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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噩耗传来,外祖病重

欢乐的时间总是短暂的,转眼间就来到了星期一的清晨。六点钟,起床洗漱。刚吃好早饭就听见了门铃声,我立马拿起书包冲到门口,打开门一看,果然是我沈悦和他的父亲沈天。老爸和沈叔叔是老同学,又做了好多年的的邻居,刚好我和沈悦同校,所有两人约定轮流送孩子,这个星期刚好轮到沈叔叔。

“立马立马,我就换个鞋子。”我一边说着一边快速地换鞋。老爸闻声也过来和沈叔叔唠嗑,顺便开启一波商业互夸。

十分钟后,沈叔叔的车学校门口停下,我和沈悦麻利地下了车,向摇下车窗地沈叔叔挥手告别,等到沈叔叔地车从前面掉头,我和沈悦才走进校门。

在度过了五天学习吃饭睡觉三点一线的生活后,我如同往常一样兴奋的回到家里,将自己甩在床上以后,我才将从老师那里拿出不久的手机的开机。

一开机,就有无数的微信跳出,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点开了名为快乐家族的微信群。

在看到内容的那一秒,我猛然从床上弹坐起来,手不自觉的颤抖。

十几年前,外公的一场小病因为庸医而变成大病。这十几年外公的身体还算硬朗。然而今年夏天,外公的病情突然加重,表姐王思思带着外公去北京看病,但是手术成功率极低,即使成功也要隔三差五地进行治疗。

就在长辈们为外公的手术做好准备时,外公以极其强硬的态度宣布拒绝手术。老妈她们兄妹四人轮番劝导,最后被外公以想要多和家人待着而不是在冰冷的病房里等待为由劝退。

决定不再接受手术后,外公回到老家,每天早上起来都会锻炼身体,身体状况好的时候,也会和外婆一起打理一下屋旁的小菜地。

但是就在这个星期一,外公已经到了卧病不起的地步,听到消息后,老妈和大姨、小姨都回到老家照看外公。

我一条一条的翻过这几天的信息:有说明外公现在的身体状况的。还有大姨吐槽小姨因为时速高达170被罚,并叮嘱其他兄弟姐妹回来时注意安全,这个时候做子女的不能倒下。更多的则是亲人之间默默的支持......

手指不断向下滑动页面,眼中的画面越来越模糊,砸在手上的眼泪越来越多......

良久心情逐渐平复后,我走入洗手间洗了把脸,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点。

“嘟嘟嘟”

“小悠,回家了吗?”铃没响几声老妈就已经接了电话

“回了。老妈,外公怎么样?”

老妈还没有回话先传来苍老的男声:“是悠悠吗?”

“是的,放假回家了。”老妈回答外公后又对我说,“小悠,我把电话挂了,发视频给你吧。”

“好的”

一接通视频,首先看到的是外公,因为久病老人明显瘦了很多,但是老人明显很精神,不知道为什么我想到了回光返照,呵呵,瞎想什么呢?

“外公”压住心中乱七八糟的想法,我笑着向外公打招呼。

“哎”或许是看到很久没有看到的外孙女,外公笑得很开心,“初中怎么样,适不适应呀?”

“挺好的,我们班还有好几个我的小学同学呢。”

“那就好。”

......

我和外公聊了很久才挂断视频,外公看起病情似乎有所缓解,但是一种不安的情绪始终环绕在我的心头。

六点的时候,老爸才回家,我们两人随便糊弄了几口就算吃了晚饭。

吃完饭后,老爸和我按惯例散步消食。

“小悠,你知道你外公的病了”在几次欲言又止之后,老爸终于问了出来。

“嗯嗯”我低着头,踢了踢前方的小石子,慢慢地走着。

“其实吧,那个,生老病死很正常......嗯......你......”

“我知道”我看着不知道怎么安慰我的老爸说道,“放心好了,你女儿我的心态很好的。”

虽然我的话极度没有说服力,我爸还是信了。嗯~他或许是心大吧,又或许是无可奈何,即使是亲人即将离去,老爸老妈他们也没有办法都丢下工作去陪伴外公,他们上有老下有小,放下工作谈何容易。

回到家中后,我和老爸洗漱过后就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了。

辗转反侧,翻来覆去,上床一个小时之后,我依旧没有成功入睡,九月的最后一天的夜晚显得格外的难熬。

十月一日,一个很美好的日子。

上午,家人通过视频电话,在同一时间观看了阅兵仪式,大家相隔万里,一起谈笑,节日的气氛冲淡了笼罩家中很久的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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