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108300000163

第163章 入赘真相

第一百七十三章 入赘真相

老梁头他们赶走了梁愈忠的牛车去了望海县城,原本是计划当天去当天返,这边梁愈忠和锦曦等到快要日暮西山,都还不见他们回来。于是乎,梁愈忠和锦曦只得把孙记的那辆牛车给赶回了金鸡山村。

阿福和阿财白日里在铺子里发生的顾客闹事一事,父女俩在路上就商议好了,回家绝口不提,免得孙氏还要为这些分心。

回到家,一家人吃过了晚饭,像往常一样纳凉聊天,各自回屋歇息,一夜无话。

翌日,老梁头和梁愈洲他们还是没有回来,锦曦抽空去了一趟同村的张屠夫家,察看了一番张家猪圈极其相关,最后以每斤三十八文的价格,跟张家谈妥了关于猪肉买卖的事宜。

因为今日是农历的七月初七,牛郎织女鹊桥相会的日子,这一带又称今日为乞巧节,要祭奠织女,村里的未婚女子和初学针线的少女,都会在今夜,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在月下迎风穿针,向织女乞巧心灵手巧。

今夜,大家收工都早,孙氏和春柱家的,大牛家的几个媳妇,早给闺女们越好了夜里来锦曦家大院里一道乞巧。

锦曦不会针织女红,便早些在灶房准备瓜果点心和米酒,摆在院子中间的小矮桌上,晚饭后春柱家的,大牛家的,都带着自家的闺女来了锦曦家,锦柔和几个同龄的少女们在一起,一个个早就雀跃不已。

等到皓月中空,向织女祭奠过,大家伙开始乞巧,锦曦抱臂靠在一旁绕有兴趣的观看,一个个小姑娘严阵以待,在月下迎风穿针,飞针走线,规矩就是看谁穿的针越快越好,就能‘得巧’,也就是能得到织女的眷顾。

最后,当夜的乞巧以春柱家的二妮博得头筹,锦柔屈居次位,但却并未气馁。

这一夜锦曦家的内院充斥着妇人和女孩儿们的欢声笑语,一群人耍到很晚才各自尽兴散开家去。

翌日锦曦和梁愈忠清早出门去镇上,锦曦一眼就瞧见梁愈忠牵出来的那头牛的牛角上,挂着一串野花编织的花环。锦曦抿嘴轻笑起来,昨日的七夕节,在这一带的乡下农村人家,都会给牛庆生,在牛的角上面挂着野花编织的花环。

村里一代代的传说下来,说是当初西王母用发金簪划出一道天河,把牛郎织女生生分割开后,老牛为了让牛郎能够跨越天河见到织女,让牛郎把它的皮刨下来,驾着它的牛皮去见织女。

人们为了纪念老牛的牺牲精神,便有了“为牛庆生”的习俗。

“这牛倒是受用的很,不晓得四叔他们赶走的那头牛,昨日有没有得到庆生。”锦曦自言自语道。

梁愈忠望着那边晨曦笼罩下青瓦白墙的村子,又看向官道延伸的尽头,道:“你爷他们这都出去两日多了,今日怕是该回来了!”

梁愈忠的预测还真应验了,下昼收工回村的时候,两辆牛车在镇子西口的地方遇到了。

三日不见,锦曦忍不住对老梁头他们三人多打量了几眼,这一打量,才惊觉他们三人,跟三日前动身去望海县城时的那股子迷茫颓丧大不相同。去的时候,牛车上就一只装着土特产的麻线袋子,而回来的时候,牛车上那只麻线袋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两只崭新的包袱卷,还有一提捆扎在一起的礼品盒子。

锦曦时常去望海县城采办,认得其中有几盒是望海县城几家点心铺子里的特色包装盒。

再看老梁头和梁愈林梁愈洲三人,也都换了一身新衣裳,老梁头盘腿坐在牛车上,老远就朝这边的梁愈忠和锦曦招手,待到两辆牛车并排停靠在一起,老梁头从身子侧面的一只袋子里掏出一把毛茸茸的桃子,塞给锦曦,道:“曦丫头,拿去吃,县城里新上市的毛桃子!”

