陈友谅便出了主意让他在江湖造势,说我将来是武当掌门,以造成我们门派内不和,特别是希望于师叔当掌门的那些人。我爹一向对流言满不在乎,丝毫没有解释,反而事事都将我带在身边,这么一来更惹得众师叔不满。”
“莫师叔更是经常尾随于我,好抓住我的把柄,才能影响到我爹的地位。”
“那日他听到峨眉女眷那边吵闹,飞奔而来,只见我在朝外飞行,又听峨眉女弟子说道淫贼什么的,欣喜若狂,都没有问是什么情况,便认为我是那淫贼,去主厅留下了‘门户有变,急需清理’八个大字,带上剑就来抓我了。”
“我同他打斗过程中,却不想碰到了之前和他约好的陈友谅,他两人互使了眼色,陈友谅借帮我为名,想造成莫师叔误伤我的假象。”
“我一旦重伤,又犯了大错,我爹便再无颜代理掌门,即使我没有犯错,一旦成了废人,师公也需要单独考虑其他人选,师公一旦百年之后,俞师叔自然就名正言顺的当上掌门,带上大家一起造反了。”
“哪想那陈友谅,觉得我莫师叔性格太刚,不好控制,且莫师叔不是太师父直接教导的徒弟,接触不到武当上层,不能左右武当。”
“便打起了我的注意,若是武当沦陷,立我为掌门,应该没人不服。他引我师叔挡在我们中间,他用巨毒针从背后刺入,而我在前面正好使出了震天铁掌,师叔若不是中毒分心,是不会中我这一掌的,而且我本身也中有毒,根本没有那么大的内力伤到师叔。”
“这之后陈友谅这个卑鄙小人,便以此威胁我,让我立誓听他的话,否则他就要将此事告知天下。”
“我那时意识模糊了,只得任由他白布,同意了他的要求,他让我回去收拾一下,跟上他,他先将莫师叔的尸体在附近处理掉,以免被人发现。”
宋青书接着说道:“陈友谅走后,我还在坐在那里,调整气血,这时田伯光回来了,但并无动手的意思,同我说道:刚走的那厮,暗算你们两个,他正好看到,听到我对芷若的真心,有些怀念自己的师傅。不想我糊里糊涂的吃了大亏,才告诉我,他发现陈友谅与莫师叔两人的手语与眼色,应该是是认识的,两人定是有鬼,但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用针反杀了他。说罢他就走了。”
我坐在那里想了很久,实在没有头绪,便想到回门派找父亲帮忙,我偷偷回去,趁父亲一个人的时候,给他说了这个事。
老父悲痛不已,但父亲深知这件事的重大,在搞清楚事情之前,凭我和父亲的两张嘴,是说不清的,更何况莫师叔走之前留下了‘门户有变’这样的大事,需要拿到铁证才能洗清我的冤情,在我找到铁证之前,他都会假装着一切都不知道,实在不行他才会说出真相。
思来想去,只得我深入虎穴,假意依了陈友谅,一探究竟,临走前我爹嘱咐我将莫师叔的尸体埋葬好,避免尸体被野兽啃食。
在埋葬过程中我发现了师叔背后少了一块肉,切口整齐,定不是野兽,我才信了田伯光的话,这定是莫师叔真正的死因。
原子成一听,觉得好像没毛病,原来还想为什么倚天屠龙记里只是偷窥就要清理门户,原来是这么个原因。
但是这些都是宋青书自己说的,还是少点什么,原子成便问道:“那证据呢?就你这上下两瓣嘴吧嗒吧嗒,有个毛用啊!谁信?”
“有比证据更好的,你再听我细细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