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因战事在外两个多月,战事平静后,他回到长安,在家休养三日。
清早。吕布来到董府,拜见了董老夫人和董卓。
吕布走出客厅,来到庭院,心里有点茫然,有点郁闷。重要原因是几个妾争宠闹矛盾,家里有点乌烟障气。他不想呆在家里,也不想整天待在董府,感觉天下之大,没有自己称心的地方。
太阳升高了,光辉从房屋顶上铺下来,厅院忽地亮堂许多,两只鸟儿站在树枝上追逐鸣唱。
庭廊出现了一个人,哦,是个女人,衣着古里古怪,也就是说,这样的服饰吕布从来没有见过。
这是临洮任藏族特有的服饰。红色的金鱼型的帽子,绣着花纹图案,两耳处吊着黑色穗子.蓝色的长裙,红色的绣着彩图的马甲,红色裤子,绣花鞋。
女人走出庭廊,她身板挺直,步伐稳而慢,双眼直视前面,旁若无人,仪态端庄。瘦小的脸庞,小巧微翘的鼻子,小嘴像是纹过的,棱角分明。肤色白皙,双颊微红,白里透红,如桃花似杏花,散发出健康的,青春亮丽的光泽。
吕布看呆了,猛然感觉董府的庭院不寻常,感觉活在世间的美好,前途一遍光明,董府宛如人间仙界。很快他有点沮丧,这个女人从眼前走过,别说看自己一眼,就连眼睛里的余光都没有在自己身上飘留一下。
这个女人留在吕布心中的好感是有生以来最强烈的,他的身心一下子被激发,全身燥热不安,感觉不发泄一下全身要被欲火烧焦,生命就会终止。
吕布忍受不了这种煎熬。他小跑来到马厩,牵出赤兔马,一溜烟走出董府,飞身跃上马背,朝自己的府邸飞驰。
吕布策马来到府邸大门前,跃身下马,把缰绳交到门卫,连走带跑进了大门,直奔妻子的住所。
妻子见丈夫急匆匆走进来,神色有些异常,不禁有点惊讶,柔声问:“夫君,今日为何来的这般早?”
吕布那还顾上应答,上前一把拉住妻子的手就往卧室走。
妻子大为惊愕,这样的情景从来没有过,连声问:“咋啦?你咋啦?”
走到床榻前,吕布一把掀妻子到床榻,手忙脚乱地给自己和妻子解衣宽带……。
完事后,吕布心里慌乱不安,心烦意乱,这种心态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产生,很快,他感觉到人活在世上如此美好,第一次感觉到思念一个人是这样的美妙,这样的苦恼。
吕布一心掂记着那个绝色女人,匆忙赶到董府,他要弄清楚她是何人,从她的服饰和头饰上看,她是董氏家族的人,或者是董氏家族的亲戚,如果还没有许配人的话,他就要想法设法把她娶进吕府当妾。让这样美的女人当妾有点委屈她,可也没办法,总不能让结发妻子当妾吧。不管地位如何,娶了她就是自己的最爱,夜夜和她同床共眠。
董府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大部份是临洮人,他不能随便打问,他是温候,是天下驰名人物,和一般人问话有失身份。这样的话也不能在人多处打问,他要在僻静处遇到合适的人打问情况。
吕布站在长廊下,装作观赏院中的景色。
长廊那头走来朵加,这位十八岁的花样美男走得慢,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神色。他和董卓同族,自然是亲信,应该知道情况。
吕布终于等到合适的人选,耐心等着花样美男到来。他心里这样想,朵加长得也美,临洮这地方真是不简单,男人女人都长得这样美,天下很难见到这样的美色,以后一定要去临洮看看,怎样神奇的地方。
“温候早。”朵加走过来,客气地打招呼。他尽管是董卓的亲信,可吕布是天下驰名人物,又是董卓的义子,他不得不敬他几分。
“你早,”吕布平和地回应,“你今日还有时间走动,平时你很忙的。”
朵加有点茫然,平时吕布很傲慢,很少正眼看自己,几乎从没跟自己多说一句话,今日咋这样客气。他表情淡漠地说:“我闲不了,到前院传太师的话。”
吕布不便打问所传的话,也没那个心情,心里只掂记着那位美女。一般来说,向临洮人打问一个临洮女人有点唐突,有点不礼貌,但吕布欲望烧身,已顾不上那么多,直奔主题:“我今日遇见一位临洮女人,从来没有见过她,长得很美啊。”
朵加心里有点不悦,觉得对方的话有失身份,也不合适,他不能表露在脸上,随和地说:“温候平日公务繁忙,家里妻妾成群,还有心思注意别的女人。”
吕布有点谦让地说:“你所言极是。不过,这位女人长得太美,我不得不注意,她是什么人?”
朵加随口道:“董府里美女很多,我不知道你说的是那一位。”
吕布把那个美女容貌服饰描述了几句,言语里无不充满深深的爱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