锦曦谢过老梁头,把那一把毛桃放好,两辆牛车驶出了长桥镇,一前一后朝金鸡山村驶去。老梁头他们的牛车行驶在前面,到了锦曦家大院前面的官道边上时,梁愈洲稍稍缓了车速,扭头询问坐在后面的老梁头:“爹,你们是在这里下车自个走回去呢,还是我先送你们回村再给三哥把牛车送回来?”

不待老梁头吭声,梁愈林抢道:“四弟这还用问吗?这车上还有不少东西,自然是你再赶车往前滑一段啊,总不能让爹都到了家门口还受累吧?”

梁愈洲又去看老梁头,老梁头摆摆手,道:“先送我们到家门口吧,回头你再把牛车给你三哥送回来就是!”

梁愈洲跟后面的梁愈忠吆喝了一嗓子,收回目光继续往前面的金鸡山村里赶,后面,梁愈忠和锦曦的牛车徐徐拐下官道,进了锦曦家气派的大院子。

“爹,爷都打我们家门前路过,你怎不邀请他们进屋来耍一会,喝口茶呢?”父女俩从牛车上往下搬整筐子的蔬菜瓜果时,锦曦笑眯眯问梁愈忠。

梁愈忠愣了下,看着锦曦脸上促狭的笑容,也咧嘴一笑,拍了拍锦曦的头,道:“这还打趣起爹我来啦?唉,刚前面你二伯和你爷那话,你不也听见了么?我这会子开那个口请你也进来耍,那是为难了他们,还不如识趣些,不要开这个口!”

锦曦笑了,摇头不语,先前梁愈洲询问老梁头牛车停在那里那几句对话,后面这辆车上的梁愈忠父女俩可是听得一清二楚,梁愈林不想停车,是不希望那牛车上,从县城里带回来的礼品被梁愈忠这边沾了,小心眼的!

这边牛车上,老梁头扫了眼身旁一脸得意笑容的梁愈林,厌烦道:“瞧你那点破出息,护食护成这样,也不嫌丢人!”

梁愈林不以为然,道:“爹,这些礼品可都是礼辉那岳父家给咱老梁家的,都是好东西呢,我这样护着也是为了咱老梁家啊,怎么还骂起我来了呢!”

“你个猴儿精的,打量你爹我真老糊涂瞧不出你那点小心思?就算分给一些给你三弟,那又如何?他就算分了家,也是老梁家人!”老梁头气道。

“爹,你这话说的,你在这训我,指不定三弟他们还瞧不上眼咱这点东西呢,你瞧瞧人家那大院子,多气派,他们不缺钱!”梁愈林嘻皮笑脸道。

老梁头直皱眉,狠狠瞪了梁愈林一眼,不再做声,因为牛车已经驶进了金鸡山村。

锦曦家这边刚刚把晚上的饭菜端到院子中间的小矮桌上,梁愈洲恰好送了牛车过来。一问,才晓得他还没吃晚饭,梁愈忠他们便挽留梁愈洲留下一道吃,梁愈洲也没太过客套,大大方方在院子里的小矮桌旁坐了下来。

梁愈忠兴冲冲去后院取井水镇的酒酿,这边梁愈洲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两只东西来,递给锦曦和锦柔,眨了眨眼,道:“曦儿,柔儿,瞧叔给你们带啥了?”

锦曦锦柔惊讶接过一看,不禁乐了,竟然是两只面具,锦曦的那只,是牛魔王,有两只角,锦柔的那只,是织女,五彩斑斓。

“四叔,你真好。”锦曦笑吟吟道。

“四叔,你最好最好,这面具柔儿最喜欢不过了!”锦柔雀跃道,拿着那只面具戴在脸上,欢田喜地的跑去了屋里的清水盆里照。

“老四,她们俩都是大孩子了,你怎么还这样破费给她们买那些玩意儿?”孙氏道。

梁愈洲憨厚一笑,挠了挠后脑勺,道:“这不乞巧节么,我瞧见那县城像她们那么大的孩子们,都时兴戴那个,就也给她们俩买了两只,戴着耍呗!”

