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什么。”炴月轻笑道,“姐姐,我们去外面吃饭吧!”
“好。”
白家。
白之念为云幽几人带路,在经过一扇用锁锁住的门的时候,稻伯在云幽耳边小声道:“就是这里。”
云幽眼神一闪,对白之念说道:“我们可以看看这里吗?”
白之念一愣,轻轻摇了摇头:“抱歉,这里是白家禁地。”
到了晚上,白之念邀请云幽几人住进白家客房。
如此美妙的夜晚,剑允几人定然不会错过。
“稻伯!你跟紧了!”剑允向稻伯招招手,传音道。
“不叫上幽幽吗?”稻伯问道。
“不!咱们自己玩!难道你不想看看禁地什么样吗?”剑允道。
“那里之前还是我的住宅呢!”稻伯努努嘴。
两人躲过侍卫,偷偷摸摸溜进白之念说的禁地。
“这里也没什么稀奇的嘛!”剑允环视了整个院子。
两人推开门,房间里的雕刻品,雕刻工具杂乱无章的摆放着。
稻伯一惊,这么多年过去了,这里怎么还保留着原来的样子?
“怎么啦,兄弟?”剑允眉头微皱。
“有点惊讶,和我以前住的时候一模一样。”稻伯答道,眼神有些复杂。
“感觉这里好奇怪啊,这么乱居然没有一点儿灰尘!这是禁地吗?”剑允啧啧道。
剑允忽然注意到一枚玉佩,上面还冒着一层黑气。
“那是什么?也是你的东西吗?”剑允指着那枚玉佩。
稻伯蹙起了眉头,左看看,右看看。那枚玉佩上雕刻着凤凰图纹,他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说罢,他用手去触碰这枚玉佩,不料玉佩立刻发出巨大的光波,将二人甩到一旁。
“噗!”剑允吐出一口血,“什么情况?”
稻伯的状态一样很不好,他还是摇了摇头。他刚刚真的只不过是碰了这枚玉佩一下啊。
玉佩上凹陷处原本烫金的凤凰图纹上出现一个红点,渐渐沿着凹陷走成了一条线。
当整个凤凰图纹都开始发出红光时,红光忽的灭了,又忽的变得更加耀眼。两人条件反射的挡住了双眼。
当他们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玉佩上面的图纹已经消失不见。
一声凤吟,穿透了白府、甚至是朱雀街中每个人的耳朵里,惊醒了睡梦中的人儿。
两人咽了咽口水,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向高空火红的凤凰俯视着一切。
白家家主白麦率先赶到,只看了两人一眼,便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到了火凤凰身上。
白之念,云幽等人先后赶来。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云幽双眼微眯,紧盯着稻伯,剑允。
两人面面相觑。
“对不起嘛……我只是好奇想来玩一下,就还找人来陪我了。”剑允率先开口说道。
“这是一只月段灵兽?”白麦好奇的问道。
很少有月段灵兽甘愿跟着别人。
剑允的眼珠转了转:“是呀,你要是喜欢我这个范儿,改天我给你介绍一只怎能样啊?”
白麦大笑道:“那就劳烦您咯!云小姐,你家这灵兽可真可爱。”
云幽道:“不是我的。”
白麦没有说什么,以为云幽只是因为剑允的行为说的气话。
这时,火凤猛地向白麦撞去。
白麦毫无准备,两只手张开分别从上起从下起画了个半圆,沾着轨迹散发着点点星光。
“土元素之力——盾!”白麦喝道。不料火凤愈加激烈,土盾破裂。
“爷爷,我来帮您!”白之念上前一步,在白麦前结了一道冰盾,却被直接击破。
白之念倒退了几步,被云幽扶住。
云幽的双眸泛起一丝紫雾。
火凤忽的发出一声惨叫,猛地被弹回到半空中。
这只火凤身上……有冥力。
而且还很强烈。
她打不过。
白麦察觉到是云幽刚刚在暗中帮忙:“多谢了,小友!”
剑允问道:“幽幽,你有办法打败那只凤凰吗?”
剑允感觉云幽用冥力对付这只火凤更有用。
“没有。”云幽瞥了一眼剑允。
这只凤凰身上加持了咒符,元素力的作用微乎其微,只有使用冥力才能彻底击败它。
以她现在的实力来说根本打不过。
除非她的实力回到曾经的巅峰,或者哪怕涨一倍也可以……
云幽想到了稻伯,可稻伯根本不会攻击性冥技。
趁着火凤在空中盘旋,云幽把她的想法说了出来。
“稻伯,试试阵法。”云幽道。
她记得稻伯会结阵法。
白麦这才注意到稻伯。
稻伯那白花花的眉头时不时的蹙起。
白麦和白之念都不知道什么是冥力,但在这种关头,两人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们相信奇迹。
“稻伯?”云幽又喊了一声。
“啊!好!”听到云幽叫他,稻伯这才反应过来,开始结阵。
地面上蓦然出现一个圆圈,行程一个暗紫色半圆罩住了整个白府。
火凤不懈的攻击着,半圆开始出现丝丝裂纹。
“稻伯,你学会攻击性冥技了吗?”这时,云幽才问道。
稻伯摇摇头,他此时也是心急如焚,为什么他就不会呢?
云幽默,在星月大陆,各大家族都支持维护三无者的利益(即无灵力、无武力、无元素力),这种风俗也深受百姓爱戴。
在别人看来,稻伯就是这样的人,很少有经历直逼生死的机会。而冥技最重要的是领悟……
而在这样的情况逼着稻伯领悟冥技,成功的几率太小了!
虽然火凤还没有造成实际伤害,但谁都知道这不是在开玩笑!
一只可以轻易将五大家族之四的白家家主的防御击破的灵兽,谁敢轻视!
冥力所结成的阵法,结成后,不同于元素力或灵力结成的阵法,是不可维持的,就像“种”一样。
在经过火凤又几次的强烈攻势后。
阵法,破。
驭兽师总会。
“副会长,那几个驭兽师已经……”黑衣人说着,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嗯,很好。”苏佑慢条斯理的说道,毫不吝啬的给个称赞。
“人生这一遭,有劳你走过了。”不知什么时候,苏佑出现在黑衣人的身后。
他的大手覆盖在黑衣人的头上方,看似紧贴上去,实则保留一丝空隙。
黑衣人,就这样连恐惧都没有感受到,就直挺挺的倒在地板上。
一丝血迹都没有,一点挣扎过的痕迹也没有,只有一具冰冷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