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娟和何欢刚到酒店,叶里就带人赶了过去,两个人的行李都还没有收,叶里就叫人拿到了车上。
“叶里,你这是什么意思?”
“先生有令,请二位先回澜市,这里有太太照顾,不需要旁人。”
向娟气的几乎将牙齿咬碎:“旁人,我都成了他的旁人了!”
叶里十分镇定:“先生行动不便,生活上需要亲近的人照顾,您和二小姐都不合适。”
说白了,萧郁早就是个独当一面的男人,他并不需要母亲的照顾,过分的亲近,只会让他更加的不适。
而何欢只是养女,他们连血缘关系都没有,又怎么可以在他身旁彻夜照顾。
可蔓笙就不一样了,她是萧郁最亲近的人。
向娟如何咽得下这口气,当年之事对她来说,依旧历历在目,以前被黎蔓笙害的家破人亡,现在黎蔓笙又像以前一样卷土重来。
“早晚有一天,萧郁会明白,最亲近的人,会伤他最深!”
向娟眼底的恨掩盖不住,何欢又何尝不是,可眼下,她又不能太过任性了。
“妈妈,我们就先回去吧,人多反而碍事,只要哥哥身体健康,不就是最好了吗,至于黎蔓笙,还有得是机会让她离开。”
叶里权当没有听见,打开车门:“请吧。”
她们风风火火的来,又风风火火的走了,倒是安静的不少,蔓笙哄了萧郁半天,终于打消了他要立刻出院去教训何欢的想法。
这会儿可算消停的躺着了。
蔓笙有些累,靠着椅背小憩。
叶里随后进来,手中拿着一只药膏,交到萧郁手中,又退了出去。
“蔓笙。”
蔓笙听到有人叫她,几乎立刻醒来:“怎么了,哪不舒服?”
萧郁淡淡一笑:“哪都挺舒服,就是心脏不好受。”
蔓笙以为他心脏真的有了毛病,赶忙起身去叫医生,结果又被他给拦住了,看着他脸上戏谑的笑,蔓笙佯装生气:“行啊你,好了点就开始耍人逗乐了。”
萧郁不跟她开玩笑,扬了扬手里的药膏:“你靠近一点,我给你上点药。”
蔓笙微微怔愣:“那你说你心脏不好受。”
“看到你被打成这样,我心里哪能好受。”
萧郁只是像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的稀松平常,可蔓笙却听出了他话语了满当当的关心爱护。
上好了药膏,萧郁还在心疼,之前那股劲儿又回来了。
蔓笙既无奈又觉得好笑。
“萧郁!你要是再乱动,我就走了,让你自己在这里待着,看谁还能管你。”
这话十分奏效,萧郁果然就老实许多,但嘴上还是愤愤:“越发得寸进尺,先前说的话权当做耳旁风,反而上了大学,更加不可理喻。”
“由爱生妒,很正常。”
蔓笙漫不经心,萧郁眉头一紧,脸色铁青:“怪我当初没跟她说清楚。”
“行了,我知道你不喜欢她们,只喜欢我一个。”
傍晚,向娟和何欢就回到了澜市,向娟在客厅将事情跟萧升恒说了两句,而何欢则回到自己房间,打了一通电话给乔依澜。
“乔姐姐,有件事我必须得告诉你,哥哥肋骨骨折,现在在辰市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