“那,曦儿爷和曦儿二伯他们晓得不?青小子和柏小子他们,也都有不?”孙氏又问。

梁愈洲有点不好意思,道:“我是背着他们偷偷给俩侄女买的。”

孙氏恍然,锦曦勾了勾唇,摩挲着手里的面具,觉得心里暖融融的。当然,她还有些惊喜,因为四叔跟她爹有点不相同,她爹是真老实,以前没分家那会子,挣来的钱一文不落全上交给了谭氏。而四叔,也是老实憨厚,但却留有一点点自己的心眼,竟然知道藏着点私房,这很好,很不错!

“咳,老四啊,不是三嫂不通情理还要说你,你纵然身上有点私藏,也不能这样破费,这往后成亲养娃走媳妇娘家,费钱的地方多着呢!”孙氏道。

梁愈洲咧嘴一笑,他晓得三嫂是真心为他好,才对他说这些话。当下点点头,道:“三嫂,我心里有数的。”

孙氏这才放心一笑,又道:“我听你三哥说,爹娘这会子正在为你跟崔家议亲,你那事,如今议的怎么样了?”

提及这个,梁愈洲耳后背有些发红,锦曦见状借故去灶房拿碗,走开了几步,却躲在灶房的窗户下面偷听。

“爹娘说,等过几日把水稻田收割出来,就去崔家下聘。”梁愈洲道。

“崔家没有儿子,就俩闺女,大闺女孔雀留在家里招了个女婿入赘,养了俩孙子,二闺女喜鹊,也是个勤快利落的好姑娘,针织女红,里里外外都能过一手,模样长得也水灵,是个值得娶的好姑娘!”孙氏由衷赞道。

崔家的二姑娘喜鹊,年方十八,比梁愈洲小一岁。早两三年前,在梁锦兰还没长开身子骨,还不曾夺得金鸡山村第一美人的名号前,崔喜雀可是金鸡山村的一枝花。从十五岁成年开始,崔家的门槛便被上门求亲的人给差点踏平了,梁愈洲以前也是崔喜雀的众多倾慕者之一。

人就是这样,往往众星捧月风头正盛的时候,总是容易挑花眼,得陇望蜀,这山望见那山高。

农村姑娘一般都是十五六岁的时候嫁人,男子也是十六七岁岁的时候定亲,通常十八岁都荣升孩子爹娘了,而崔喜雀今年十八岁,虽然在锦曦原来生活的现代根本还是青春少女,但在这个时代,已经有望步入老闺女的行列了。

尤其是这两年上门求亲的人越来越少,崔家二老急了,左右一相看,把目标锁定了梁家老四梁愈洲身上,十八岁的崔喜雀配十九岁将近二十的梁愈洲,可谓是正好,于是,在梁愈洲的婚事沉寂了一两年后,月老的红绳子把这二人栓在了一起。

“能娶到喜鹊,是我前世修来的福气。”梁愈洲坐在那微微垂着头,语气中带着三分羞涩,七分知足。锦曦抿着嘴偷笑,她还是头一回看到这黑黑实实的四叔害羞呢!

