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秋漠的叙述后,杨哲和他的女儿杨惠兰不禁叹息,尤以杨惠兰,她和俾斯彩的感情不会比和秋漠他们的少。
杨哲为了缓和气氛,说,“对了漠贤侄,五年前的一别后,还不知道当初国师对你说了什么呢,”杨哲喝了一口茶,笑着道,“听那些大臣说,好像是夸奖你的?国师可是从不夸奖人的呢。说来听听?”
秋漠放下茶杯,走到窗户前。他神情恍惚,似是回到了五年前的那一天。
那一天,国师当着众大臣的面夸奖他,还说了那句话。
“年少有才,胸有伟略,是个可以让周王朝走向巅峰的人。”
“但这位少年注定孤老此生,就算老了,也无一人可信,无一人可靠!”
他走到少年前,语气凝重,用小声到只有他和自己才能听的声音,说,“少主,属下末下衫,会在云盘之地等着您。”
也就是在那一天,他被压得不得不回到这里,从云上掉到低谷。那一天,少年意气风发,何等风光。可惜下一刻...
思绪收回,秋漠神情越发落寞。
最后那句话,他没有说出来,觉得没有必要。毕竟国师那莫名其妙的话,他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去那所谓的云盘之地。
杨惠兰感觉到秋漠的神情,她上前挽住秋漠的手臂,轻声安慰,“你不是还有我们吗?”
她拍拍饱满的胸脯,用老气横秋的语气道,“等你老了,我和子义哥罩着你!”
秋漠微微一笑,心中有着暖流流过,“好好好,以后你和子义是我的靠山了,行了吧?”
“那还差不多。”杨惠兰娇憨的笑了。
“我明天要去子义那,一起么?”
...
大朝之上。
“众爱卿如何看待解国要与我国的比武之事?”
话一出口,众多臣子议论纷纷,不过都是赞成之声。
“陛下,与解国比武一事,以臣之见,这可是与解国打好关系的媒介,若能得到解国的帮助,我国的计划定会顺利许多。”
“是啊陛下,臣也以为与解国之间的比武,我国的利,要大于弊。”
“陛下,臣以为,此次比武,是解国率先提出,想来解国是抱有为了与我国打好关系的目的,所以此次的比武,陛下可以放心。”
“屈丞相如何看待的呢?”皇上看向一旁静默不语的屈子义。
“陛下,”屈子义行礼,“臣之见,谨慎而行即可。”
“那这比武一事,就全权交给屈丞相了,众爱卿可有异议?”
“臣等,遵圣上旨意!”一众大臣行礼。
“臣,定当不负圣上之意。”屈子义又一行礼。
“退朝。”皇上一挥龙袍。
在外面的阶梯之上。
“怎么这次没有反对了呢,屈丞相?”
着丞相袍的虞骑嘲讽着同样一身丞相袍的屈子义。
“我向来只反对对大周王朝不利之事。”屈子义淡淡的斜睨虞骑。
“哦?是吗?希望屈丞相能办好与解国比武一事。”虞骑眼中的不屑与嘲讽之色越发浓郁。
屈子义看着他,有种莫名的不安。
难道比武一事,别有目的?
“呵呵呵呵。”虞骑笑着走下了阶梯,他的笑包含了许多东西,既有嘲讽,又有冷笑。一时之间,屈子义的那股不安越发浓郁。
他紧握拳头,暗自发誓,不管你要玩什么把戏,我屈某,奉陪到底!
好戏,即将要上演了呢!
虞骑的笑越发大声。
到得那时,不知道会是谁,将要变成枯骨,长眠黄土。
真是,越来越期待了呢。