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点30我叫醒了鼾声如雷的胖子。没敢开灯,把胖子拽起来点了一根烟叫他清醒了一会,我们穿上衣服,就悄悄的下了楼。
悄悄的开了大门,我们俩蹲在姥爷家的门口,胖子扔给了我一
个军大衣,看着呼出的气都是白雾,自己还是披上了军大衣。
皎洁的月光洒在地上,叫地上的水珠和冰更加的美丽。
胖子碰了我一下,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到了几个黑影由远及近。
看着他们东张西望畏畏缩缩的样子,叫人忍俊不禁。
我碰了下胖子,示意走过去。我们刚碰头,都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彼此心领神会的点了下头,迅速的跟着大表哥他们往大坝的方向走去。
到了大坝上面,看着两边光秃秃随着一股风晃动的树,地上拉长的影子来回晃动,说不出的肃杀。
三蛋递给我一根烟说“哥,我怎么有点慎得慌啊。”
大表哥说“就数你胆子小,平时的劲呢?这有什么好害怕的?咱们人那么多。”
我们继续跟着大表哥后面,往前走去,我不知道要去做什么,所以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这样才能叫自己感觉不到恐惧。
从大坝往下面走,虽然有月光的照射,但是坑坑洼洼的也不好走,就听哎呦一声,然后看着三蛋,咕噜的往下滚去,我们撒腿就往前面追。因为地都冻的很实生怕碰到他的头。
由于是下坡,在加上地滑,胖子第一个摔倒,然后把我也滚倒,自己的条件反射就是双手护住了头,直到地面平整才停了下来,刚站起来,又摔倒在地。
看着胖子,爬起来,走了几步然后慢腾腾的摔倒,自己竟然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胖子晃了晃头说“这到底是去哪里啊?别一顿操作猛如虎,最后什么都没有。”
大表哥说“快到了,到了地方你们绝对会认为值得的。”
几个人深一脚浅一脚的小心翼翼的往前走着,虽然最近不在说丧气话,但是心理都不舒服。
到了地方仔细打量周围都是菜地,别的什么也没有。
大表哥走到,玉米杆那里,双手扒拉几下,从里面扔出来铁掀,说“过来拿家伙,然后我给你们划个圈你们过来挖。”
胖子看看我,我走过去拿过铁掀,然后对胖子说“既来之则安之,想那么多干什么?叫你来就是出苦力的。来这铁掀轻重都适合你,你先活动下身体。”
胖子从我手里接过铁掀嘟囔着嘴说“又是我先挖啊?”
我说“这是叫你免费减肥的,不叫你感谢我我们就不错了,哪有那么多的事,快点过去挖。”
胖子拿着尖嘴掀,一掀下去只起了一个白点,还把手中的铁掀震掉在地。
三蛋看着胖子属于“胖子,你歇会,我用角头先刨几下,这样就好挖了,要是还不行的话,咱们就在上面点火,那样一会就化了,也好挖。”
大表哥说“不能点火,这深更半夜的点火太明显了,别找事,咱们人多可以轮流的挖,谁累了就说下,然后换另外一个人。”
挖了有三米左右,下面就出现了很黑的土,虽然没有了冻土,但是依然要费很大力气。黑土的直径只有50厘米,而且是一个圆柱形。
三蛋踩着坑沿挖出的放脚的地方爬上来说“底下有股味,很刺鼻。”
胖子接过三蛋手中的角头说“我下去试试可能是泥土味,因为这个距离的土是生土不见光的。”
胖子挖了没多久就听在下面喊了起来,然后就看胖子往外爬,我们用手电往里面照射,看到了一个粘着头发的骷髅,只是头部明显被胖子刨碎了,和身体分离变得残缺。
三蛋把胖子拉起来说“胖子,想不到你身手如此敏捷啊,真的是小看了你啊。”
胖子擦了下额头上的汗水说“恶心死我了,我是不下去了。”
大表哥说“你们别下去了,我下去慢慢的清理,你们在上边看着点。”
大表哥下去之后,看了一眼残破不堪以及缠绕着头发的角头,她把角头上的头发弄掉,然后把骷髅放到一个角落,拿着角头就继续在骷髅的周围小心翼翼的挖着,只是不触碰骷髅的身体而已。
期间上来休息了两次,只是看不到大表哥累,只能看到兴奋。
可能是因为黑土的原因,骷髅泛着灰色,正常人的棺材都是平放的,这人一没有棺材,二还是站立的叫人想不明白。
就在自己费解的时候,大表哥说“一会我下去,拿出东西,你们在上面接着,小心点别摔破了,摔破了就没有多大用处了。”
没过多久就从骷髅的周围找到了几块玉以及瓶瓶罐罐。
看着没有头颅站立的骷髅,心理有一丝不安。
东西拿完,扔在地上,大表哥说“看着有合适的就拿,剩下的放回去,就那么多东西。”
三蛋说“累了半死,连个值钱的东西都没有啊,说完拿起一块玉。”
有人带头剩下的就水到渠成,最后四个人每人拿了一块玉。
剩下的瓶瓶罐罐还有几块玉,又都放到了原位,回填土的时候,一直埋到骷髅脖颈的位置,然后把骷髅头放上去。
回去的路上大表哥说“这事谁都别说,听到了吗?说出去咱们都不好过。”
我说“哥,那人怎么站着死的啊?连棺材怎么也没有啊?”
大表哥说“那黑颜色的就是棺材,年岁太久了腐烂了。”
三蛋说“管那些做什么的啊,现在就想早点回到家,然后到家躺床上就睡觉,睡到自然醒。”
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手里拿着那块玉。其实是一个玉嘴,应该是原来人抽旱烟用的,把玩了一会就放到床头。
胖子说“哥,表哥怎么知道那地方有东西的?看他和三蛋的作风轻车熟路看样没少鼓捣这个啊。”
听完胖子的话,我从床上坐起来说“这个我也不清楚,但是以后这种事,如果大表哥在来叫咱们,恐怕咱俩不好推脱。”
胖子说“刚才我摔倒把脸给摔了,有点破皮,明天大哥问起来我怎么给他说?”
我说“我怎么知道你怎么说啊?只要不是实话实说就可以,别的也无所谓。”
胖子说“哥,以后大表哥在来叫我们,我们怎么推脱?我怎么感觉像是上了贼船一样啊?”
我扔了一根烟给胖子说“不是你感觉,事实就是咱俩都上了贼船,而且还没法下的贼船。”
胖子挠了一下后背说“其实表哥的本意是好的,这个事他和三蛋两个人就可以干的,喊咱俩是有福同享的。”说完又挠了一下后背。
我说“他们认为好事,别人不一定这样认为啊,你挠后背做什么的?”
胖子说“痒痒啊,怎么了?”
我说“看你挠,我怎么感觉自己也痒痒了啊?天不早了睡觉吧,希望睡个懒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