梁愈忠取了井水镇过的酒酿回来,兄弟俩就着矮桌上的几碟小炒推杯对饮起来,娘三在一旁安静的吃饭,酒过三巡,两兄弟的话匣子也越发的打开了,话题就转到了老梁头他们这番去县城周家的事情上。

锦曦在一旁乖巧的听着他们大人说话,虽没有亲见,但也大致把这趟他们去县城的际遇弄了个大概。

原来,当日老梁头带着梁愈林梁愈洲两兄弟风尘仆仆赶到县城,并一路打听找到周县丞的宅子那,已经是下昼。拜访人通常是选择上昼,下昼也夜里不合礼仪,老梁头便在周家所在的那条街上找了一家便宜的客栈,爷三个要了一间屋子挤了一宿,打算养精蓄锐,洗去风尘,准确翌日上昼去拜访周家。

没成想,下昼的时候安顿好,梁愈洲陪着老梁头在客栈歇息,梁愈林借口出去透气,悄悄去叩响了周家的大门。

“二哥怎么忒急?这行事也太鲁莽了!”梁愈忠捏着酒杯子沉声道,浓眉聚拢在一起。

梁愈洲冷哼了声,道:“可不就是嘛,他也不晓得打的什么小心思,总之,下昼过去不止没见着礼辉人,还没周家的管家给轰出来了!人家管家说了,做亲戚要有亲戚的道儿,像那样下昼日头都要落山了还跑去攀答,没品!”

梁愈忠无奈摇头,一口饮下杯中的酒酿,又给梁愈洲面前的酒杯重新满上。

“翌日,爹正准备带着我们去周家,才来开客栈的门,就瞧见礼辉带着一个年轻的媳妇儿站在了屋门口,两人手里拿着好几只包袱卷,还有一捆的礼品盒……这一趟,我们别说去跟周县丞商议礼辉的婚事,就连周家的大门都没让进,唉!” 梁愈洲道。

“不过,礼辉和他媳妇儿,倒也都给爹下跪磕了头,那媳妇儿还给爹奉了孙媳妇茶,喊了爷!”梁愈洲接着道。

锦曦勾了勾唇,暗想,怪不得老梁头回来时,看起来神色好多了,原来是关了一扇门又开了一扇窗,多少有点小收获啊! 唉!”梁愈洲郁闷道。

梁愈忠和孙氏却不这样乐观,相反神情更加惊诧和阴郁,孙氏不禁道:“人都到了门口,也不请进门去,还带着媳妇找来客栈,就算是磕头奉茶又如何呢?还不是藏着掖着的不能见光似的?唉,礼辉都拿着那些东西找来了客栈,是、是不是他不待见你们几个去周家,想跟老梁家这边给彻底断了啊?”

锦曦微微蹙眉,若要真是那样,那梁礼辉还真算得上一个薄情寡义,且见利忘本的人,那样的人,别说是中秀才,哪怕就是中了举人和状元,也不过如此!

“礼辉不待见是其一,我看最主要的还是礼辉那岳父周县丞一家,不待见跟咱老梁家有牵扯,瞧不起咱是乡下庄户人家!”梁愈忠道,声音染上一层隐隐的羞愤。

“三哥,你也甭气,气也没用。我跟你们就是一样的想法,礼辉在周家做上门女婿,头顶的岳父是县丞,礼辉那是半点都做不了主的!” 梁愈洲握着酒杯的手指骨节分明。

梁愈忠沉声道:“礼辉前十几年都是在做书呆子,自打考中秀才后,在功名那块就再没突破,如今他怕是换了个脑子,想着攀附上了县丞,多少会有些助力!自古忠孝不能两全,何况这事关乎到他的前程,礼辉会这样做,也不稀奇!”

“人要是见利就忘本,走到哪里,攀附上谁,到最后都没用!”梁愈洲忿忿道。

三个大人都沉默无言以对,为了缓和下气氛,锦曦转移了话题询问梁愈洲:“四叔,我礼辉哥如今那新媳妇,跟洪家的比较起来,人怎么样啊?”

显然,锦曦的这个问题,也是梁愈忠和孙氏所关注的。

梁愈洲想了下,脸上露出一抹很古怪的神色,似是斟酌了一下,组织了词语,道:“我一做叔叔的也没细看侄媳妇的面相,只觉着那官宦人家的小姐,长得白净,不必咱这土力刨食的扎实乡下女人。年岁应该比礼辉要大几岁,说话行事的作风摆在那,挺老成的。”

锦曦有点忍不住想乐了,梁礼辉这是什么命和八字呢,一个两个媳妇都跟他是姐弟配?

