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眼前的混沌不分逐渐变的清晰起来,李柏芝的意识也变得清晰了许多。
“李安全员,您可算是醒了,请问有没有逐步的头部眩晕,或是强烈的不适应感?”还没等到李柏芝完全清醒,一个慌张的声音便传入了他的耳中。
“没有,我现在好得很,只不过做了一个神经兮兮的梦。”他没好气地讲到。
他刚想起身,便发现自己的手中握着一个青白色的硬物。
他苦笑道:“原来还真不是我疯了。”
他下意识便想找到给予自己这一切机缘的那枚奇异的戒指再进行一次观察。
可他寻找了很长时间,最终只在他的手掌中发现了一个奇异的青色符号,悟性超群的他顿时便明白了事情的缘故。
他拍了拍身上的灰,静静的对“机械”说道:“我都叫你不要喊我安全员了。”
“诶!不对,你不是业零五!你到底是谁!”他猛的尖叫道,三下五除二便与眼前那台机器隔开了一段距离。
“不要跑,你的位置早久已经被我掌握了,若是我想派“影卫”来抓你回来,你貌似早就得重新回到战舰了,听我把话说完,不然我就只能派“影卫”把你抓回来了。”“业零五”侃侃谈道。
“墨临天,我与你有什么好说的?我从来就没有相信过你的一句话,你也没有值得我相信的任何一句话。你是有多无聊,开始来和我搞这种毫无意义的玩笑。”李柏芝不屑地冷笑道。
“诶!大侄子呀,上次那件事是一场意外,我也不会想到议长那个混蛋,竟会为了激怒我来击落你这个异者,至于你这个安全员之名,是我对于你这些年的功劳,赏赐给你的一件小头衔。”墨临天那带着“歉意”的声音通过眼前这台设备的模拟,悠扬地传进了李柏芝的耳中。
“你当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死在你手上的顶级帝国官员,恐怕,早就超过十指之数了吧?你又怎么会忌惮那什么议长?”李柏芝对其嗤之以鼻道。
“信不信那是你的事,我只能告诉你我们现在所在的星球,已经不是念余星了,而且你口中那个我不忌惮的议长,如今也不过是一堆枯骨而已。”
墨临天顿了顿,转而继续说道:“我相信凭你的慧根,已经看出来这里跟我们念余星有什么区别了,想在这里存活,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可是我的大侄子,因为你的一意孤行,我们已经没有时间把你带回来了。
我们现在就要离开这个时空,但是你不用担心。我还是给你留下了一座前线基地的,通过那座前线基地,你迟早能追上我们,坐标已经发到了也是业式零五号机里。”
说到这儿,这向来心狠手辣的老狐狸的语气中竟有了几分哽咽。这就令李柏芝感到十分诧异了,感情他这是在打感情牌?
“据我所知,帝国真的在研究的时空战舰一直都没能突破一个极大的瓶颈,又怎么可能在战争开始后不到五年里的时间里将其研究成功?”李柏芝不解地对着那台机器默默道。
“呵呵,你能说出这番话就让我对你更放心了。”冷漠的帝国独裁者罕见地发出了轻快的笑声
笑了一会儿,他的声音又变得有了几分惆怅:“看来你这些年来刺探到的内容比我想象的还高了很多,在这个世界应该有一些能力自保了,可惜呀!我们已经没有时间来救你回来了,先不说了,就这么再见吧,我们已经在突破次元壁了—”(那熟悉的冷漠之音戛然而止)
李柏芝抬起头,不出所料地看见了天空中那一艘艘的魁梧巨舰。
但在此时,它们都闪烁出了耀眼的尾焰,向着天空中一个闪着深邃至极光芒的不规则物体迅速飞去。
他看着空中那一艘艘逐渐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禁充满了惆怅,一种难以言述的感情出现在了他的心底。
这个自他出生以来便对他充满“恶意”的在“祖国”,终于在今天彻底离开了他,他自认为他从来都没有对这个祖国会有什么怀念。
无论是那些对他虚伪蛇的同事,还是他那早就离开了他的老爹,亦是他那令他恐慌如斯的叔叔,如今都在今天离他而去了。
他握紧了手中那本玉质简章,又看了看掌心那个奇怪的符号,在心底誓言到,在未来绝对有一天,会重新找到那个男人,问清这一切的真相。
“道友,切不可被儿女私情给迷惑!就算你仅仅只是一名筑基期的修士,你也有超过两百岁的寿元,等你一百岁的时候,可能你所有的亲人已经全部离开了你的身旁。若是被这种凡俗间的儿女私情给迷惑了本心,那么你可能一身的造诣也就这一点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出现在了他的心底。
这番话一语便道醒了深陷惆怅不可自拔的李柏芝。
“是呀。我也早就回不去了呢。谢羽道友赠言之情。走吧,“业零五”告诉我前线基地的坐标。”李柏芝心一横,默道。
“是,团长!”
“……”
“不对呀,羽道友,你不是说等我把此功法修炼之大成之时,才会与我重逢吗?”
“就道友你现在这情绪,肯定是需要一位优秀的前辈为道友开导开导才能开始好好修炼呀!再说了,那奇怪的死物是凡人间交流的工具吗?‘’……
(一番交谈后)
“你小子的身份连我都看不透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