“有一事,礼辉没亲口告诉我们,可我们在那呆了两三日,从别人那打听到一些关于周家小姐的,不晓得是真是假!”梁愈洲道。

“什么事啊?”梁愈忠问。

“听那附近街道上的人说,周县丞家就这么一个小姐,早几年招了个得意门生做上门女婿,生养了一双儿女,大的如今都五岁了。后来周家那女婿得了疾病一命呜呼,周家心疼闺女带着一双儿女受累,便有意再给她招个男人上门,对那男人没啥要求,主要就是为了一道照看孩子……”梁愈洲沉声道,话尚未落音,面前的梁愈忠四人都目瞪口呆了!

…………………………………………

老梁家内院,东厢房。

吃饱喝足洗过澡,卸去了一身的疲惫之后,老梁头换了梁礼辉夫妇送给他的崭新绵软又透气的里衣躺在床上,嘴里叼着一根新买的烟筒正吧嗒着吞云吐雾。

谭氏坐在一旁,摇着手里的大蒲扇,一边给老梁头打风,边低声询问着这趟去县城的事情,脸上的表情也是一会气一会怒一会惊一会愤。到最后,当说到梁礼辉入赘的那周家小姐已生养了一双儿女,谭氏惊骇了。

手里的大蒲扇啪的一下往老梁头身上一扔,霍地站起身指着老梁头怒道:“你个死老头子,在家的时候一口唾沫一口钉的,怎去了县里一趟就又面又怂了?你作甚去了?”

“扇子往哪里扔!”老梁头不满的挥开那扇子,也怒道:“我哪里又面又怂了?”

“作死的,我好端端的大孙孙,去给周家倒插门就算了,合着捡个能帮他致仕的便宜岳父,还能娶个娇娇滴滴的官家小姐做媳妇,我这口气也就忍了!”谭氏眉头竖起,继续道:“我要是晓得我大孙孙不止是去给人家倒插门,还是给人家做便宜的继父,拼死我都要揪住他那耳朵把他给揪回来不可!你这眼皮子浅的死老头子,人家几件礼品,一杯孙媳妇茶就把你给打发了,还屁颠屁颠的,我呸!”

谭氏站着,老梁头躺着,谭氏居高临下,这口呸可是实抵实喷在老梁头的脸上,老梁头也当即火起,但谭氏眼底熊熊燃烧着的怒火让老梁头迟疑了下,只能抹了把脸上的唾沫星子,沉声喝叱谭氏道:“死老婆子,我话还没说完呢,你瞎嚷嚷什么!礼辉什么都跟我说了,他做男人不行,早前看了好几个老中医,都诊断他没有生育能力,这辈子怕是都当不了爹!”

“啊?”谭氏脸色瞬间失血,显然被这个事情给冲击的呆住了。

“我就想着,周家的小姐养下了一双儿女,即便礼辉不能为周家开枝散叶,对周家也不会有太大影响。若是强行扭了他回来,只怕对他将来也不是好事,还不如,就这样着吧!”老梁头呼出一口浊气,悲痛又无奈。

谭氏在经历了短暂的震骇后,脑子里随即想起很久很久以前的一副画面,当下,谭氏身子剧烈颤抖起来,一屁股跌坐在床上,先前的怒火不再,满脸都是濒临绝望的悲痛和悔恨!

“辉儿啊,都是奶害了你啊……”谭氏捶着胸口哑声道,眼里滚出两行热泪!

同类推荐
  • 九世轮回之聊斋志异

    九世轮回之聊斋志异

    我是谁?我来自哪里?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不一样的我,她们说我不在六界之内,五行之间,可我就是我,无论以前的我说谁,但至少现在的我只是蒲松龄笔下的小唯,不过为什么我的故事不一样了,我所寻找的温暖到底在哪里?
  • 青玉有缘,皇叔太难缠

    青玉有缘,皇叔太难缠

    灵力衰退,诛神应劫,就连一块刚刚化形的青玉也将要凐灭。青玉表示,好不容易化形的她要奋起,于是盛清颜重生了,盛清清穿越了,青玉转世成为盛清毓。终于成人了,可以吃美食啦,盛清毓扳着指头数数:变成人之后好像还得找个人搭伙过日子。”惊喜地发现自己的灵力还剩了点能用,于是盛清毓开始每日的翻墙遛狗,勾搭美男的人生。好不容易要将自己嫁出去了,盛清毓欢欢喜喜地去绣嫁衣。等等――坐在墙头的那个皇叔你是什么意思,居然敢坏姑奶奶的姻缘。皇叔邪魅一笑:“本王掐指一算,盛六小姐的姻缘似乎在本王这里。”
  • 腹黑王爷骗妃记

    腹黑王爷骗妃记

    “殿下,孩子我不要!”白翎冷冷说道。司马宏陵微怒,说:“什么?不要?那是我在你肚子播的种子,要收获才行啊!”白翎一瞥,不屑的说:“他不该来这个世界!”“你就那么狠心,信不信,本宫废你武功,关你禁闭!”“你敢?”“我怎么不敢?”
  • 弃后重生:鬼帝,我拒嫁

    弃后重生:鬼帝,我拒嫁

    天之骄女,惊才绝艳,一朝误信他人,落个家破人亡。重生回到十年前,锋芒敛尽,天才崛起。斗渣男,灭亲戚,整贱人,一着不慎,栽在妖孽美男手中!某女仆怒:“贱人一日不灭,寝食难安。”某男道:“如何灭?”某女仆笑:“自然是鸡犬不宁,夜不能寐,生不如死!--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凤泣血:倾城颜

    凤泣血:倾城颜

    她只是和亲公主的小跟班,除了把晟王府那些女人斗得鸡飞狗跳外,真的没其他本事了。可是,那个臭王爷为什么让她出谋划策?好吧,如果非要承认,她还是有那么点小小的医术啦,只不过,来到古代后英雄无用武之地,最多就是纸上谈兵而已,谁让人家曾经学的是西医呢!原本很欢声的生活,在公主意外死亡后变得不一样,臭王爷怀疑她,为了洗刷冤屈,查找真相,她历经千辛万苦。然而,真相却是更大的阴谋……
热门推荐
  • 重生之师傅是我的

    重生之师傅是我的

    被拐卖十年,而后丧生。再睁眼,已回到十三岁拜了一个风华绝代的便宜师傅,有真正的神尊当师傅,修仙修真都不在话下!从此在师傅的“教导下”的一路狂奔开始了全能之路!但勾搭师傅是人生大事,迫在眉睫,刻不容缓,狂奔在修炼,集福源,打怪的道路上。这是一个宠溺被被宠的故事,纯爽文
  • 七九劫

    七九劫

    万物皆可成妖!妖修炼到一定境界便可成仙。 时机到来,天地异象—— 降下七九劫,渡过是为仙! 渡不过,灰飞烟灭!
  • 一见钟情:误惹豪门千金

    一见钟情:误惹豪门千金

    他们是青梅竹马,一场小车祸,他撞到她车上,也闯进她的人生。一次绑架,一生交集,一个诺言,一世守护。“男子汉的承诺,我会保护小沫一生一世!”他对她妈妈临终的诺言。再次相见,他换了身份,也成了被父亲遗弃的私生子,背负责任与仇恨,残酷无情,唯一不变的,是对她的爱与守护。在家人与他之间,她不得不放弃他。“肖墨琰,如果时间可以倒回,我一定会遇见你的最初时,将你放逐在生命之外。”不爱,就不痛。他不怪她,依然缠着不放:“唐以沫,你听好,生,我们要在一起,死,你也要带上我,我会缠着你生生世世!!”
  • 快穿宿主总爱和boss作对

    快穿宿主总爱和boss作对

    身为可爱又迷人的反派角色,大boss生生世世的夙愿皆是征服世界,统治宇宙。结果遇上了一个自称要铲奸除恶,实则比他还反派的宿主。……大前天,大boss西装革履,不可一世——被宿主坑了。前天,大boss披袍擐甲,威震八方——又被宿主坑了。昨天,大boss不死不灭,唯魔独尊——还是被宿主坑了。坑人就算了,还坑心。——今天,大boss忍无可忍,把装满花样外观的衣柜一脚踹飞:“老子不想陪你玩了!”下一秒却被宿主反手捂住嘴,目光玩味。“不,你想。”【1v1双c双强,偶尔撒撒狗粮。】
  • 重生之妖女旺夫

    重生之妖女旺夫

    玉冰心一个才貌双全的学霸校花,背着所有人拿下了双硕士学位,在最好的年华里放弃了年薪百万的工作,嫁给一个相貌平平,收入平平,能力平平的花心大萝卜。直到目睹那男人嘴脸,于是拳打渣男,手撕小三,不想激动过了头流产穿越了。没成想异时空的那个自己更是个倒霉孩子,有着白富美的资本,却被小三玩死了;有着惊艳绝伦的才华却被世人叫做傻子呆子;有一个帅的人神共愤的战神老公,人家却把她当物件儿一样摆着。后来那男人却专治到了极点,不允许她和别的男人说话;不允许她对着别的男人笑;更不允许她离开自己半步。玉冰心哪里肯,带着自己的宝马撒丫子说跑就跑。再相见时,玉冰心已为司徒皓骞孕育两子一女,而那英俊潇洒的战神却躺在水晶棺里,紧闭双眼失了生气,却似睡着了一般。她抱着他的尸身只说了一句话:“我要回去救他......”
  • 午夜甜品店

    午夜甜品店

    有一则都市传说——城市的偏僻一隅有一家甜品店,只在午夜时分开放,这里不仅销售甜点,还提供情感秘密交换。很多人慕名前来:妻子莫名离开的惆怅男子,外表光鲜、内心冷寂一度自杀的女艺术家,自负叛逆、惨遭逼婚的浪荡子,被两种人格轮番撕扯的女记者……每个人来到店里的人,放下一个错综复杂的情感秘密,必带走一个匪夷所思的真相。如果有朝一日,你想知道他/她的秘密,可以去找这家店,只要你和这家店有缘。
  • Tales of the Grotesque and Arabesque(III) 怪诞蔓藤花纹的传
  • 太平经圣君秘旨

    太平经圣君秘旨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侯沧海商路笔记

    侯沧海商路笔记

    《侯卫东官场笔记》兄弟篇,大神作家小桥老树潜心五年突破之作!一部民企教父的商路传奇奋斗史,也是每一个人的命运打拼史。翻开本书,在中国跌宕起伏的时代变迁20年中,见识一个民企教父的热血发家史。山南省首富侯沧海传奇创业故事。主人公侯沧海出身于国营企业工人家庭,1999年大学毕业后分配到政府工作。从政府辞职后投身商海,每一次挫折都成为他前进的动力。经过十年创业,最终成为山南省首富,并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了心心相印的真心爱人。
  • 影后秘密有点多

    影后秘密有点多

    齐月,好倒霉一姑娘。大三毕业演出不慎从舞台摔下,成了植物人、七年后苏醒,家破人亡、负债累累,在娱乐圈磨砺十年,终成影后,却在扫墓后摔落悬崖。好在,再次醒来,发现一切只是一场梦。没成植物人、亲人也都好好的,一切还有挽救的机会。但是,等等,这些奇怪的微信是怎么回事?“恭喜!你已成功解锁XXX的命运,在你的影响下,他的命运已发生变化。请再接再厉、早日改变我的命运。”齐月:细思极恐………———————————————新人新书,只为想讲的故事。每周五六日一更……攒存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